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姜佑程的唇就压了下来。
宁妤想躲,他用力掰回她的下巴。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不由分说地深入。宁妤挣扎的双手被他单手扣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
“唔…放开…”她含糊地呜咽,姜佑程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疯狂的占有欲里,吻得愈发用力。
宁妤呼吸越来越困难,恍惚间想起十七岁那年的雪天,姜佑程第一次吻她时,手指抖得厉害,依然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吻你吗”。
她突然用力抽出一只手,
“啪”!
姜佑程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偏着头,碎发遮住眼睛,脸上火辣辣地疼。四周寂静,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宁妤的手还悬在半空,自己也没想到真的会打下去,一时怔住。
周围是黑暗的,可她明确感知到姜佑程的视线。还没回神,他再次俯身,唇轻轻贴上她的眼睛,跟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让宁妤浑身一颤。
“你和方译琛……到底什么关系?”他声音发颤。
“合作关系。”她咬牙回答,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凭什么告诉他?
“合作到需要他送你回家?需要他给你披外套?”姜佑程把她圈得更紧,两人之间严丝合缝。
宁妤不说话,手指微微发抖。
“四年……你他妈连条短信都不回。”他把额头抵在她肩上,“能不能别穿别人的外套?”
宁妤僵在原地好久:“姜佑程,我们早就两清了。”
“两清?”他盯着她,忽然笑了:“宁妤,你和我之间,永远算不清。”
他俯身在她耳边,一字一顿:“你这辈子,生死都只能跟我纠缠。”
果然,他就是个疯子。
“你喝多了,放开我,我要回家。”她强装镇定。
姜佑程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松手。宁妤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摔倒。
他转身走向黑暗,只留下一句:“宁妤,要傍,就傍最贵的。”
路过那件扔在地上的外套时,他故意踩了几脚。
宁妤腿一软蹲在地上,迟缓地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四周安静得只剩下自己微颤的呼吸。
不知道蹲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又或许更久,她越来越不懂姜佑程,先是给自己LUMIERE的代言,再反手投资端木杨甜,今天又收到一大笔“匿名礼物”,这出戏,她看不懂……缓缓抬头,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外套,宁妤伸手把它捡起来。
拎着外套步履不稳地走到门口,指纹锁响了一声,家里灯火通明……又忘记关灯了。关上门,她顿了顿,拧上反锁,把皱巴巴的外套扔在椅子上。
“神经病。”她低骂。
浴室水龙头开到最大,她坐进浴缸,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闭上眼,黑暗中全是他的影子。
他怎么会知道她住这儿?跟踪她?为什么偏偏是今晚?
想起合作项目还等着她,工作是最好的镇静剂……
“工作…对,工作…”
她裹上浴袍,拿起资料走进书房。方译琛给的资料整齐放在桌上,宁妤用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抓起铅笔开始画草图。
书房成了避难所,设计稿上的线条越来越凌乱。一张、两张、三张……画废了十三张纸,没一张能用。
她抓了抓头发,灌下大半瓶凉水。窗帘紧闭,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设计图终于完成了一半,江南水墨与敦煌壁画融合的场馆背景,只差一件不对称剪裁的礼服,左肩处的手绘怎么都画不出想要的感觉。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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