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未落,一道快到极致的剑气已然自殿中射出,精准地斩断了她手中的焚魔令玉符,金色的火焰瞬间熄灭,只余一缕焦黑残灰随风飘散,空气中残留着硫火焚烧后的呛鼻气味。
“她现在,是我的囚徒。”
顾长生不知何时已立于殿前廊下,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声音更是冷如万载寒渊,“谁再擅动,视同叛族,杀无赦。”
苏小鸾被那股冰冷的杀意骇得后退一步,怔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杀意如实质般压迫而来,让她皮肤泛起鸡皮疙瘩,喉头干涩发紧。
不远处,一直隐于暗影中的寒狱使,深深地看了顾长生一眼,那双永远藏在兜帽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随即悄然退入更深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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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不信他们的王了。
子时,月华如水,倾泻而下。
顾长生依例巡守地牢,却在踏入地牢的瞬间,脚步凝滞。
只见那九幽寒铁笼的角落里,夜琉璃正蜷缩着身子,指尖正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迷恋的姿态,描摹着自己心口那道焦黑的烙印。
那动作极轻,却每一下都像是在唤醒某种沉睡的记忆,烙印边缘隐隐泛出暗红微光,伴随着极其细微的“滋滋”声,仿佛仍在灼烧她的血肉。
察觉到他的到来,她缓缓抬起眼眸,那双曾睥睨三界的凤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深渊燃起的两点鬼火。
她忽然勾唇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狡黠,唇角扬起的弧度仿佛早已看穿他所有挣扎。
“你在怕什么?”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地牢中,尾音微微上挑,像一根羽毛搔刮过耳膜,“是怕碰我?还是怕……你根本不想碰我?”
顾长生面无表情,不予回答,只是走上前,例行公事般检查那三重封印阵法的阵眼是否稳固。
指尖触及符文时,能感受到微弱的电流般的震颤,那是阵法运转的律动,也是他亲手设下的牢笼。
可就在他俯身,指尖即将触碰到地面上最核心的一道符文时,一只冰凉的手忽然从铁栏的缝隙中伸出,没有抓向他的要害,而是精准地、轻轻地,抚过他手腕上那几道早已结痂的、被她指甲抓出的月牙形血痕。
那指尖的温度并不冰冷,反而像一道灼流,顺着手腕的旧伤一路烧进心脏。
他想起那一夜,她被钉在诛魔柱上,指甲深深抠进他的手臂,嘶吼着:“若有一天你也会痛,那就别怪我拉你下地狱!”
可现在,她看着他的眼神,竟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是假象?是陷阱?还是……她真的也曾心疼过他?
就在这迟疑的一瞬,识海炸裂!
“疼吗?”她轻声问道,嗓音低哑如砂纸摩擦,却带着奇异的温柔。
那一瞬,仿佛有一道惊雷在顾长生的神魂中炸开!
他右眼中的九幽幽莲剧烈搏动,识海深处,那朵沉寂的赤莲骤然升温,第三瓣莲叶的边缘竟微微舒展开来,似乎下一秒就要绽放出第二层更为妖艳的花瓣!
热流自眼底蔓延至全身,血液仿佛沸腾,掌心渗出细密汗珠又瞬间冻结。
“锵!”
顾长生猛地向后暴退三步,寒阳剑瞬间出鞘横于胸前,发出一声压抑而凄厉的剑鸣,如泣如诉,在空旷地牢中久久回荡。
他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地牢,重新立于玄霄峰顶,任由漫天风雪扑打在脸上,冰粒撞击皮肤带来阵阵刺痛,寒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头那股焚心蚀骨的滚烫。
识海最深处,那只赤莲蝶的身影再次浮现,轻轻振翅,随即消散,却留下了一句冰冷的低语,烙印在他的神魂之上:“第二次动心,已在路上。”
这枚骨符,是他三年前从葬骨渊带回的禁忌之物。
据说唯有当持有者生命遭遇同等威胁时,才会自动响应。
而此刻,它竟再度燃起。
也就在此时,千里之外的魔域深处,属于魔医无相的那枚漆黑传讯骨符,在顾长生的储物法器中再次自行亮起,浮现出一行崭新的、带着绝望气息的血字:
“锚点未灭,心魔同契已启——你们的命,早已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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