“我没办法违抗命令。”他定身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女管家。
“就是那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威胁你。”严熵目光阴森,紧紧盯着樊卓。
“觉得没必要,反正我能拿回来。”岑几渊垂下头将手链重新带到手上,笑道。
“这种人怎么想得……”
他怔愣地看着这根手链慢慢变成一根发丝,猛地抬头对上那个视线。
樊卓笑容得意,做了个口型。
等你出来。
“艹……”岑几渊一拳垂在墙上,刚准备过去领口一紧。
“你妈的。”
“岑几渊,禁闭室在顶楼。”管家的声音冰冷,交代完后转身就走,严熵沉着声音问。
“我能陪他去吗?”
“不能。”女人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严熵眉头紧锁,攥着岑几渊的手紧了紧。
不能让岑几渊一个人。
“严熵。”
“严熵?”
岑几渊晃了晃手,看他回神后笑了一下:“没事,你给我点药就行,我觉得禁闭室应该也有线索,不用担心我。”
他抿了抿唇,声音轻了些:“对不起,手链……”
“我送你上去。”严熵拉着他转身,走了几步后身子一顿。
“而且你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
两人牵着手沉默地迈着石阶,岑几渊垂下眼睛,严熵的手指已经被勒出一圈红印,他停步。
“不要再走了。”
“伏一凌有疗愈,没事。”
“他治不好这个!”
“我说了没事。”严熵声音沉了些。
“不行,你回去,我自己会去,我没事的……”岑几渊说着将人拽着往后拉。
“岑几渊!”严熵压抑了一路的情绪濒临爆发。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个人,他怎么威胁你的,他想让你做什么?”
岑几渊被问得猝不及防:“……他没让我做什么,就算、就算他真的说什么我也不会去听的。”
严熵没有回应,沉默地用指腹摩擦着那只被樊卓攥过的手腕。
“就为了那条手链?”他声音低沉的可怕,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碰你哪了?碰了你多久?他对你说什么了?全部告诉我。”
……
走廊的沉静被这句句追问拉扯得更加窒息,岑几渊下意识地压着下唇,那些樊卓说过的下流话、恶心的威胁,触碰的细节,他怎么能把它们说给这样的严熵听。
他扯出一个笑,身体前倾,拥住严熵试图软化一下他的语气。
“严熵,”他把脸埋在对方颈窝,声音闷闷的。
“他说的话…我都忘了,真的,没说什么重要的,别这样好不好?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跟我说‘晚安好梦’,你回去吧,好不好?”
“岑几渊。”
严熵的声音平静,岑几渊感觉到环抱着的身躯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然后那两只原本垂在身侧、甚至在他抱上去是有过一丝迟疑想要回抱的手,最终抵在他肩膀上将他一点点推离。
“总是这样……”
严熵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怨意,只剩下疲惫和浓的化不开的落寞,他抬眼,目光沉沉,清晰地映出对方的慌乱。
“上个故事……也是。这个故事,还是。”他顿了顿,每个字都砸在岑几渊的心上。
“我是没资格知道这些吗?”
话音落下,严熵转身不再看身后僵立的人,脚步声在空旷寂静的走廊里响起,急促、沉重。
岑几渊站在原地,指尖缩了缩,怀里空荡得发疼,那句没说出口的“明天见”狠狠扎在喉咙里。
他扭头望着楼梯转角的房间,叹了口气。
“上个故事……是指的什么啊。”他嘟囔着将门拉开,扫视着这个房间。
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合拢,他皱着眉嗅了嗅。
“这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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