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子俊嘲笑一声:“你这身上穿的戴的全是我韦家的,三百两?我看你三文都拿不出来!”
嘉宁道:“你得让我找到我的家人,我跟他们联系到了,别说三百两,就是一千两也给你!”
韦子俊却说:“你这个小贼妇!江湖骗子!想糊弄我是吧?我信你才怪!”
他看看窗外:“天色不早了,今晚你服侍爷,以后你就算我院里姨娘,韦家没人敢欺负你。”
嘉宁哪见过这场面,又吓得尖叫起来:“流氓!无赖!救命啊!救命啊!”
经过这几天和冯婆子的斗智斗勇,她嗓门大得直冲云霄,韦子俊皱起眉头,揉了揉耳朵:“你又叫什么?你属锣的吗?”
嘉宁赶紧咳嗽起来:“我病了,我这几天都在生病,咳咳咳,路上就生病了,可能是肺病…怪严重的…”
“肺病啊…”韦子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好像会传染吧,那不用治了,浪费钱,我找个人给你扔井里吧。”
嘉宁摆手:“那倒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我想找人再给看看。”
韦子俊又凑过来,身上淡淡的酒味逐渐逼近:“我给你看看?”
嘉宁紧闭双眼,感受到那气息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道:“我知道,你是赌钱把我输给张二的。”
“为什么又给要回来了?”
韦子俊停下,玩味地看过来:“因为你年轻,漂亮,本来输给他就烦,还输个美女给他,更烦!所以不想让他占这个便宜!”
嘉宁眼睛扑闪扑闪的,脑子里一直转:“你连张二都能输,看来你牌技根本不怎么样!”
“早就听说你嗜赌如命,正好,我也精通牌技,不如咱俩来切磋切磋,就以三局为定,不准多也不准少,赢的人可以任意提一个条件。”
韦子俊被她逗笑了:“你?你还想赢我?我告诉你吧,老子打小玩牌,玩过的牌比你看过的书还多!”
嘉宁心想我本来也不怎么看书。
他面露嘲笑:“我看你是想拖延时间吧?行啊丫头,我看看你玩什么花样。”
说着就凑了过来,一双丹凤眼极为暧昧:“那要是你输了,你是不是得听话点?任我处置?”
嘉宁直起身子,瞪大眼睛:“那你试试啊!”
韦子俊笑出声来,喊人拿牌进来。
又拿剪刀,剪断了捆住嘉宁双手的绳索。
两只手跟废了一样,嘉宁吃痛地甩甩手,也在打量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真实水平怎么样。
其实她就是想拖延时间,套路他一下,死到临头出乱拳。
嘉宁自己的水平,不好形容,以前在家里和姐姐们玩牌时,两个姐姐都喜欢出老千,别看大姐老实,大姐出老千的本事也不差。
相比两个姐姐,她的技术还是要拙劣一些,但是她记性还算可以,在洗牌的时候偷偷用指甲掐下一痕留下记号,不细看是看不出的。
她可以记住这些她想要的牌,按照她能拿到的顺序在脑子里过一遍,在洗牌中就把这些牌换到她想要的位置上去。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识破,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结果,凭着过人的记忆力,她靠出老千连赢了韦子俊三局。
而且韦子俊一点没看出来,他的表情逐渐从嘲笑变为凝重。
嘉宁差点笑出来,简直笨蛋一个,这么明显的破绽都看不出来,还以为他多厉害呢,这么傻还学人去赌钱,爹娘的棺材本都得赔出去。
嘉宁虽然从小不喜欢读书写字和长篇大赋那些,但是算数倒是还行,除了背书以外,记这些乱七八糟的门道也相当可以。
而且她也不是不能背书,她记性挺好的,就是晕字,看书的时候经常睡着了,所以背不下来,但凡她认真看过的,很快也都能背下来。
没想到这好记性还能救她一回。
韦子俊连输了三局,脸色很难看。
嘉宁问:“你刚说的还算话吧?你可是输了我三局,堂堂韦家公子,应该会信守承诺吧?”
结果韦子俊一咬牙:“你怎么赢的,你教我。”
嘉宁摇头:“运气而已,况且赌钱这东西实在害人,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劝你就此收手,不然以后要吃大亏。”
韦子俊道:“我输你三局,欠你三件事,这我认,你说吧,你想干嘛?”
嘉宁眼睛一亮:“第一件事,我要你帮我送一封信,到指定的地方,给指定的人,越快越好。”
“第二件事…”
她本来想说放她走人,但是自己身上现在一文钱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更惨的是没有能证明自己良民身份的东西。
租宅赁地都是举步维艰,自己一个人在外飘零有可能还会遭歹人所害。
这么一想,还是待在韦家安全。
于是她转口道:“第二件事,在这两个月里,你不能靠近我,我要单独住一个院子,你得管我饭,不能打我骂我,至于第三件事,两个月之后,我再告诉你。”
她写信求救,到舅舅过来,一来一回两个月时间差不多了。
两个月后,就是姑奶奶跑路之时!
韦子俊倒有些意外:“你就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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