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天文机器人
谭又明脑子活:“公益项目都是相对稳定的,比起其他项目更少受到市场影响,尤其市政建设、公共交通制造这块,事关民生,上面再怎么乱,也不敢乱这些保障性的基础建设。”
他扯了扯领带:“去年那么多申报里,二级医疗器械项目是最先入围的,我没记错吧,杨总监。”
杨志贤马上说:“我回去叫人整理近年中标的项目,筛选好马上提交上会。”
“但是工期进程不建议推进过快,”谭又明讲正事没一点平时的吊儿郎当,“荔枝角那几个大工程合作补助占比大,金管和银联自己都乱成一锅粥,”他把话说白,“能别动就别动。”
开了这个头,剩下几个板块依次定下流程进度节点任务,沈宗年不爱听人表决心,直接散会,和谭又明回办公室继续谈论合作战略的调整。
各方势力政策导向不一样,如今局势扑朔迷离,寰途和平海作为多年的利益共同体和行动一致人,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不得不比他们的父辈更加审慎。
“没人敢说谁就一定能上,现在选票咬得紧,”谭又明一气儿将领带袖扣和手表解了扔桌上,一早上会口干舌燥,端起热茶大口喝,“跟黄主任约了明天晚上吃饭,探完口风再决定也不迟。”
他公关人脉天赋异禀,狐朋狗友三教九流,沈宗年没有异议,问:“你打算派谁跟银行接洽?”
谭又明一手叉腰一手拿杯,眼眸垂着:“杜峰。”
沈宗年什么也没问,只道:“尽调钟曼青在做,你来决定。”
谭又明倏地抬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杜锋有二心,没想到沈宗年比他更早发现!
沈宗年看他惊讶又不服气,有点无语:“没比你早多少。”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沈宗年正用他电脑看方案,没抬头,说:“你自己能发现。”
这甚至都不算一句正经夸奖,谭又明又美了。
聊得差不多,助理杨施妍敲门请示:“谭先生,卓先生来了。”
“请他进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谭——又——”不过等卓智轩进门发现还有个沈宗年时,就自动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讪笑道:“沈宗年,你也在。”
谭又明的狐朋狗友怕沈宗年不是没有道理,就连卓智轩这种半个发小也时常觉得他太过阴沉。
和太子爷那种披着君子表皮的假温和不同,沈宗年的阴郁强势非常直接锋利,仿佛所有靠近他的人都要往谭又明身后躲一躲才能避免被冻伤。
谭又明半靠着办公桌:“怎么今天过来”。
卓智轩:“到交易所办事,顺路来看看你。”最近陈挽被太子爷钓得魂不着地,人不见影,他在圈子里真心的朋友没有几个。
“行,”谭又明收留发小,“那留下来吃饭。”
沈宗年在,没法像平时一样跑火车,卓智轩摸着从柜上的摇表器,东张西望:“这是什么?”
“慈善义拍的拍卖品。”
大大小小的慈善晚宴和慈善拍卖向来是每届权利更迭的前奏,为拉拢选票,各方势力普遍以举办慈善会展示其对环保、关爱贫困儿童、城市共创的远大规划和政治抱负,为腥风血雨的势力博弈包裹上一层和风沐雨的表象。
这种非盈利性的义拍一般不强调竞拍品价值和金额,更多在于展示权贵们的人文关怀和善心诚意,因此一般要求参会者拿出自己日常使用或是亲手参与制作的物件参与拍卖。
卓智轩有些惊讶:“你真自己做啊?”
虽然好多义拍都这么要求,但真没几个人会亲自动手的,有钱人们花重金找人代笔写一幅鬼画符似的书法,或是太太小姐们叫人涂一幅饱和度过浓的油画也就送过去了。
“啊,”谭又明不以为意道,“怎么样?”
沈宗年瞥了眼茶几上那个模型,谭又明有时候都不太像是这种阶层家庭能养出来的小孩,实打实做公益,喜欢小孩和动物,在人人当作政治天梯和扩张权力的名利场,只有一个谭又明在认认真真开开心心地做手工。
但凡具有人身属性的任务他都踊跃参与,不爱作秀作假,也丝毫不在乎所谓“品味”、“格调”,别人捐陶瓷古董山水名画,他捐亲手设计和拼搭的乐高模型,珠光宝气里独树一帜。
但出乎意料地,他的拍卖品竟意外地受欢迎,尤其受女富豪和千金小姐的青睐。
卓智轩虚心请教:“你这做的是?”
谭又明觉得他孤陋寡闻:“大熊猫啊,你没见过?”
大熊猫就是最可爱的,中学到内地访学回来后的谭又明坚信。
卓智轩啧了一声:“我还没想好要做什么,阿挽要捐赠一台可以探测追踪落单鱼群的仪器。”
海市近年来建港口码头、填海造陆,海洋生态屏障受到了一定破坏,环保再次成为拉票的绝佳突破口。
“赵声阁更绝,”其实卓智轩想说的是更癫,“直接捐一笔钱。”太子爷行事简单粗暴,但也无人敢置喙。
谭又明阴阳怪气笑笑:“他还有这份爱心呢。”
即便已经过去很多年,那只白色小狗的死亡依旧像刀疤一样刻在谭又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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