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这里布了邪阵……”他喃喃自语。
回到地面,大叔父女正焦急地等着。
“张医生,您没事吧?”女儿问。
“没事。”张启云说,“大叔,您摔伤的地方确实有问题,不过我已经处理了。以后这里不会再有事故了。”
“真的?”大叔惊喜道,“那工地能复工了?我可是包工头,工程停了,工人们都没饭吃……”
“可以复工,但最好等三天后。”张启云说,“另外,我建议您找几个道士来做场法事,超度一下。”
大叔连连点头:“好!好!谢谢张医生!”
回到诊所,已经是上午十点。门口已经排了十几个病人,都是听说张医生医术高明,慕名而来的。
张启云立刻投入工作。
第一个病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脸色蜡黄,眼圈乌黑,说是失眠多梦,浑身无力。
张启云望炁一看,发现她头顶的炁场呈灰白色,这是典型的“失魂症”——不是医学上的失魂症,而是玄术意义上的,魂魄不稳,容易受惊。
“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他问。
妇女一愣:“您怎么知道?半个月前,我晚上加班回家,在路上看到……看到一个人跳楼……就在我面前……”
她说着浑身发抖:“从那以后,我就睡不着觉,一闭眼就看到那个人摔在地上的样子……”
张启云明白了。这是目睹惨死现场,被死者的怨气冲撞,导致魂魄不稳。
“我帮你安魂。”他取出银针,在妇女的百会、神庭、印堂三穴各扎一针,注入温和的真气,稳固她的魂魄。
又画了一道安神符,让她随身佩戴。
治疗结束后,妇女的脸色明显好转,眼神也清明了:“谢谢张医生……我感觉好多了……”
“回去好好休息,七天后再来复诊。”
第二个病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说是咳嗽半年,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张启云望炁一看,发现他肺部的炁场呈暗灰色,而且有一丝极淡的黑气缠绕。这不是普通的咳嗽,而是“肺痨鬼”附体——不是真的鬼,而是一种阴邪之气侵入肺部形成的病灶。
“大爷,您半年前是不是去过坟地或者医院太平间?”
大爷惊讶:“您怎么知道?半年前我老伴去世,我天天去坟地看她……”
“那就是了。”张启云说,“您这病,普通药治不好。我给您针灸,再开个方子,要连续治疗一个月。”
他先用银针驱散肺部的黑气,又开了个扶正祛邪的方子。
第三个病人更奇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说是全身关节疼,但去医院查不出任何问题。
张启云望炁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小伙子全身的炁场都被一股诡异的红黑色气息笼罩,这气息如活物般在他经脉中游走,不断侵蚀他的生机。
这是……蛊毒!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张启云严肃地问。
小伙子脸色一变:“您……您怎么知道?”
“你中了蛊。”张启云说,“如果不解,三个月内必死无疑。”
小伙子吓得脸色惨白:“是……是一个南洋人……我欠了他钱,还不上,他就给我下了蛊……说三个月不还钱,就让我死……”
“南洋人?”张启云眼神一冷,“是不是一个瘦高的风水师?”
“不是风水师,是个降头师。”小伙子说,“他说他叫阿赞多,在江城有个道场,专门给人下降头……”
阿赞多!又是南洋邪术师!
张启云立刻联想到那个被自己杀死的老风水师,还有周老板说的南洋实验室。
“这个阿赞多在哪?”
“我不知道具体地址……只知道他在城南有个道场……”小伙子哭道,“张医生,您能救我吧?求求您,我不想死……”
“我能救,但很麻烦。”张启云说,“蛊毒已经深入你的骨髓,要完全驱除,需要连续治疗七天,而且过程会很痛苦。”
“再痛苦我也忍!”小伙子咬牙道。
张启云让他躺下,取出七根最长的银针,在他周身七大要穴刺下,布成一个“七星驱邪阵”。然后以真气催动阵法,强行将蛊毒逼出。
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当最后一缕红黑气息从小伙子头顶冒出时,张启云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但他顾不上休息,因为外面还有十几个病人在等。
一直忙到下午两点,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张启云才瘫坐在椅子上,感到浑身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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