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画!”
“你是什么小学生画技?”
“你懂不懂什么叫剑眉星目?要棱角如刀削般凌厉,要有大将军的英俊飒爽,隔壁王老太太喜欢英俊的倒三角老头,脖子要和脸一样粗。”
季安栀把沙滩伞拿出来,抽得那鳖哭唧唧抖如筛糠。
屋外,李老道找了片空地,燃起篝火,把小锅端上。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入邪的佛子试探自己的鬼师,说要看神通。
那女鬼一句话就把老鳖说的七窍流血,陡生心魔。
难道她真是冥王。
不愧是冥王!深藏不漏!
季安栀:“好久没喝鳖汤了。”
李老道:“你又喝不到。”
季安栀:“谁说的,人家敬死人不都是往地上一洒,你洒了我定能喝到。”
李老道只能任其吩咐去附近的窝里找来几只嗜血的小鳖妖,开始熬鳖汤。
他什么时候从道长变成伙夫了?
而那入邪的佛子,则半晌没说话。
李老道猜,估计也在怀疑人生呢。
光在耳边说几句话就能让人生心魔的能力,闻所未闻。
那头江允确在回忆。
师父曾言,冥王之声,阳间之人若听得,则道心紊乱。
想来便是如此。
原来她真是冥王……
对面,李老道已经从包袱里掏出一叠冥王的画像。
他行走世间,以“捉鬼”(忽悠)为生,随身携带冥王画像,卖给那些无知凡人。
他把那些画都扔进了火堆里。
晃晃火舌中,那些冥王无一不是三头六臂,青面獠牙。
李老道:“万事万物,果真要眼见为实。”
江允不禁又捏了捏眉心。
屋里头,季安栀还在折磨老鳖。
当时老鳖从房子里做作地走出来时,她便窥见不大的屋子内放着灵堂。
灵堂正中一张丑哭了的画像,很难忽视。
堂上摆着香案,香案上的贡品颇为新鲜。
看来,薛老头那万两冥币是非她莫属了。
哎,人呐,运气来了,不想发财都难。
“眼睛要大一点,要能容下弱水三千!
鼻子要高挺,要有山峰!
花瓣唇懂不懂,花瓣一样的唇!”
老鳖呜咽:“可是老爷生前不长这样啊。”
季安栀:“像不像重要吗?”
老鳖:……
一个晚上,老鳖硬生生被逼出了五百年没练成的画技。
最后,季安栀看了眼满地的画像:“其实,还是最开始那版最有灵性。”
老鳖彻底晕了过去。
【恭喜您,种下的第一颗心魔升为2级!】
然而季安栀又在他耳边恶魔低语几句“你老爷来问你罪了”,硬生生把鳖吓醒,并催促他快快把新遗像换上,再上两炷香。
这便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屋里头时常传来老鳖的嘤嘤哭泣声。
季安栀是用一根木叉勾着老鳖的原身出来的。
叉子是疫情套装里用来保持一米距离取外卖的,也算是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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