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显得很无奈,但他避无可避,“您放心吧,我们做的都是合理合法的事。金浦的事跟祁总没关系。董事长做的那些事也跟华煜没关系,那都是他自己的个人行为……”
“我以前在书房里看到过金浦的资料。”苏以打断。她紧追不舍,得不到这些答案,这十几个小时她要怎么过。
苏以的话点到为止,但显然她想说金浦出的这些事是否与祁明泽有关。苏以看着苏以笃定的眼睛,犹豫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像是妥协,但更像是思虑周全了,他满足了苏以的目的,所以这段谈话结束的时候苏以确认了两件事:三叔和金浦的关系、三叔眼下的情况由祁樾舟一手布置。
苏以闭着眼休息,苏以也老实靠在椅背上,也闭着眼,只是眉眼不平静。
金浦的事是表哥掀起来的,那么舅舅在这其中是不是起了什么作用?
所以林未说怀疑舅舅偷资料出卖金浦。
否则为什么舅舅和表哥偏在这段时间就产生了联系。
苏以可以忧愁的事还有很多,时间一点点的过的无比缓慢,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想起很多事,怀疑很多事。比如那天下午祁明泽的早回家,饶有兴致的布置圣诞树,三叔的到来,那顿特别的晚餐,她被悄无声息的带走。
所有答案都像隐在雾气里,苏以既不想为难自己,也不想非难别人,所以她适时的暂时放下了这些此刻难以琢磨透的事情。
经历了十五个小时,到安城已经是晚上六点半,冬日天寒,这个时间天空已经黑成一片。
来机场的领头人是小光,三辆车,包括苏以从纽约回来的人全部离开,小光单独带着苏以回了青溪山别墅。
*
“这次没玩尽兴吧。您是出去了不知道,”餐桌上,苏以用晚餐,霞姨一个人在餐室里陪着,像有很多话等不及说。“听说那边出事了,大事。先前不是董事长小舅子吸毒被逮进去了么,这事儿背后还扯的远呢,”霞姨靠近苏以,压低声音,“听说他们东南亚都有人,你知道东南亚么?就是电视里演的金山角那块儿。”
苏以脸上是明显的不可置信和疲倦,霞姨也不卖关子了,她神秘兮兮的,“我听花房那边说的,但这事我谁都没说,也不敢乱说。开始我是不信,但是你知道前几天怎么了不?董事长出国办事不稀奇,但是三夫人带着两个孩子也在这节骨眼走了,说是去旅行。现在他们那边就剩了那对没妈管的双胞胎女孩在家了。以前是他们那边最热闹,现在倒成了最冷清的了。”
霞姨对自己的消息颇自豪,这么大的信息量足够苏以消化一阵了,谁知苏以倒不惊奇,还问起了祁明泽。
“祁总回来这两天在家里待过一夜,一大早就出门了,我猜可能是那边的事,现在公司里肯定事不少。”
苏以没再问什么,霞姨最后感叹了一句:不知道怎么个收场哟。
晚餐后,苏以自己进了工作室,将电脑打开,登录了一款聊天软件,她几天失联,一上线两个朋友早就敲她了。苏以从新协调好了手里的活交稿日期,将电脑关掉。
她双肘支在桌子上,手指揉额头。体力有点支撑不住,身体困乏的厉害,但脑子里缠的事太多,太杂,一闭眼就异常的酒醒,这种感觉相当难受。
苏以靠在桌子上揉头,霞姨说三叔家的事不知道怎么个收场,她也不知道自己遇上的事会怎么个收场。背后的门突然被敲响,不及她反应已经被打开,林未进来。
这几天的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但没有人可以让她露出软弱,没有一个肩膀可以借给她流眼泪。看到林未,苏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就断了。
苏以伏在林未肩膀上掉眼泪,林未被吓的够呛。
“没事,我没事。”
“小以,你别骗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打你手机打不通,小祁总那天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个电话问你有没有联系我。你在纽约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祁总会比你先回来。你们一块儿去的,为什么没有一块儿回来,”林未带着哭腔。
“未未,舅舅被抓起来了,他犯事了。”苏以打断林未的责问,像是眼泪因为这件事而流。
俩人放开,脸上都挂着泪痕。
“未未现在我要问你些问题,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好。”林未抹着眼泪点头。
“这些天你在爷爷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事发生?”
“我听别人说董事长一家都跑了,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压不下来的大事。老爷子这几天每天都往公司跑,不知道因为什么,今天我又听人说华煜要变天了。”
*
夜深人静,苏以没有手机,也不愿意去麻烦别人,她不知道祁明泽回不回来,不知道他几点回来,虽然昏昏沉沉难以入睡,脑子里有千百根线缠的人一刻不得安宁,她还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后来她听到门响,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她没有起床,甚至睁不开眼睛。
迷迷糊糊里感觉床的另一侧在下陷,被子牵动,很快后背附上一片温暖,腰被揽住,对方更是贴紧上来。
苏以没有动,背后的人也只是那样揽着她,呼吸声渐渐平缓均匀起来。
“祁明泽,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妻子吗。”
蓦地,苏以说话了,像梦话,但安安静静的环境里,这一句朦朦胧胧的话很是清楚。
背后的呼吸声停顿了。
23
“我做了个梦,梦里你故意把我留下,看着别人把我带走。我的死活跟你没关系,你也根本就不替我担心,我做了这样的梦。”阿森平缓的说,语调朦胧。
祁明泽就在她身后,手臂揽着她,靠的很近,呼吸声就在耳朵边,所以她知道他清醒了。但是他没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才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梦是反的。别胡思乱想,睡吧。”
阿森便没再说话,静静的,房间里的夜灯朦朦胧胧。隔了一会儿,祁明泽收走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身上一松,感觉轻松,她以为他是要转过去睡觉了,却不想他掀开了她脖子后的头发。
阿森感觉一凉,下一刻后脖子覆盖上来一小团湿热,接下来便是一点尖锐的疼和吮吸的蠕动,是很用力的吮吸,阿森细小的呜咽了一声。
被放开,她松开眉,正要转脸,身体再次被祁明泽强压住了,他手臂有力,环着她,往怀里收。脸颊热热的蹭在她耳朵边,很近,很霸道,“领结婚证那天我问你跟我结婚高不高兴,我记得你很高兴。盖了章,咱们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人,以后别再问这种事了。”
*
经过一夜的休憩阿森算是恢复了些许精力,祁明泽没有动她,就那样很紧的抱着她,莫名其妙的,她就睡着了。今天一大早连早餐也没吃祁明泽就走了,他抱了她一整夜,今晨走之前对她倒什么话也没有,没有安慰没有解释,即使这些天发生了于她简直无法接受,超乎所有想象的事。
所以她对他也什么话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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