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梅的身体开始浮空,眼睛里冒出黑气。堂屋里的温度骤降,所有人都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
神婆连连后退,额头冒汗。显然,她也没料到这东西这么厉害。
周大民护着老婆孩子,心里又怕又急。眼看那黑气越来越浓,快要充满整个堂屋了。
突然,神婆好像想到了什么,大声问周国海:“国海哥,你捡到木雕的那天,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周国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努力回忆着。二十年前的事,哪那么容易想起来?
“好像...好像那天我摔了一跤,手划破了,血滴在木雕上...”周国海断断续续地说。
神婆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不是木雕招鬼,是你的血激活了它!它跟你有了血脉联系,所以能藏在你身边二十年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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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神婆迅速从布袋里掏出一根红绳,对周大民喊道:“快!把你爹的血滴在绳子上!”
周大民虽然不明白为啥,但还是冲过去,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老爹手指上划了一下,把血抹在红绳上。
神婆接过红绳,口中念咒,将红绳朝周小梅抛去。红绳像有生命一样,在空中扭动着,缠住了周小梅的脚踝。
被附身的周小梅发出一声惨叫,黑气翻腾得更厉害了。但红绳发出淡淡的红光,像烙铁一样烫得她直冒烟。
“没用的!区区血绳,困不住我!”鬼物咆哮着。
神婆不理会,继续念咒,又从布袋里掏出个小铜镜,对准周小梅一照。镜子里映出的不是周小梅的脸,而是个扭曲的鬼脸!
“原来是你这个老吊死鬼!”神婆厉声道,“二十年前后山吊死的那个外乡人!”
被说破来历,鬼物明显慌了。神婆趁这个机会,一把抢过周国海的手,挤出更多血,抹在铜镜上。
“以血还血,以命抵命!你既因血而来,今天就因血而去!”
神婆大喝一声,铜镜猛地爆发出刺眼的光芒。周小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黑气从她七窍中涌出,在空中凝聚成个人形,然后啪的一声消散了。
周小梅软软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堂屋里的温度慢慢回升,那种阴冷的感觉消失了。
过了好一会儿,周小梅悠悠转醒,一脸茫然地看着大家:“我咋躺地上了?你们围着我干啥?”
周大民和李丽这才松了口气,知道鬼真的被赶走了。
神婆抹了把汗,心有余悸地说:“好险!这吊死鬼借你家的阳气修炼了二十年,要不是今天及时发现,再过段时间,你们全家都得没命,鸡犬不留。”
周家人听后,全都吓出一身冷汗。
神婆走前,在房门上贴了符,又嘱咐周家人以后别随便往家捡东西。
鬼虽然赶走了,但周家人心里都留下了阴影。尤其是周大民,每次看到老爹,都会想起那个潜伏二十年的鬼。
几个月后,周家人才慢慢恢复正常。小强小雨又活泼起来,周小梅也恢复了往日的开朗。只有周国海,偶尔还会看着后山的方向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一天晚上,周大民和李丽躺在床上说话。
“你说,那鬼为啥偏找上咱家?”李丽问。
周大民叹口气:“神婆说了,就是巧合。爹捡到木雕那天手破了,血滴在上面,激活了那东西。”
“二十年啊...它就这么一直藏在咱家?”李丽打了个寒颤,“想想都瘆人。”
周大民搂紧老婆:“过去了,别再想了。”
李丽突然笑起来:“你说那鬼要是知道最后败在一根红绳上,会不会气得再死一次?”
周大民也笑了,把李丽拉过来摸她的奶:“你个瓜婆娘,这种玩笑也开得?”
“老子高兴不行啊?”李丽踹他一脚,“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窗外,月亮升起来了,明晃晃的照在院子里。远处的稻田里,青蛙呱呱地叫着。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只是村里多了个新传说:后山那个吊死鬼,附在木雕上潜伏了二十年,差点把周家灭门。要不是陈神婆道行高,周家就完了。
这传说越传越远,越传越玄乎。有人说半夜路过周家,还能听到里面有动静。有人说后山偶尔能看到个黑影,挂在树上晃来晃去。
真真假假,谁说得清呢?乡村的夜晚,总是藏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
周家人再也没遇到过怪事。生活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周大民偶尔还会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摸摸脖子后面。
没有凉气,只有夏夜的闷热。他翻个身,继续睡去。
月光洒在村路上,安静得很。远处的山峦黑黝黝的,像蹲伏的巨兽。谁也不知道,那里面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乡村的怪谈,总是这样,一个接一个,永远也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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