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听不懂峨语,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紧张地问何长宜: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何长宜憋笑憋到快要内伤,不得不捂住脸,以免被出租车司机看到她脸上灿烂的大笑。
她用中文对周诚说:
“没事儿,你看好这家伙,别让他跳车就行。”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何长宜低着头将脸藏在手心,肩膀还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泣。
他安慰道:
“可怜的姑娘,别难过,这只是你人生的一个小插曲,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
何长宜实在乐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勉强抬起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她还好。
出租车来到公寓楼下,周诚将赖在座位上的蔡才书强行扯下了车。
何长宜付钱时,出租车司机无论如何都不肯收她的钱,最后还是何长宜强行把钱扔到车里才算完。
离开前,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冲着蔡才书破口大骂:
“下地狱去吧!该死的基佬!”
被骂的狗血喷头的蔡才书:???
不是,青天大老爷,我冤啊!
直到一行人来到何长宜的办公室,将蔡才书关进小房间,周诚才松了一口气。
“这家伙,都被我抓住了,还想着逃跑,这一路给我折腾的可真够呛。”
何长宜拿出医药箱,毫不温柔地用双氧水给周诚手心的伤口消毒,疼得这个小年轻嗷嗷直叫。
“啊!姐!轻点儿,轻点儿!那是我的肉!”
何长宜白了他一眼,不客气地呵斥道:
“不许动,收声!谁知道姓蔡的那家伙有没有病,难道你想被感染吗?”
周诚不敢再躲,伸出手任由何长宜消毒,可怜巴巴地嘟囔:
“可是真的很疼……”
处理完伤口,何长宜收起医药箱,拿出珍藏的茶叶,泡了一壶茶。
周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咂巴咂巴嘴,来了一句:
“有点淡。”
何长宜快被这家伙气笑了,这可是上好的白茶,她亲自带到莫斯克,平时自己都不舍得多泡。
用妙玉的刻薄话来说就是,一杯为品二杯为饮,而周诚喝茶纯属饮牛饮骡。
她索性打开茶柜,将一包最便宜的、平时用来糊弄不懂茶老外的叶子茶丢给周诚,他自来熟地拿出自带保温杯满满泡了半杯的茶叶,满足地吸溜一口。
“还是这个味儿正!”
从紧张的押送中缓过神后,何长宜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房间,轻声地问周诚:
“你打算怎么带他回国?”
说起这个,周诚也有些挠头。
“原本是打算坐火车,可这家伙不老实,我怕他在火车上嚷嚷起来……要是车上的老毛子多管闲事就糟糕了,毕竟还在人家地界上,钟国警察没有执法权啊。”
这确实是个问题。
以蔡才书的精明程度,不难猜出周诚是以私人名义来到峨罗斯,没有在国外逮捕抓人的权力。
虽然何长宜在来办公室的路上将蔡才书伪造成醉汉,又用骗婚基佬的劲爆八卦转移了出租车司机的注意力,但回国的火车足足要走六天六夜的时间,难免不会发生意外。
周诚头疼地说:
“你说咱家怎么就和老毛子没官方合作呢?要是能跨国办案,也就不发愁这事儿了。”
何长宜问他:“能不能直接让峨国警察逮捕蔡才书?”
周诚说:“现在谢里可夫斯基已经被莫斯克警察逮捕了,要是蔡才书也被这边的警察带走,那咱家的案子就办不下去了,犯罪嫌疑人都在国外,没米下锅啊。再说了,家里还有二十多个受害人家庭等着呢,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何长宜皱眉想了片刻,对周诚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找个人,或许他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何长宜穿上大衣离开,周诚在她后面追着问:
“我能不能用你办公室的电磁炉做饭啊?天天吃老毛子的饭,吃得我嘴里快淡出个鸟了!”
何长宜没回头,随意地摆了摆手:
“用吧,做完了给我留一份菜。”
周诚格外响亮地应了一声。
“哎!”
将整个火车站翻了一遍后,何长宜终于在偏僻无人的角落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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