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特别,她从未闻到过,比一般香还要好闻,身体更是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软绵。
宫女没忍住笑出声,继续拿木勺往她身上浇水,“娘娘不必知晓它是什么,只要知道这是好东西,对娘娘有帮助。”
“好东西?有帮助?”
沈念打量一眼身侧宫女的神情,在一瞬间她口中所说的帮助是什么,将自己缩进浴桶。
什么好东西?
她才不要。
几息后,沈念出了浴房,又在宫女的服侍下换上一件极薄的纱衣,回到寝殿。
她觉得身上这衣物实在薄,什么都遮不住,哪里可以见人,转身钻进被褥,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接着,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守在殿外的宫女口中说起“陛下”二字。
沈念知道是裴争来了,抿了抿唇,心口翻涌,向榻里缩去,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那男人绕过屏风,站在她身前,一言不发。
裴争轻轻拨开纱帐,看着榻上全身裹着被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姑娘,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双猫儿眼泛着迷离的水光,柔弱又无辜。
他坐在她身侧,温声问:“嘶……卿卿怕朕?”
他能理解沈念害怕他,毕竟她失去记忆,还停留在刚过及笄的年岁,他的出现,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他也想过给她几日缓缓,可转念又一想,若是她突然恢复记忆,再也不让他靠近怎么办?不如趁着眼下,多同她亲近。
他们本就是夫妻,不该怕。
沈念没敢抬眼,颤着声音回话:“我不怕你,只是……我害怕侍寝。”
那男人说,他是她的夫君,她可以相信,可是他也是帝王,那双眸子透露出的压迫感,总让她瑟瑟发抖。
闻言,裴争更加靠近几分,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被褥,低笑一声:
“卿卿怕同朕亲近?”
“可你同朕是夫妻,何止亲近?男女之事都是要做的,你难道还要一直不同朕亲近么?不让朕碰你?”
他的语气温和,与他那张凌厉逼人的脸庞,并不相符。
沈念低着头,没说话,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被褥已被男人剥得一干二净,既然已经同眼前的帝王成了夫妻,还生下孩子,她是不是不应该这般拘束?
好好的妻子,突然失忆,又不愿同他亲近,这样对那位帝王,似乎很不公平。
她终于抬头迎上男人的目光,小声解释道:“陛下,我失忆,今夜只是第一次同陛下在榻上……我好像不太会。”
她在闺阁中,哪里会这些?
听到沈念唤他陛下,裴争唇角缓动,褪去自己的衣袍后,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柔声开口:“卿卿不会,朕教你,好不好?嗯?”
姑娘身上那件纱衣极薄,一眼便能瞧见她绯红的肌肤,看来是宫女知趣,给她换上他,很合他心意。
“想朕碰你么?”
沈念偏过头,心中不禁思考这个问题,她想么?刚开始她确实心存畏惧,不想让男人碰她。
然而在他靠近后,身体就像被什么东西勾起一团火,很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平息,而眼前的男人,就是最好的良药。
“我……”
这种话,她说不出口,只羞赧地点了点头。她愿意,自幼在沈府学习礼数,连男女之事,认知中也应当是按照礼教那般,从未想过会如此大胆,竟要让她当一个男人的面承认,她想做那事。
裴争见她点头,内心止不住欢喜,这是三年来,沈念第一次愿意同他亲近,此前一直都是他强迫。
这次她终于心甘情愿,他再也忍不住,俯身吻向她的唇。
男人的吻如暴风雨落下,很急却又温柔,沈念被他吻得不知如何是好,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只好掐着他双肩的肉,完全随着他的吻而回应,一点一点由浅入深,佸尖用力探去,掠夺她的一切。
吻罢,裴争将她肩膀上的纱衣脫至半要,霎那间姑娘泛红的肌肤显露在眼前,还留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痕迹。
他笑了一声,模上那些红痕,语气带着说不清的暧昧,“卿卿身上还有朕留下的痕迹,都怪朕下手不知轻重。”
他盯着她胸前的几处红痕,最后口勿上去,研磨口允口及。
沈念被激起一阵战栗,试图推开他,“不,不要……”
他怎么能吻她那里呢?
“卿卿怕?”裴争抬头盯着她,眼底涌起的灼热似要将她吞噬,没等她回答,他的首便相吓探去,彻底脫下纱衣扔出去。
沈念咬着唇,手指攥着他的臂弯,“不要……你不要那样做。”
她的话带着颤音,怎料落在裴争耳中却带着几分欲拒还迎,他更加放肆,直到看沈念彻底忍不住,才抬起首。
“卿卿,不愿意朕这么做?”
看着那男人的手,在烛火映照下泛着晶莹,沈念涨红脸,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羞耻,根本没脸见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看他那娴熟的模样不像第一次做,原来他们此前在榻上这般放肆?
真的不敢相信,
她此前怎么能放任他不管?
裴争见她不答话,双手拖着她的腰肢,褥了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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