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城中村小巷深处传来野猫打架的尖叫。
陈果推开生锈的铁门,楼道灯坏了,他摸索着爬上四楼。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三次才打开——这破锁又卡住了。屋里一片漆黑,有股怪味。
“阿芳?”他喊了一声。
没人应。只有厕所水龙头滴滴答答的声音。
陈果踢掉脚上的皮鞋,摸到墙上的开关。灯泡闪了几下才亮起来,昏黄的光勉强照亮这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
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角落里用布帘隔出个简易厨房。墙上渗着水渍,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桌上放着半碗泡面,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白油。陈果皱了皱眉,朝布帘后面喊:“死哪儿去了?出来!”
布帘动了动,女人从后面走出来。她穿着睡裙,头发乱糟糟的,脸色苍白得像死人。
“又加班?”阿芳的声音很轻,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废话,不然谁养你?”陈果坐到床边,开始脱袜子,“煮点吃的,饿了。”
阿芳没动,只是盯着他看。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大。
“看什么看?快去啊!”陈果瞪了她一眼。
阿芳慢吞吞地挪到布帘后面。不一会儿传来开煤气灶的声音,砰的一声,火点着了。蓝色的火苗在布帘缝隙间跳动。
陈果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来这个城市五年了,还在这种鬼地方打转。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偶尔去酒吧当保安,累得像条狗。回家还得对着这张死人脸。
“今天楼下王婶说,四楼那个空房间有人租了。”阿芳的声音从布帘后面传来。
“关我屁事。”
“她说...那人有点怪。”
陈果翻了个身,不想理她。这女人越来越神经质,整天说些神神叨叨的。上个月说在楼道看见个穿红衣服的小孩,上周又说半夜听见隔壁有女人哭。全是扯淡。
面煮好了,阿芳端出来放在桌上。清汤寡水,几片菜叶,连个鸡蛋都没有。
“就这?”陈果坐起来,一脸不爽。
“冰箱没东西了。”阿芳站在一旁,绞着手指。
陈果骂了句脏话,稀里呼噜把面吃完,汤都没剩。然后他抹抹嘴,开始脱衣服。
“今天...我有点不舒服。”阿芳往后退了一步。
“不舒服?”陈果冷笑,“老子天天累死累活,回来这点乐子,你那张批是摆设?”
他站起来,一把抓住阿芳的手腕。她的手冰凉,像冰块一样。
“你手怎么这么冷?”
“可能...水太凉了。”阿芳想抽回手,但陈果抓得更紧了。
陈果把她拽到床边,开始操干。阿芳没反抗,只是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像条死鱼。陈果最讨厌她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跟尸体似的。
“妈的,动一下会死啊?”他喘着粗气。
阿芳的眼珠子慢慢转向他,那眼神让陈果心里一毛。但酒精和疲惫让他顾不上这么多,他粗暴地动作着,嘴里骂着最脏的话。阿芳一声不吭,只是盯着他,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奇怪的笑。
完事后,陈果倒头就睡。他做了个梦,梦见阿芳站在床边看着他,脖子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歪着,然后她的头掉了下来,滚到他怀里。他惊醒时,天还没亮。
旁边是空的。
陈果骂了一句,起身去上厕所。经过布帘时,他听见里面有人在小声说话。是阿芳的声音,但好像在跟谁对话。
“...不行...他还在...”
陈果猛地拉开布帘。阿芳蹲在墙角,背对着他。
“你跟谁说话?”
阿芳慢慢转过身,手里拿着个破旧的布娃娃。那娃娃脏兮兮的,一只眼睛掉了,露出里面的填充物。
“没...没有。”阿芳把娃娃藏到身后。
“什么破烂玩意儿,扔了!”陈果觉得那娃娃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阿芳摇头,把娃娃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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