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每次在火车上都能遇到合适的合作对象。
但何长宜和峨国列车员熟稔,常常受到优待,每次都能调到最安全最舒适的车厢和铺位,还能从列车员口中了解到这条线路上的各类消息,在车上的时间不算太难过。
听说最近中峨跨国列车上的匪患越来越严重,几乎每趟车上都有人被抢劫。
列车员庆幸地对何长宜说:
“幸好他们只抢钟国人,不然我只能申请提前退休了,这帮坏蛋实在是太残忍了!”
何长宜的运气还算不错,最近在车上没遇到劫匪,不过也可能因为她每次上车后都将铺位换到离车头最近的车厢,避开了最危险的中后部车厢。
当列车抵达莫斯克火车站时,何长宜经常能在站台上看到鼻青脸肿的同车乘客。
被抢劫的倒霉蛋们毫无办法,即使报警也无用。
谁让跨国列车是三不管地带,钟国警察够不着,峨国警察懒得管,反倒成了犯罪分子的天堂。
何长宜暗自提高防备,将阿列克谢送的那把格|洛克随身携带,时刻保持满弹状态。
幸好现在的峨罗斯不难买到子|弹,有时候一匣子|弹比一块新鲜牛肉还要便宜。
卖给她子|弹的家伙热情推销苏制手|榴|弹,一颗下去可以报销三个德国佬,听说是他的红军爷爷最爱的装备。
何长宜十分心动然后遗憾拒绝。
不,她暂时还不想和劫匪在火车上同归于尽。
特别是死在一颗年纪比她大三倍的二战老古董的手上。
太过时了。
要死也死在最新式武器上,去了下面说起来还更有面子(也不是……
何长宜回国考察了一圈备选的新供应商,签了几份试水的少量购销合同,又在商店里选了一些峨国人可能感兴趣的新品,准备带过去试试市场风向。
她还在临出发前探望了霞姐老吴夫妻,上门拜访了几位需要维护关系的重要人士,最后包袱款款地登上去往莫斯克的国际列车。
这次的车厢看起来比平时的还要脏乱差,上一波乘客用过的床品没有收拾,乱糟糟地堆在铺位上。
其他乘客抱怨连连,何长宜习以为常地从行李箱中拿出特制加厚耐脏的三件套。
还是国际列车有素质,至少没要求乘客掏五十卢布的床品押金。
当何长宜要将铺位上的枕头换上她自带的枕套时,她才拎起枕头立刻发觉不对劲。
怎么会这么沉?
还有,谁家枕头会哼哼唧唧地自己动弹啊!
何长宜动作迅速,一把将疑似成精的枕头扔到地上,想了想,拿出兜里的巴掌长的薄刃小刀,谨慎地将枕头表面划开一条口子。
下一秒,一颗毛茸茸的黑毛狗头从破损处钻了出来!
何长宜松了一口气。
啊,原来只是小狗,不是枕头成精。
等等。
枕头里怎么会藏着一只狗!
小黑狗很不认生,看到面前唯一的人类,拖着两行大鼻涕,理直气壮地往前凑。
不过它的身子还被困在枕头里,四条小腿努力地像个大虫子似的原地蛄蛹。
小黑狗急了,低下头凶巴巴地撕扯枕头,嘴里发出“嗷呜呜呜”的威胁声。
何长宜瞧着有意思,抬手挠了挠小黑狗下巴。
小黑狗非常热情地打了个大喷嚏,鼻涕甩了她一手。
何长宜:……
何长宜面无表情地转身,张着一只手,快步走到车厢尽头的水龙头处冲洗。
回去的路上,她随手抓了一个眼熟的列车员,问他车上哪来的狗。
列车员小哥一听就皱眉。
从列车员的口中,何长宜得知原来是最近狗贩子太多,夹带了病狗上车,结果一车的狗被传染得七七八八,狗贩子们嫌晦气,扔下快死的病狗不管,自顾自地下车走人。
由于狗贩子们掏空了枕头,在过海关前给狗打一针镇静剂,塞进中空的枕头里蒙混过关,因此在到站的时候几乎没人发现枕头里的小狗。
列车员们在车上捡到十几只病狗,由于语言不通,他们在京城没找着靠谱兽医,几乎团灭。
何长宜捡到的这只小黑狗应该就是漏网之鱼,只是没想到它生命力这么顽强,居然现在还活着。
列车员小哥是位爱狗人士,得知后就跟着何长宜回到包厢,想要将小狗带到列车员休息室去养。
没成想,小黑狗个头不大,脾气倒大得很。
见列车员小哥伸手要抱,嗷呜嗷呜骂得很脏,呲着一口奶牙,蠢蠢欲动地要冲上去咬人,凶得很。
列车员小哥无奈地耸肩。
“看来它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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