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到这个故事后第一次有了酣睡值的波动,他咬着牙给自己灌了瓶药低头看着这个花瓶。
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围绕在自己周围的视线在他蹲下时一通跟着下移,伏一凌刚要伸手去摸这个花瓶被人一把拽住。
他被拽着奔出餐厅,缓过神来抽出手:“干嘛啊?”
“啧…你刚身体都半透明了,不出来在里面等死吗?”
伏一凌闻声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
“半透明?你眼花了吧?”
“嗯,”男人将手一搭靠在栏杆上:“那你回去吧,随便你。”
伏一凌皱了皱眉,想起刚才那些仆人的视线心里发毛。
“算了……反正已经发现点线索了……”
他转身刚走了几步忽地一顿:“你到底叫什么啊?”
“阿楼。”阿楼笑笑,挥了挥手。
“拜拜。”
伏一凌没好气道:“怪人。”
阿楼目光一路盯到那个背影消失在转角,扭头望着餐厅方向沉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
他起身拉开门,走了几步忽地停下,指尖在完好无损的花瓶瓶身上敲击,目光一一扫过屋里的仆人。
餐厅静得只能听到打扫的窸窣声,他抬脚在地上轻轻点了两下。
“噔,噔。”
两声过后,空气再次陷入沉静。
阿楼歪头看着正好在自己面前打扫的女人,她走得无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他又扭头看了眼这个花瓶,指腹轻轻摩擦瓶口边缘。
“是谁在哭呢……”
话音刚落,身后的摩擦声骤然消失,阿楼抬眼看着挂在墙壁中央的时钟。
“消失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判定的?”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不是四个小时四十四分钟啊。”
阳光自窗外投射,被彩玻璃分割成碎片撒在空气里浮动,岑几渊终于找到了那个身影,猛地冲过去对着人的后背就踹了一脚。
“艹你妈的,樊卓——”
“岑几渊。”
管家的声音骤然响起,岑几渊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意。
肩膀忽然被拍了拍,他抬眼看着严熵的口型抿了抿嘴。
“你们三个今天去打扫主人的卧室,记住,擦拭完的物品要放回原位,不要随意挪动房间里会动的物品。”管家沉着声音说完后转身离开。
樊卓呲牙咧嘴地捂着腰站起来,对上两人的眼睛笑到:“别这么生气啊,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吧。”
他目光黏腻的划过岑几渊的脸,嘴角列开:“而且严熵,听说你也玩儿他玩儿挺久的了,残影者嘛,本来就是供人驱使的工具,赏我玩玩呗?”
“你tm找死!”岑几渊双目赤红,刚要冲过去被猛地拦腰箍住。
“先走。”严熵的声音淬着冰:“别碰这种脏东西。”
“啧……”岑几渊不甘地咬牙转身。
樊卓目光阴冷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嗤笑。
“严熵,”他扬声,戏谑恶意。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蠢货死在自己的残影者手里吗?这群白眼狼在鬼化后第一时间就是杀掉契约人。”
严熵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与你何干?”
“呵。”樊卓踱步上前,声音拔高充满了煽动性。
“说白了,契约人?不就是拴在残影者脖子上的狗链子吗?训狗养狗,玩脱了被狗反咬一口……啧啧啧,那场面我亲眼见过,真惨啊。”
“操你妈!你他妈再说一遍!”岑几渊猛地挣脱钳制,怒喝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怎么?发现一根手链威胁不到我,就开始挑拨离间?樊卓,你他妈想死——”
“你敢杀我吗?”樊卓夸张地摊手,笑容扭曲。
“来啊?来杀我。”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手指停在喉咙处。
“看清楚,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得一起去伺候我们的‘主人’,瞅瞅你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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