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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摇摇头,表情古怪,“不是假钱,就是...你还是换一张吧。”
何文斌心里嘀咕,又从兜里掏出另一张五元的递过去。老板接过去看了看,同样脸色一变,塞还给他。
“文斌,你这些钱...从哪来的?”老板压低声音问。
“卖野兔得的啊,咋了?”何文斌有些不耐烦了,“不是假钱为啥不要?”
肉铺老板四下看了看,把何文斌拉到一边,声音更低了:“这钱是渡魂钱,给死人上路用的。活人不能用,用了要倒大霉的!”
何文斌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放你娘的屁!什么渡魂钱?钱就是钱,还能分活人死人的?你不要拉倒,我找别人买去!”
说着,他气呼呼地抓起肉铺上的猪肉,扔下那张十元钱,推着自行车就走。
肉铺老板在后面喊:“文斌!文斌!这钱我真不能要!你听我一句劝,赶紧把这些钱处理掉!”
何文斌回过头,把肉扔回去,一把抓过钱来,心里骂骂咧咧:“狗日的,不就是不想找零嘛,编这种鬼话骗人,亏我还一直只照顾他家生意,以后不和这狗日的打交道了。”
他又去了布店,想给刘爱芝扯几尺布做新衣裳。谁知布店老板娘接过他的钱后,反应和肉铺老板一模一样,死活不肯收,还说这是“阴间用的钱”。
接连碰壁,何文斌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他仔细察看这些钞票,确实和普通钱不太一样:纸质更薄更软,颜色稍淡,摸起来总是凉飕飕的,即使在太阳下晒过也很快又变凉。
更奇怪的是,他明明昨天数过只有四百多,今天再数,竟然变成了五百整。多了几十块钱。
何文斌心里发毛,不敢再在镇上逗留,骑着车匆匆往回赶。一路上,他总觉得有人在后面跟着,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吹过玉米地的沙沙声,像是无数窃窃私语。
回到家,刘爱芝见他空手而归,不免又是一顿数落:“肉呢?新衣裳呢?就知道你吹牛不上税!”
何文斌少有的没有回嘴,只闷头抽烟,脸色阴沉。
晚上,他把今天的遭遇告诉了刘爱芝。刘爱芝起初不信,说他胡扯,但当她亲自拿出那些钱仔细察看后,脸色也渐渐变了。
“这钱...确实邪门。”她声音有些发抖,“摸起来冰凉不说,你看这人头水印,怎么好像...好像在哭似的?”
何文斌凑过去看,果然发现钞票上的水印人像表情悲戚,与平常大不相同。
夫妻俩面面相觑,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要不...明天去找三婆问问?”刘爱芝小声提议。三婆是村里的神婆,据说懂些阴阳之事。
何文斌本想拒绝,但想到今天的遭遇,还是点了点头。
这一晚,夫妻俩早早熄灯上床,却都睡不着。黑暗中,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他们心惊肉跳。
半夜时分,何文斌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像是有人在走路。他轻轻下床,凑到窗户边往外看。
月光下,院子里空无一人。正当他准备回去睡觉时,眼角余光瞥见墙角似乎有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墙角阴影里,整齐地摆着一排纸钱,和他兜里的那些钞票一模一样!
何文斌连滚带爬地回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浑身发抖。
“怎么了?”刘爱芝察觉不对,紧张地问。
“没、没什么,有野猫。”何文斌不敢说实话,怕吓到妻子。
刘爱芝显然不信,但也没多问,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夫妻俩紧紧抱在一起,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何文斌就去找了三婆。
三婆已经八十多岁,满脸皱纹,眼睛却异常明亮。她听完何文斌的讲述,又仔细查看了那些钞票,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是渡魂钱没错。”三婆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虽然是真钱,但被人施了法,是给重要死人过路用的买路钱。活人得了这种钱,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何文斌冷汗直冒:“那、那怎么办?”
“你是在哪得到这些钱的?”三婆问。
何文斌把卖野兔的经过说了一遍。三婆听后,闭目沉思片刻,突然问:“张老板最近怎么样?你见到他了吗?”
何文斌一愣,回想起来:“说起来,那天他确实有点怪怪的,脸色苍白,话也少。而且...而且他摊位上好像没什么野味,就收了我那三只兔子。”
三婆掐算半天,长叹一声:“张老板上周就死了,突发心脏病。你见到的那位,恐怕不是活人,他家人估计也是最近才知道。”
何文斌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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