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人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应时月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发言,“你觉得是谁?”
喻疏一已经开始带头一边笑一边鼓掌了:“可以啊十月,现在发言功力见长,不会被围攻地说不出话了。”
那倒也没有。应时月心想,他很多时候还是总觉得有种……词不达意之感。只是在这件事上,旁边这两人的破绽过大了一点,所以随便说都能占据上风。
“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排练一下,”果然,下一瞬间,贺景然开口,试图逃离这个对他而言也不是很安全的话题,“太久没磨合了,感觉忘了不少。”
“我不相信你忘了不少,”喻疏一说,“但确实可以先排练一下……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做。”
喻疏一家里人早就因为工作原因,跑去了国外定居。他之前在链团做偶像,拖了很多年,反而变成了最晚离开的那个人。
如今他在国内没有家人,办完手续之后,倒还真说不上有什么安排——明明两天的事,偏偏要预留两星期,看起来倒像是专门为了来见老朋友们的。
只不过大家都没挑明。
毕竟在如此日常的环境中,要抒情还是有点太……让人不适应了。
“那你想上几首大歌吗,回忆一下做偶像的感觉,”乔亦这时候开口说,“可以站我的位置。”
喻疏一听到这话,沉默了片刻,没有第一时间说“不想”——而这种态度,显然是被合理解读成了默认,于是乔亦就顺着安排了下去:“那就这样好了,这次十月选的前四首大歌刚好有两首你会我不会的,你可以站我的站位跳这两首。”
“啊……那好。”喻疏一继续沉默一会,接下了这个安排——最后还是没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而且我现在是八号位,”乔亦继续说,“没跳过八号位吧?这也是个体验,不试试多亏啊。”
“那确实没跳过。”喻疏一说,接着总算是笑了起来。
喻疏一在四选前夕退队,参加过三次总选,三次都是l队第四。前两次的前三恰好是在场剩余三人,最后一次乔亦不在,但接任他队长一职的纪荇和,被粉丝投进了神七,卡在喻疏一前一位。
即使是加上没有总选那两年,喻疏一由于年纪和实力在那里,在队里的站位也最多只到过第五,就算是补位,也确实没机会站八号位。
反倒是在团期间一直比他排名高的乔亦,什么位置都跳过。这人当队长的原则就是先考虑其他人,有时候小后辈缺舞台,就让一让站位,再遇到谁临时有事,就上去替补,从一号位到十四号位就没有没站过的。
当然,站一号位的时候,往往只有他的生日公演。
“正常公演我站c的话,”乔亦是这么说的,“万一有个路人来看,会不会觉得我们团已经没有人了才会让废物站c啊?”
但废物站c又不是没有。应时月心想。
比如k队在贺景然去之前的上一位固定c,又比如他总选第一那年——虽说他的粉丝会帮他论证,说他那年的实力已经好不少了,但观众对于台上人的表现评判总归有着强大的惯性,“应时月是歌舞双废”这个刻板印象,其实直到最近两年才彻底消失。
这种安排,最核心的原因,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只是所有人都不说。
乔亦是队长,所以会将自己放在牺牲位上——那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l队、乃至link全员都习惯于此。
就像此刻也是一样。
乔亦说着“不会”的两首歌,都是20年那套公演的歌。
链团设计公演的时候,往往会让歌舞编排与将要第一批演出这场公演的成员相关联。这套公演设计的时候,应时月刚拿了总选第一——于是其中不乏与他本人相关的元素。
这也是他站c时间最长的一套公演,长达七个月。他很喜欢这套里的有些歌,因此便顺理成章地,往自己生公里加了两首。
乔亦的确是没赶上这套公演。公演首演,刚好是应时月骨折痊愈,从医院出来后的第一场。
但应时月知道,他最近一直在练那两首歌,虽说练不成高手,但也挺像模像样——而如今,那些练过的成果,就被他随口一句“不会”给抵消掉了。
应时月于是愣了愣,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能说让喻疏一不上、更不能将自己的位置让出去——粉丝花钱、特地来看为他投票投出来的生日公演,他这个全场c位是没资格提出调换的。
而贺景然一个k队的,更没资格说,毕竟他在这场生公中的位置,也就只是上一个first的舞台,表演两首歌,然后在生日庆祝环节站在台子上——后者能不能兑现,还得取决于正经l队成员明宸的意愿。
但都同意重组乐队了,应该不会强烈拒绝吧……应时月这样想着,但也不是很确定。
总之,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四人组便趁着l队集体排练的间隙,练一练他们的舞台。
这次他们准备表演两首歌。一首是和乐队同名的《first》,另一首叫做《初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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