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朝生揽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奚临吓了一跳:“腿!兰朝生,腿!你……唔。”
兰朝生搂紧他,偏头亲下去。奚临被他摁得动弹不得,顾及着他的伤腿也不敢乱动,心惊胆战叫他里外亲了个遍,忙要从他腿上跳下去,“别乱来行吗兰叔叔?”
兰朝生摁着不让他离开,“大腿没伤。”
“没伤也不能这样……唉。”奚临察觉到他开始在自己脖子里舔来舔去,难耐着仰着下巴,“……轻点。”
三天没见,兰朝生又是个典型的面上云淡风轻心里惊涛骇浪的,这会下口又狠又重,完全没办法收着力道,在他脖颈处留下许多红痕。
奚临只凭他的力道就能推断出自己脖子是个什么样,说:“不要在这里,会有痕迹。天热了也没办法穿高领……往下走。”
他一说话喉结就开始上下滚动,又被兰朝生一口咬住。奚临叫他的牙齿上下一磨,鸡皮疙瘩登时就炸起来了,感觉有点像要被咬穿,连忙捶了把他的肩膀:“松开!”
第57章我碰了哦
兰朝生松开他,又去亲他的唇。奚临心想兰朝生今天很急,好想急着在证明什么似的,恐怕自己独自在吊脚楼的时候没少想他。这样一想奚临心里又开始软得一塌糊涂,推拒他的话也少了,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在亲吻间隙中问他:“有没有想我?”
兰朝生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吻他。
奚临被亲得理智全无,抱着兰朝生的脖子和他心心念念的人耳鬓厮磨。兰朝生的手挑开了他的衣摆,顺着往里摸。奚临感觉到他的某个地方早就有了变化,且大有“破土而出”的架势,心下好笑,手往下探,反被兰朝生一把抓住了,“……不要碰。”
“啊?”奚临坏笑着说,“不碰等着坏死啊?兰叔叔。”
兰朝生没说话,只强硬把他的手攥紧了,说不让碰就真的一点都不给碰。奚临觉察到他的手指都在微微打颤,手臂肌肉绷得死紧,好像也是忍得厉害。
这个姿势兰朝生只能仰头看他,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奚临,好像要把他烧出个洞来。奚临被他眼底深处的渴望看得头皮发麻,说:“不碰就不碰,把我的手放开。”
兰朝生不放,拽着他靠近,又想去亲他。
“放开吧,兰叔叔。”奚临说,“你抓得我好疼啊。”
兰朝生手劲果然一松,奚临抓着这间隙,果断从他腿上翻了下去。他动作好像条滑溜的鱼,兰朝生一时没能抓得住他,眼睁睁看着奚临在自己两腿之间跪好,一只手轻飘飘地摁住了他的大腿,黑白分明的眼睛发亮,压低了声音说:“要是不喜欢就再把我拎起来,嗯?告诉我,你给不给碰?”
他的手随着话语往上走,越走越深,已经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位置。兰朝生低声喘息着,气息碎得不成样子,腹肌紧绷,忽然不受控制地轻轻一抖。
“不说话当你同意了啊。”奚临轻轻将他的裤腰拉下去,“我碰了哦?”
兰朝生手指蜷缩起来,死死摁紧床板。奚临没再出声了,也实在是没嘴出声——此人前几个月都还在信誓旦旦保证自己是直男,如今却能心安理得把这东西往嘴里塞,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可见也是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
不过说实话,舌尖碰到的一刹那,奚临还是被那湿热的口感激得有点起鸡皮疙瘩。下意识要退缩,停了一瞬,不知道那个刹那是在做心理准备还是怎么,鬼使神差抬起头看了眼兰朝生的脸。
兰朝生垂着眼看他,身子绷的死紧,双唇克制地抿紧了,神情是种介于挣扎和沉沦之间的矛盾,像正被理智和本能来回拉扯着。
他的大腿肌肉铁一样,在奚临手掌下像块炭火。奚临的眼睛方一触到他的神情,立刻就兴奋了,心想:……我操。
带劲。
兰大族长,带劲。
这样想着,他就这么紧盯着兰朝生的表情,一面更往里面吞。兰朝生果然再不能说出半句违心话,片刻后,忽然摁住奚临的后脑勺,好像是想将奚临扯开,手下却无法自控地往自己的方向用力。
他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奚临喉头一痛,下意识要退出去,反被兰朝生摁着动弹不得。桌上的烛火闪烁着,投下的光影拉长,颤抖,一下,又一下。终于,兰朝生松开手,奚临立刻咳嗽起来。
烛光将两个人的影子黏在一处。兰朝生捧着奚临的脸将他带起来,急不可耐地又要吻他,奚临嘴里还含着不可言说的东西,忙偏头躲开。兰朝生的唇就印上奚临的颈侧,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湿热的吻痕。
(……)
互帮互助后奚临累得一根指头不想动,躺在他床上昏昏欲睡,问他:“我今晚能在你这睡吗?”
兰朝生替他盖好被子,用行动告诉他可以。奚临朝里一滚,人事不省地睡了过去,兰朝生躺在他旁边,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认没有再烧,这只手也就没再收回去,轻轻捋顺他的头发。看他一会,低头吻他的额头。
春霞阿婶只负责做午饭和晚饭,早饭两个人就拿糕点什么的随便对付。兰朝生行动不便,处处都得靠奚临扶着他走。几天下来,叫奚临也感受了把照顾人的感觉,对兰朝生需要“依靠”他这事感到相当兴奋,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兰朝生面前寸步不离。
可惜他不能,因为学校不能停课太久,他还得赶回去上课。
村医阿宝每隔两天过来给兰朝生换一次草药,奚临有次想跟着进去看一看,叫兰朝生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但后来在奚临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还是看着了,兰朝生的伤口根本没他说得那样轻,小指长的一个口子,伤口边缘粗糙。村医阿宝的医术还是过关的,伤口缝得很整齐,可惜用得线材质稍差,估计以后会留个很明显的疤痕。
他的皮肤被草药浸染得有点发绿,但伤口边缘明显能看出来是红肿着的。村医帮他包扎好后先行离开,奚临蹲在他面前,心疼得要死要活:“肿成这样,你确定没感染吗?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一看吧,起码打个消炎针,行不行?”
兰朝生说:“没事。”
兰朝生这人,不想说的话就是拿铁铲拍都拍不出半条缝。奚临蹲在那发愁,又有点拿他没辙,叹口气说:“你怎么老这么固执。”
兰朝生:“哪里固执。”
奚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多掰扯,又把话题扯远了:“对了,我今天上课的时候听人说了个传言,说你摔倒是因为我离开了南乌寨,这都什么跟什么?”
兰朝生把眉一皱,“谁说的?”
奚临并不是来告状的,含含糊糊没说名字,“不小心听着的,没注意是谁。这个传言打哪来的……真的假的?”
当时奚临听着这话的时候人愣了好一会,那不小心说漏嘴的小孩见他反应还以为自己闯了大祸,脖子一缩就跑远了。独留奚临站在门口费解了好半天,这事莫名扯到他身上实在也有点冤枉……不过这要是真的呢?
什么南乌阿妈因他背誓离山生了气,虽说封建迷信不提倡……但要是真的呢?
“胡说八道。”兰朝生说,“一些人捕风捉影传出来的闲话,别放心上。”
“那你怎么能摔成这样?咱们学校门口那台阶撑死了一节胳膊长,怎么就能摔成这样?”
“在想你。”
奚临:“……啊?”
兰朝生摸他的脸,“看着教室了,在想你。”
“……”奚临愣了下,“……哦。”
兰朝生:“阿妈不会责怪你,不要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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