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宿充耳不闻,抬手揪住松沐的衣襟,用蛮力将他扯下半点幅度,张嘴便咬住他唇。
在她这里,没有什么可不可的,想要她便要了。她今日想要与松沐双.修,那便谁都不能阻拦。
少年的唇柔软干净,带着挥之不去的檀香气息。
她这一下咬得极重,舌尖很快便尝到了血的味道。松沐吭都不吭一声,由着她咬他。
初宿松了点力道,问他:“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有何不可的?木头,天葬秘境危机重重,谁都不能保证能活着离开那里。既如此,为何不在进入秘境前行一行乐?更遑论,行此乐对我的伤和修为皆是有所裨益。”
他们一个是天生灵体,一个是佛心道骨,如此得天独厚的天资本就比寻常修士更适合双修。
“我不喜欢你对我说不,你越是说不,我便越是要。”
她贴着他的唇说话,吐气如兰,出口的话却是霸道极了。
松沐心跳得极快,连呼吸都变重了。他忍不住又闭起眼。
戒钟一声又一声撞响,虚元佛尊的虚无缥缈的呼唤一声声递来。
——“莲藏!”
——“莲藏!”
松沐额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痛苦与欲.念同时在他体内疯长,意志像是被劈开了两半,一半挣扎,一半沉沦。
——“莲藏归来!”
——“归来!”
初宿柔软湿润的气息从他的唇慢慢勾缠入他舌间,“木头,你是我的。”
他是她的。
他是松沐,不是莲藏。
松沐来这天地一趟便是要她得偿所愿。
松沐呼吸一沉,无数张刻着“卍”字的符箓从浮屠塔飞出,无声贴上“噹”“噹”作响的戒钟。
恼人的钟声戛然而止,浮屠塔“轰”然落下,将戒钟禁锢于塔内,虚元佛尊的声音随之消失。
松沐松开紧握成拳的手,一掌覆上她后脑,一张贴着她背心,张唇回应她,并慢慢反客为主。
从前初宿也曾坐在他腿上抱着他亲吻,却没有哪一次会像现在这般热烈。
松沐生来一颗佛心,无论他修不修佛,神魂深处自有一套戒律规控着他,不允他沾染人间的贪嗔痴。从前与她拥吻,他总是浅尝辄止,克制着不失控。
那些克制隐忍多时的情潮一旦决堤,其汹涌澎拜远超他想象。
掌心力度止不住地加重,封禁在浮屠塔的戒钟震颤不止,松沐抵入之时,戒钟震颤的频率摧动到了极致,只听“喀”的一声,戒钟钟璧竟现出了无数裂痕。
下一瞬,这枚气息古老悠远的佛钟竟是裂成无数碎片,轰然炸开!
松沐咬紧牙关,将涌上喉头的血气和痛哼声尽数压下。冷汗从他下颌滴落,没入初宿发间。
似是感觉到他的异样,初宿下意识一缓,想抬头看一看他。
偏就在这时,静室里的落月灯灯心一断,竟是灭了。
满室阒暗,没有一丝光线。松沐沾着薄汗的手掌覆上初宿双眼,旋即单手抱住她,将她压入妖娆盛开的业火红莲里。
“别看。”他哑着声道。
眉心一阵灼痛,一点针尖的朱红在他眉心时隐时现,松沐知晓那颗朱砂痣又要出现了。
他俯身抵住初宿额头,又重复一次:“别看,初宿。”
看了,他便再不能当她的松沐了-
“看见我了吗,鹤京?”
风雪漫天的归云山,鹤京抬起眼,诧然望着静立在神台上的神女像。
这尊神女像本就雕刻得极好,无论面容体型,还是神态,连扶桑握剑的姿势,都栩栩如生。因她只有一个表情和姿态,没有注入真灵之前,等闲多看两眼便能认出这是假人。
然而一旦注入真灵,这尊神像突然便有了活人味。
“是你在说话?”鹤京端详着朝她面露微笑的神像,赞叹道,“作为一具虚假的分身你还挺厉害,连我都难辨真假了。”
话音刚落,就见她刚刚夸过的神女像从神台迈步下来,轻轻拥抱住鹤京,道:“多谢你将我的真灵送来。”
鹤京被抱得一愣。
仙神的分身能说话拥抱自是不足为怪,但单凭一缕真灵是炼制不出真正的分身的,顶天了也只能整出一个假分身,以假乱真糊弄个一时半会。
可眼前这神女像压根不像是假的,不,刚刚还是假的,现在却像是真的了。若说方才还是九分像人,现下却是十成十了。
鹤京呼吸一凝:“扶桑?”
神像露出一个好笑的神情,“是我,你快回嶷荒天,我要引他过来了。”
鹤京先是露出喜色,很快又凝下神色,道:“谁?你要引谁过来?你现在在何处?”
阔别万年,鹤京堆了一肚子话想要问扶桑。奈何眼下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只好匆匆问下最关键的问题。
扶桑掀眸望了望窗外,摇头道:“我们很快会见面,你快走。”
说罢长袖一拂,引来一股微风将鹤京送出了山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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