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实话,长栖还以为再次见面会在审讯室。
以那两只双胞胎雄虫被捕后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只要一有开口机会便一定会把他抖落出来,再加上终端又有全部的聊天记录在。证据确凿,不可能不抓捕审查。
所以眼下这个情况,他还是真未料到。
长栖盯着幼·希尔瓦,只见他黑沉沉的眸子微垂,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既然害怕,为什么又来?
长栖欲张口寻问,却忽然见雌虫动了,他缓缓双膝跪下,脖颈的链条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积重的碰撞声,接着趴伏地面,一步一步向自己方位爬来。
“……”
长栖惊讶不已,一时无话,怔怔见着雌虫步步向前。灰白色的卷发遮挡住他的大半张脸,铁色的粗宽环体牢牢固定住的脖颈,将尖瘦得可怜的下颌尤为突出。
“三少——”幼·希尔瓦爬到床沿边停下,抬头仰面,黑得透亮的双瞳纯净的倒映着长栖的身形。
长栖微屏呼吸,喉咙滚动一圈,不自觉的伸手去摸雌虫下颌的软肉。
他盯上这块许久了,触感比想象得要好许多。他眼底兴趣越盛,禁不住用手指轻挠起来。
“……”幼·希尔瓦顿时舒服得眯起眸子,配合的高昂头颅,渐渐地,不自觉发出一些细小呜咽声。
——这和猫猫有什么区别
长栖表情耐人寻味,忽然问:“典狱长,您到犯虫的监管房里,穿成这个样子,是想做什么?”
幼·希尔瓦被销魂的指法迷倒醉生醉死,“……不是典狱长,是您的雌奴……特来接受您的惩罚……”
“惩罚?”长栖挑眉,他不记得原身有什么遗忘的惩罚。
他只记得,只有原身喊雌虫的份,绝没有雌虫主动来的情况。
不过他又仔细一想,确实在这三个月里,原身和幼·希尔瓦每晚待在一起。
该不会——长栖眼底起疑,该不会雌虫被欺成抖m了吧?不来都不行的那种。
“三少……”幼·希尔瓦忍耐不住似的神经质抽动四肢,但又想强压制住,仅仅几秒,声音已经含着哭腔:“三少,求您……”
长栖见此又觉得不像,转而去摸他的额头,细细密密的冷汗宣示着痛苦,他用精神力一探。哦,原来是识海里精神力紊乱了。
那还好。
长栖放下心,示意他过来。
幼·希尔瓦得到指令当即扑过去,对准长栖的脖子就是一阵舔舐啃咬。
长栖一愣,连忙将他控制在怀中,用另一只手进入精神力疏导。雌虫的识海确实又杂乱起来,不过相比较刚开始惨不忍睹的网状打结似的缠绕,现在已经好多了。
他闭上眼睛源源不断梳理,怀里幼·希尔瓦却像个脱水又馋水的鱼,灵活得扭动,身上监狱服很快扭散开,就这样,还不忘左舔右舔长栖的脖子,喘出一阵阵热意。
长栖避让不及,想用手控制又无从下手,不过几下,雌虫已经是光溜溜了。
“……”
长栖试图着眼观鼻鼻观心,可不得不想承认,他早就被引诱。
他不由在心里啧了一声,用力一个翻身,与雌虫换了一个位置。
“不是要我惩罚吗?别动。”
……
第二天。
“滴滴,滴滴,滴滴——”仪器响起规律的响声,床上的雄虫眼皮底下的眼珠动了动,一手伸过来将它关了。
但过了一会儿,滴滴声再次响起来。
长栖烦躁的睁开眼,发现不是终端的声音,是伪装的监狱仪器表在叫。
他无奈叹气一声,坐起身,点击关闭,然后撸了一把头发。
身体好疲惫啊。原身的精神力未免太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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