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扶……扶稳了……大哥在呢……”
守在远处的福顺和石猛看着这两位祖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走路画圈的模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福顺捂着脸,简直没眼看:“祖宗哎……这这这……结拜了?!殿下您醒醒啊!这辈分不能乱啊!”(他内心OS:这要是让京城里那些老古板知道,还得了?!)
石猛则憨憨地笑着,对福顺说:“福顺,你看,殿下和姜姑娘感情多好!都拜把子了!”
福顺:“……”他觉得心好累。
头痛欲裂。
敖承泽在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他揉着额角,昨晚的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零散地涌入脑海——月色、桂花酿、大笑、还有……结拜?!
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脸色瞬间惨白。
“福顺!福顺!”他声音沙哑地低吼。
福顺连滚带爬地进来,脸上写满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昨天……是不是……跟姜姑娘……结拜了?!”敖承泽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福顺哭丧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殿下……您……和姜姑娘,对着月亮,拜了三拜,口称……兄妹……”
敖承泽眼前一黑,差点又栽回床上。
完了!
他跟姜璃结拜了!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结拜了!爹知道了会怎么想?皇爷爷知道了会不会直接请家法?这是把敖家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啊!”这要是传回泱都,皇室颜面何存?!这已经不是胡闹了,这是乱了纲常!
敖承泽痛苦地呻吟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完了,这下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他怎么就跟姜璃结拜了呢?!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会不会显得太渣?可是不反悔……这后果他扛得住吗?
同样头痛。不止一个人
完了完了完了……
姜璃只觉得眼前发黑,脚下一软,差点没站稳。她扶着墙壁,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婆婆知道了非打死我啊!!!
她几乎能想象出婆婆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表情——先是难以置信的震惊,然后是滔天的怒火,最后可能会直接抄起她那把既能采药又能防身(或许还能教训不肖晚辈)的小药锄,把她这个“认贼作兄”(在婆婆眼里,敖家几乎等于“贼”)的不肖子孙给清理门户了!
怎么办?现在反悔?说昨晚喝多了不作数?
可敖承泽那家伙看起来还挺认真(或者说懵圈)的,而且自己刚才好像……还顺势承认了?
姜璃啊姜璃,你真是喝酒喝到脑子里都是殷州老面饼了吗!
姜璃推开房门,恰好隔壁的房门也被推开。
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
两人就这么僵在门口,谁都没先动。
最终还是敖承泽硬着头皮,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试图用最平常的语气打破僵局:
“呵……呵呵……姜、姜姑娘,早啊……真、真巧啊,你也住这里……哈、哈哈……”
姜璃看着他这副强装镇定、实则慌得一批的样子,
“是啊……早。哈哈……对啊……真巧。”
两声干笑在清晨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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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躲在敖承泽身后,简直没眼看,内心哀嚎:这哪是巧啊殿下!这是孽缘啊!孽缘!
石猛从旁边经过,看到两人,憨厚地打招呼:“殿,呸!公子早!姜姑娘早!哟,您二位脸色都不太好啊,昨晚酒劲儿还没过吧?俺去让厨房弄点醒酒汤!”
“那…咱出发?”敖承泽几乎是挤出的这句话,声音还有些发紧。他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个让他社会性死亡的走廊。
姜璃立刻点头,动作快得像是怕他反悔:“好的,大……”
“哥”字在她舌尖紧急刹车,差点咬到舌头,她飞快改口,语气僵硬,“……不对,走吧,公、公子。”
两人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朝着驿站外马车的方向走去,步伐快得像在逃离案发现场。
就在这时,不懂看脸色、或者说天生就擅长精准踩雷的石猛,看着两人快要走出驿站的背影,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扯着大嗓门关切地喊道:
“公子啊!姜姑娘!您二位昨晚上结拜用的那个酒壶和酒杯,俺给您们洗干净收好了!就放在……”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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