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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冷月无声的极限操作（第7页）
“那怎么办？”
林不凡沉默了一秒。
然后，他说：
“把我的意识……和她的意识……‘融合’。”
“共用一具身体，共用一灵魂。”
“这样，我就永远是她的一部分，永远能做她的锚点。”
房间里，一片死寂。
意识融合。
那意味着，林不凡将失去“自我”。
他将不再是独立的“林不凡”，而是楚灵儿意识里的一部分——一个永远守护着她的“影子”。
“你疯了……”墨长老声音颤抖，“那样的话……你就等于……死了。”
“但我可以救她。”林不凡平静地说，“而且，这不是永久性的。等以后找到更稳定的方法，我可以再‘分离’出来——如果那时候我还记得‘我是谁’的话。”
“太冒险了！”
“没时间争论了。”林不凡看向楚灵儿。
她的腰部，已经开始消失。
“决定吧。”他说，“让她死，还是让我……变成她的一部分？”
没有人说话。
因为没有人有资格做这个决定。
除了……当事人。
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
“师……尊……”
楚灵儿，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很涣散，但她看到了林不凡。
也听到了刚才的话。
“不……要……”她艰难地说，“不要……为我……牺牲……”
林不凡笑了。
笑得温柔。
“傻丫头。”他说，“这不是牺牲。”
“这是……”
“师尊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话音落下。
他低下头，额头抵在楚灵儿的额头上。
意识融合，开始。
两道灵魂的光芒，交织在一起。
楚灵儿的虚化，停止了。
甚至，开始“恢复”。
消失的部分，一点一点重新凝聚。
而林不凡的身体（傀儡），开始崩解。
不是破碎，是“消散”。
像沙子堆成的雕塑，被风吹散。
他的意识，化作点点光芒，融入楚灵儿的灵魂深处。
“老林……”墨长老老泪纵横。
“林前辈……”诗酒趁年华闭上眼睛。
肝帝狂魔握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冷月无声躺在地上，意识模糊，但眼角有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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