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们俩?脸色这么差。”大妈一边炒饭一边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刚才的经历告诉了她。小晴在旁边补充细节,我们俩像是两个被吓坏的孩子,急于向大人寻求安慰和解释。
大妈听完,眉头紧锁。“听起来像是跟上你了。”她看着小晴说。
“跟上我?”小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干你们这行的,阴气重,容易招惹那些东西。”大妈压低声音,“它可能是跟着某个客人沾上你的。”
小晴的脸更白了。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电视剧里的情节居然发生在我身上。
“那...那怎么办?”我问。
大妈把炒饭和炒粉端到我们面前。“先吃吧,吃完我帮你们看看。”
我们狼吞虎咽地吃完,大妈也已经收好了摊。“跟我来,我带你们去买点东西。”
已是凌晨两点,街道寂静得可怕。大妈推着她的夜宵车,带着我们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个24小时营业的丧葬用品店。
她拿了一些纸钱、香烛,还有几个奇怪的小符包,我急忙付了钱。店主见怪不怪,熟练地结账打包。
“这东西真有用?”我怀疑地问。
大妈神秘地笑了笑:“信则有,不信则无。”
回到我的出租楼下,我犹豫着不敢上去。大妈拍拍我的肩膀:“有我在,别怕。”
我们三人走上楼梯,每上一级,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到达门口时,我已经满头大汗。
门虚掩着,我们离开时太慌张,没来得及关上。大妈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温度明显比外面低很多。
“开灯。”大妈说。
我摸索着按下开关,灯闪了几下,居然亮了。房间里一片狼藉,但那个影子不见了。
“不一定走了。”大妈低声说,她从袋子里拿出香烛点上,然后又取出纸钱,示意我和小晴坐下。
她嘴里念念有词,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在每个角落撒下一些糯米。然后她让我们跪在纸钱前,教我们怎么烧。
就在纸钱燃起的瞬间,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小晴则直接干呕起来。房间的灯又开始闪烁,墙角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比之前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出大致的人形。
“不要停,继续烧!”大妈命令道,她站起来,面对影子,声音变得严厉:“人鬼殊途,你不该在这里徘徊!拿了钱就走吧!”
影子晃动起来,房间内突然刮起一阵阴风。纸钱的灰烬在空中打旋,形成一个小的旋风。
大妈毫不畏惧,继续念着咒语,声音越来越高亢。突然,她大喝一声:“走!”
影子猛地一颤,然后像烟雾一样逐渐消散。房间的温度恢复正常,灯光也稳定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湿透。小晴也差不多,她靠在我身上,呼吸急促。
“它走了。”大妈抹了把额头的汗,“短期内应该不会回来了。”
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现金,塞给大妈:“谢谢您,真的太感谢了!”
大妈推回我的手:“收起来吧,我不靠这个赚钱。”她指了指楼下的方向,“要是真感谢我,以后想吃宵夜来就行。”
我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在这个人人自保的时代,我早已习惯了冷漠和算计,却在一个夜宵摊大妈这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一定,我们一定常去。”小晴替我说。
大妈笑了笑,收拾好东西:“天快亮了,我该回去了。你们也好好休息。”
她走后,我和小晴面面相觑,既不敢单独离开,也不敢留在这个刚闹过鬼的房间。
“要不...我们去开个房?”我提议。
小晴点点头。
那晚,我们在一家小旅馆开了间钟点房。奇怪的是,经历了这场惊魂,我们并没有继续之前的事,只是和衣躺在床上,聊起了各自的生活。
我告诉她我是如何从一个怀揣演员梦的少年,变成如今这个连一句台词都混不上的临时演员。她告诉我她来自一个小县城,为养活弟弟妹妹才走上这条路。
“我第一次‘接客’那天,哭了一整晚。”她说,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我侧身看着她,突然发现卸去浓妆的她其实有一张清秀的脸。
“我们都还活着。”我说,伸手擦去她不知不觉滑落的眼泪。
那夜星空卫视在播放《喜剧之王》。
天亮时,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我送她上车时,我突然脱口而出:“下次...下次我还点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傻瓜,你应该说‘我养你啊’。”
我们都笑了,但笑声中有种苦涩的共鸣。
从那天起,我和小晴真的经常去大妈的夜宵摊。有时是一起去,有时是各自去。大妈的摊子没有名字,就摆在影视城后门的一条小街上,来的多是像我们这样的边缘人:群演、保安、保洁、小商贩。
这里不像是个生意场所,更像是个避难所。大妈从来都是热情满满,哪怕你只点一碗最便宜的素面。她几乎记得每个人的名字,知道每个人的故事。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启云的复仇:从牢狱到巅峰 约尔小姐的淫靡改造日志 欢迎来到“千早旅馆” 戏神,戏神道 遨游星河 复活后,岁说她爱我 无痛手术师 海贼:开局虎狼狗,凯多缠哭 华娱:导演我为王 扶她女寝 凤逆九霄:权臣他总想以下犯上 重生官场:我从基层逆袭成王 黄文写手与黄文写手的古怪恋情 异世界绘卷 让你们修仙,没让你们搞大一统! 官道之铁血征途 寒刃旧青囊 从闲散王爷开局 涅盘纪元:草根小贩的信仰神国 青春悸动:除夕夜的暧昧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