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村里的老人陈老爷子,九十多岁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见多识广。
周光才赶紧把老人请进屋。陈老爷子专门为他们的事而来,他看了看刘先翠的脸,眉头紧锁:“这是‘血脸咒’啊。”
“血脸咒?”夫妻俩异口同声。
陈老爷子点点头:“很久以前,咱们这一带有个邪教,专门用这种邪术害人。中了咒的人,脸上会出现一张血脸,那是一个冤死之人的脸。七天内,如果不解开咒,中咒的人就会...”
“就会咋样?”周光才急切地问。
“就会变成那张脸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冤死鬼的替身,而中咒的人的魂魄则会永世不得超生。”
刘先翠一听,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周光才赶紧扶住她,问陈老爷子:“那、那咋个解咒啊?”
陈老爷子叹口气:“难啊。要解这个咒,必须先找到下咒的媒介物,那东西一定藏在你们家里。找到后,要在正午时分,用桃木钉钉住那东西,然后烧掉。但是最麻烦的是,必须知道这个血脸的主人是谁,是怎么冤死的,否则咒解不了。”
送走陈老爷子,周光才和刘先翠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快,快找!”周光才率先反应过来,“把屋头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那个狗日的媒介物!”
夫妻俩开始疯狂地翻箱倒柜。周家不大,三间土房很快就被翻了个遍,但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找到。
“日他先人哟,到底是个啥子东西嘛!”周光才急得直抓头发。
“还剩杂物间没找。”刘先翠提醒道。
两人冲进杂物间,在一堆破烂中翻找起来。终于,周光才摸到了一个冰凉的木盒子。
“找到了!”他激动地把盒子拿出来。
那是一个暗红色的木盒,约莫一尺长,半尺宽,盒盖上雕刻着诡异的花纹,仔细看去,像是无数张扭曲的人脸组成的花纹。盒子上了锁,那锁已经锈迹斑斑。
“就是这个?”刘先翠疑惑地问。
“肯定是了!”周光才说,“陈老爷子说的媒介物,八成就是这玩意儿!”
“那现在咋个整?砸开它?”
周光才摇摇头:“陈老爷子说了,要正午时分,用桃木钉钉住再烧。现在太阳都落山了,明天正午再弄。”
当晚,夫妻俩把木盒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谁也不敢睡觉,就坐在桌子旁守着。
夜深了,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山里的夜静得出奇,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更添几分诡异。
“光才,我害怕。”刘先翠低声说,不自觉地往丈夫身边靠了靠。
周光才难得温柔地搂住她的肩膀:“怕个锤子,有老子在!”
话虽这么说,但他自己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午夜时分,一阵阴风吹来,油灯的火苗猛地跳动了几下,差点熄灭。与此同时,桌上的木盒子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咔嗒...咔嗒...”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盒子里轻轻敲击。
夫妻俩顿时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那个盒子。
“咔嗒...咔嗒...咔嗒...”
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突然,盒子盖轻微地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盒而出。
“日他先人哟!”周光才骂了一句,抓起早就准备好的桃木棍,对准盒子,“狗日的敢出来,老子一棍子敲死你!”
盒子又动了一下,然后突然静止了。敲击声也戛然而止。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过了好一会儿,再没有动静,两人才松了口气。
“看来它怕桃木。”周光才说。
就在这时,刘先翠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刺痛,像是被火烧一样。她惨叫一声,捂住右脸。
“咋子了?咋子了?”周光才急忙问。
刘先翠痛苦地指着自己的脸:“疼...好疼...”
周光才凑近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刘先翠脸上的血脸竟然在动!那张脸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眼睛里似乎有红光一闪而过。
“它…它在笑...”周光才结结巴巴地说。
刘先翠冲到水缸前一看,果然,脸上的血脸不再是痛苦的表情,而是变成了狰狞的笑容。她尖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等刘先翠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周光才守在她身边,一夜未合眼,眼睛里布满血丝。
“你醒了?”他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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