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提起之前帮谢迅带货的事。
“我原本还在奇怪,都说和气生财,怎么会有人故意要得罪人,就算要砍价也不是这么个砍法。现在我弄清楚了,原来是某些人不想让谢迅单干啊。”
谢世荣气闷,偏偏又说不出像样的反驳,仿佛开口就要承认他确实慢待了谢迅这个小兔崽子。
何长宜把样品羽绒服从谢世荣的手里抽走,顺便说道:
“你们叔侄的恩怨你们自己去解决,我忙得很,没空当判官。谢叔,我看你也不是诚心要买羽绒服,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何长宜说走就走,毫不犹豫,抬腿走向下一个摊位。
谢世荣不甘心地冲着何长宜的背影喊道:
“你当谢迅是什么好人,我们同乡都是一起做生意,谢迅是小辈,怕和我们搭伙要拿小头才找上了你……要不是他手上没几个钱,你以为他会舍得吐出一半的份额吗?!你现在有股没钱,说不准哪天谢迅就要把你踢出局了!”
何长宜没生气,反而转头冲谢世荣一乐。
“谢迅做生意确实是把好手,如果不是你想仗着辈分占他便宜,我还找不到这么优秀的合作伙伴呢。至于踢出局——不瞒您说,谢迅前不久刚把这段时间的分红打给了我,要不然,我也没这么快能缓过这口气呢。”
谢世荣气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忘恩负义的兔崽子吗?!
合着谢迅对上自家亲眷时冷酷无情,对上漂亮女人就嘘寒问暖,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何长宜说完就走,留下谢世荣在后面气急败坏地骂道:
“谢迅就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迟早有一天你要被他咬一口!”
何长宜背对着谢世荣,懒散地挥了挥手。
“没事儿,我打过狂犬疫苗。”
谢世荣:???
这是狂犬疫苗的事儿吗?!
在蜜蜂市场关门前,何长宜终于将最后一千件羽绒服也推销了出去。
虽然订货最多的客户也不过才订了三百件,但细水长流也是流,总归先流起来再说。
何长宜在街边电话亭打电话告诉维塔里耶奶奶,今晚她不回去吃晚饭了。
挂了电话,何长宜转身看向电话亭外正在等她的男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谢迅,到底是谁让你穿貂皮大衣的?”
谢迅穿着黑得发蓝的长款貂皮大衣,胳膊里夹着真皮公文包,脚蹬一双尖头鳄鱼皮鞋。
如果不是还有一张清秀的小白脸,他看起来简直和暴发户煤老板没差别。
谢迅扯一扯自己的貂皮大衣,神情颇有几分自得。
“大家都是这么穿的,威风又气派。人家说了,我穿这身出门,一看就是当老板的。”
他还热情地要给何长宜也买一件。
“长宜,我送你一件雪貂大衣吧,领口就用整条的北极狐尾巴,全身上下都是雪白的,你穿起来肯定很漂亮。”
何长宜十分感动,然后果断拒绝了。
开玩笑,穿这一身出门简直就是在脑门上写着快来抢我,一块面向莫斯克全体小偷强盗的移动广告牌。
谢迅有些遗憾,但也没再坚持,转而说起在杂志上看到的位于莫斯克的一家钟国餐厅。
他熟练地拦下出租车,学着外国人的模样,有些不熟练地伸手请何长宜上车。
这家钟国餐厅贵得明目张胆,何长宜看菜单时心想当时那帮拿枪的“志愿者”为什么不来抢这家餐厅,反而去抢她可怜的小仓库。
有后台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后台还真了不起。
谢迅现在点菜不看价格,兴致勃勃地将招牌菜点了一个遍,也不管两个人能不能吃完。
他还要了一瓶贵价红酒,在对上何长宜的目光时,坦然地说:
“我之前听人家说有钱人才喝红酒,但喝起来好像也就那么回事儿。不过既然来了,咱们该尝的都尝一尝”
何长宜笑眯眯的,宽容地看着谢迅在她面前拼命开屏。
毕竟之前出事的时候,谢迅独自扛起了东欧的生意,自己垫钱给张进和陈跃发工资。
由于国内向国外汇款多有限制,何长宜委托谢迅将东欧生意属于她的一部分利润打给需要退还预付款的峨国客户,谢迅没有二话,利落地把事情办成了。
最关键的是,谢迅没趁着何长宜最虚弱的时候把她踢出局,独吞东欧生意的份额。
事实上,即使谢迅当时这么干了,何长宜除了事后报复之外,没有任何能够当时制止的手段。
而何长宜也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相反,谢迅什么都没做,这才更让她吃惊。
何长宜忍不住反思,她之前是不是把谢迅想得太坏了?
人家谢迅其实是个好孩子来着?
因此,在面对特地从东欧赶回来见她的谢迅时,何长宜总带着一种微妙的愧疚感。
连他那身丑到爆的暴发户打扮她都没忍心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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