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企业家?我嘴角抽了抽。我?喜来眠的吴老板?好吧,也算沾点边。
就在秀秀准备拉着我冲向下一家手表店时,我的手机在裤兜里嗡嗡震动起来。是胖子。
我如蒙大赦,赶紧接起:“喂?胖子?”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胖子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和恨铁不成钢的咆哮:“天真!你丫跑哪儿去了?!胖爷我一觉醒来,家里就剩我和小哥两个大眼瞪小眼!花爷呢?秀秀那小姑奶奶是不是杀过去了?是不是把你和小花拐跑了?!”
“呃……我们在SKP……陪秀秀逛街……”我有点心虚地回答。
“逛街?!”胖子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赶紧压低,“我靠!我就知道!那小丫头片子没安好心!她是不是故意把小哥撇下的?!无邪同志!你的思想觉悟呢?!怎么能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怎么能抛弃革命战友?!尤其是小哥!你看看小哥!从你们走了就坐在院子里那块石头上,跟望夫石似的!那气场,低得胖爷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我下意识地看向小花和秀秀。解大当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橱窗里的一件艺术品,秀秀则在专心致志地挑选手表,似乎都没注意我的电话。我压低声音:“胖子你别瞎说!小哥那是……在思考人生!什么望夫石!秀秀就是好久没见,想拉我们出来转转……”
“转个屁!”胖子痛心疾首,“天真!你糊涂啊!这小姑奶奶摆明了是在制造机会!制造你和小花独处的机会!你看不出来吗?她巴不得你俩……那啥!你懂吧!小哥怎么办?小哥多可怜!孤零零一个人!胖爷我看着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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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胖子这脑洞……不去写剧本真是屈才了!什么制造机会?什么那啥?我和小花?开什么国际玩笑!秀秀就是爱闹腾!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身姿挺拔、气质卓然的小花,他恰好也转过头,对我露出一个温和询问的眼神。我赶紧移开视线,心里有点发毛。
“胖爷我决定了!”胖子在电话那头斩钉截铁,“不能坐以待毙!胖爷我要去唤醒小哥沉睡的斗志!让他去SKP把你抢回来!咱铁三角!不能散!”
“喂!胖子你别乱来!小哥他……”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胖子咋咋呼呼的声音,似乎是对着旁边喊的:“小哥!别望天了!再望天真就被资本主义大小姐和花爷联手拐跑了!走!跟胖爷我杀去SKP!把天真抢回来!咱雨村的吴老板,不能被糖衣炮弹腐蚀了!”
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忙音。胖子挂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风中凌乱。胖子这家伙……真要撺掇小哥来“抢人”?以小哥的性格……他会来吗?他要是真来了……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还有秀秀……她要是知道胖子在背后这么编排她……
“无邪哥哥?怎么了?谁的电话?胖子吗?”秀秀挑好了一块表,正拿过来想给我试戴,看我脸色古怪,好奇地问。
“没……没事!”我赶紧把手机塞回口袋,挤出一个笑容,“胖子……问我们啥时候回去吃饭。”我随口胡诌。
秀秀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也没追问,兴致勃勃地把那块看着就价值连城的腕表往我手腕上套:“快试试这个!百达翡丽的经典款!低调奢华有内涵!特别配你!”
我看着手腕上沉甸甸、闪着冷光的机械表,再看看旁边小花含笑点头的模样,感觉头更大了。这下……好像真解释不清了?
与此同时,解府那方清幽的中式庭院里。
小哥依旧坐在池塘边的石凳上,身姿挺拔,目光沉静地望着假山上方那片被飞檐切割开的湛蓝天空。阳光落在他身上,却仿佛无法驱散他周身那层无形的、沉默的薄雾。他像一尊亘古不变的雕塑,融入了这方天地的静谧之中。
胖子则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哥面前不足五平米的小空地上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唾沫星子横飞:
“瓶崽!我的亲哥!祖宗!您老倒是说句话啊!您就真这么干坐着?您看看这天!看看这云!它们能帮您把天真抢回来吗?不能啊!天真现在在哪儿?在SKP!那是什么地方?是资本主义的销金窟!是糖衣炮弹的生产基地!秀秀那小姑奶奶拉着花爷,双管齐下,对天真同志进行全方位的、惨无人道的物质腐蚀和精神洗脑!”
胖子猛地停下脚步,痛心疾首地指着张起灵:“瓶崽啊!您是谁?您是道上的哑巴张!是北哑!是让粽子听了都腿软的张家族长!您能眼睁睁看着天真同志堕入……堕入那啥的深渊吗?不能啊!现在!立刻!马上!跟胖爷我走!杀去SKP!用您这气场!往那儿一站!什么花爷!什么秀秀!统统都得靠边站!把天真往胳肢窝底下一夹!咱就回雨村!回咱们的喜来眠!那才是咱的家!才是天真该待的地方!”
胖子说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小哥脸上。然而,小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的目光依旧沉静地落在假山上方,那片被屋檐切割出的、形状奇特的蓝天。仿佛胖子的长篇大论,只是池塘里锦鲤甩尾溅起的一点水花,转瞬即逝,无法在他心湖里激起半分涟漪。
胖子说得口干舌燥,见小哥毫无反应,急得抓耳挠腮:“张爷!您倒是吱个声啊!您是不是担心打不过花爷?不能够啊!花爷那身手,跟您比那就是绣花枕头!您一根手指头……哦不,是眼神!您一个眼神过去,花爷就得……就得……”胖子卡壳了,想到解雨臣那似笑非笑、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神,后面“跪地求饶”四个字愣是没敢说出口。
就在这时,庭院入口处传来一个吊儿郎当、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
“哟!这干嘛呢?开誓师大会?准备去炸碉堡还是抢银行啊?”
只见黑瞎子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衫,戴着标志性的墨镜,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拎着个印着“同仁堂”字样的纸袋,看样子是刚去买了点东西。
“嘿!瞎子!你来得正好!”胖子看到黑瞎子,如同看到了援军,立刻冲过去,“快!帮胖爷我劝劝小哥!天真被秀秀和花爷联手拐去SKP了!小哥搁这儿当望夫石呢!急死胖爷我了!”
“拐去SKP?”黑瞎子墨镜下的眉头挑了挑,嘴角咧开一个痞气的弧度,“可以啊小三爷!这待遇!花爷亲自作陪,秀秀大小姐当导购!这得刷掉花爷多少个零啊?”他语气轻松,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
“重点不是钱!”胖子急得跺脚,“重点是!他们这是故意把小哥撇下了!制造二人……哦不,是三人世界!其心可诛啊!瞎子!你忍心看着咱天真同志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里迷失自我吗?你忍心看着小哥一个人在这儿形单影只、黯然神伤吗?”胖子努力想把黑瞎子拉到自己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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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走到石桌旁,把同仁堂的袋子放下,顺手拿起桌上果盘里一个洗干净的苹果,咔嚓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胖爷,你这思想……有点危险啊!咱小三爷是那么容易迷失的人吗?再说了,花爷和秀秀能把他吃了?顶多……就是让他体验一下上流社会的生活嘛!开开眼界!好事儿!”
“好个屁!”胖子怒道,“开眼界开得家都不认识了怎么办?!小哥!您倒是说句话啊!”胖子又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张起灵。
张麒麟终于有了反应。他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精准地、无声地刺向正吊儿郎当啃苹果的黑瞎子。
那眼神沉静无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亘古荒原的冰冷压迫感。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池塘里原本悠闲游弋的锦鲤,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无形的威压,瞬间甩尾潜入水底,消失不见。
胖子被那眼神的余波扫到,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黑瞎子啃苹果的动作也顿住了。他墨镜下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随即,他做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反应——
“哎哟喂!”黑瞎子像是被那眼神烫到一样,猛地往后跳了一大步,手里的苹果都差点扔了,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浮夸的惊恐,“哑……哑巴!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吓死瞎子了!我……我就开个玩笑!我绝对支持小哥!支持你去把咱大徒弟抢回来!真的!天地良心!”
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还做出一副随时准备抱头鼠窜的架势:“胖爷!快!快保护我!哑巴要杀人了!眼神杀!无形剑气!我内伤了!哎哟!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他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又浮夸,活像个蹩脚的喜剧演员。
胖子:“……”他看着黑瞎子这浮夸的表演,又看看小哥那依旧沉静、但明显收回目光,似乎懒得搭理这戏精的侧脸,感觉心更累了。
指望这俩人去抢人?一个沉默是金,一个戏精附体……胖子绝望地捂住了脸。天真啊!不是胖爷我不救你!是敌军火力太猛,友军……太不靠谱啊!
庭院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黑瞎子那浮夸的“哎哟”声还在回荡,以及……胖子那沉重而绝望的叹息。小哥的目光,又重新投向了那片沉默的蓝天,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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