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才秀挣扎着:“贵福,别这样,饭还没吃呢...”
“吃个屁!人家都赶我们走了,还赖着干什么?”张贵福力气大,硬拖着李才秀往外走。
老丈人在后面吼着:“走!走得好,现世鬼!”
李才旺试图挽留:“姐夫,天都黑了,路不好走,明天再回吧。”
张贵福头也不回:“用不着你假好心!”
夫妻俩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院子。身后传来老丈人愤怒的咒骂和李才旺的叹息声。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寒风比白天更刺骨。没有月亮,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在云层间若隐若现。路旁的树木在黑暗中像鬼影般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李才秀裹紧棉衣,小声啜泣着:“何必呢,爸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贵福怒气未消,脚步迈得极大:“知道什么?老子受够这窝囊气了!每次来都给我脸色看,当我是什么?”
“可他毕竟是我爸...”
“是你爸又不是我爸!凭什么我要受这气?”张贵福越说越激动,“你看看你大姐夫,哪次不是好吃好喝招待?到我这就横挑鼻子竖挑眼!”
李才秀不敢再劝,只是默默跟着。黑暗中,她的脚步有些踉跄。这条路虽然走了几十年,但夜路总是难行,尤其是冬天,地面坑洼不平,一不小心就会扭到脚。
走了一段,张贵福突然停下,转身盯着妻子。黑暗中,他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
“怎么了?”李才秀不安地问。
张贵福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他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形成白雾,扑在李才秀脸上。李才秀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混合着猪血的腥味,令人作呕。
“贵福,走吧,天冷。”李才秀怯生生地说。
张贵福突然笑了,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狰狞:“走?急什么?反正已经出来了。”
他环顾四周。他们正处在两村之间的荒地里,四周是收割后的田野,远处有几座坟包,在夜色中隐约可见。路旁有一片小树林,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发出嘎吱的响声。
“记得我们谈恋爱那会儿吗?”张贵福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经常在这附近约会。”
李才秀脸红了一下,好在黑暗中看不清楚:“说这些干什么,都是老黄历了。”
“老黄历?”张贵福逼近一步,“那时候行,现在不行了?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样就怎样。”
李才秀感到不安,向后退了一步:“贵福,别这样,在外面呢...”
“外面怎么了?又没人看见。”张贵福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冷?运动运动就不冷了。”
李才秀还想说什么,但张贵福已经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疼得吸了口气。
“贵福,疼...”
“疼?”张贵福冷笑,“我心里还疼呢!在你家受气,你不帮我说话,现在装什么装?”
李才秀不敢反抗,只是低声哀求:“回家再说,好不好?回家好好伺候你...”
张贵福却不理会,脑子里闪过年轻时在镇上录像厅看过的古惑仔电影,特别是靓坤那个经典片段。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电影里那个霸气的大哥,火气很大,需要发泄。
“跪下了。”他命令道,声音嘶哑。
李才秀愣住了,有些扭捏:“什么?”
“我让你跪下!”张贵福猛地一按她的肩膀。
李才秀腿一软,跪倒在冰冷的地上。泥土的寒气透过裤子渗入膝盖,让她不由自主地发抖。
“贵福,别这样,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张贵福不理睬,解开裤带。黑暗中,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张嘴。”他命令道。
张贵福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比之前的任何一阵风都要刺骨。路旁的树林发出更大的响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穿行。
张贵福打了个寒颤,酒醒了一半。但他不愿在妻子面前示弱,强撑着继续动作。
李才秀闭着眼睛,她感到一股阴风吹过,不是来自外界,而是从心底涌出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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