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沈念才意识到自己衣着单薄,不自在地推开他,“裴争,你是帝王,怎能半夜爬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朕见朕的娘子,何人敢笑?”裴争攥住她的手,声音很低,“卿卿,可否再给朕一次机会?”
沈念偏过头,轻轻攥了攥手,“我……眼下不想谈这些,裴争,你别逼我。”
在她理清楚思绪之前,不想跟他谈,她的心仍然很乱,时而想起裴争从前折磨她的日子,时而想起他舍命相救的模样。
伤害的的确确存在,无法磨灭,救她也是真。她甚至开始想,究竟什么是爱,自己心里到底要什么。
裴争眸光微黯:“好,朕不逼你。但朕想说……朕真的爱你。”
“卿卿,朕真的爱你。”
“嗯,”沈念望着桌案,轻声应了句,“说完了,你就出去吧。”
他们眼下这种关系,不适合睡在一起。
裴争没动,想到方才翻墙摔的那一跤,又威逼了个小厮才寻到她的闺房……
他不想走,也不能走。
此刻走了,算什么?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
他不可能走。
这时,他忽地抚着胸口,眉心微蹙:“卿卿,朕走不动,方才翻墙时摔着了,旧伤有些发作。”
“朕浑身都疼,胳膊、腿……若是现在出去,怕是要倒在雪地里了。”
“……”
沈念仔仔细细打量着男人,除了脸上脏兮兮的,袖子破了一个洞,倒看不出明显伤势,可他脸色确有些苍白,她终究还是心软下来,捏紧手指,“那,你今夜暂且留下。但不准对我有非分之想,否则——”
“好,朕不碰你。”裴争立刻应下,“朕非小人。”
话落,沈念去柜中取出一床被子,扔在地上:“今夜,你睡地上。”
休想让她和他同榻而眠。
“卿卿,地上寒气重,朕旧伤未愈。”
话音未落,男人已拦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榻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不放,沈念捏着他手背的肉,“松开!”
裴争“嘶”了一声后,低笑:“卿卿,朕喜欢你打朕,骂朕。”
“无赖……”
沈念生闷气,怎么就莫名其妙让这厮上了榻,睡在一起?她真应该将他赶出去,可她又狠不下心。
“裴争,你休想碰我。”
“嗯,朕不碰你,只是同你躺在一张榻上,便也心满意足。”
静默片刻,他忽想起什么:“卿卿方才……是将朕认作沈瑜了?他也常半夜敲你的窗?”
沈念已有些困,随口应道:“嗯,他是我阿弟,从前常来。”
闻言,裴争有些急,他忽地起身,掰过她的身子,哑声:“他那么大了,是个男人,他也同朕一样睡在你的榻上么?嗯?”
“嗯,”
“卿卿……”
他语气骤沉,眸色暗了暗。
他不爽!很不爽!
那个沈瑜,仗着是弟弟便能如此?
他想要找人陪着,就娶妻,凭什么缠着沈念?
沈念抬手轻推他肩,声音淡淡:“裴争,不想睡,就滚出去。”
裴争当即来了股火,看着榻上的美人,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娘亲,可她愣是x不让他碰。
可是他能如何?
沈念不要他,能怎么办?
至少此刻她还愿同他说话,还会心软,这是否意味着,她心中仍有他?
他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总在揣测她是否爱他,是否会拋下他,就如同深宅中的怨妇。
时时刻刻想着沈念,求她爱,只要她对他冷漠一点,便茶饭不思。
他疯了,他承认。
最终,裴争将那火气压下,默默躺回她身侧:“卿卿,何时愿同朕回宫?”
沈念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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