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队正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烧了铺子,骗保金吧!来人,给我把人带回去,好好审审!”
“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啊!”赵四海吓得魂飞魄散,抱着门框死也不肯走。
周围的商户邻居都看不过去了,纷纷出言。
“王队正,老赵不是那样的人!”
“是啊,柴房走水也是常有的事,怎么能说是骗保呢?”
王队正脸色一沉,他本想借机敲诈一笔,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冷硬的栽赃。
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戾气在他胸中翻涌,让他看谁都觉得是在挑衅自己。
他手不受控制地按在了刀柄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把这个姓赵的抓起来,重重地办他!至于为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觉得这样做天经地义。
众人顿时噤声,敢怒不敢言。谁都知道,巡天卫就是天宝阁的狗,得罪不起。
就在两名巡天卫要上前强行拖拽赵四海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哟,这么热闹?大白天就强抢民男啊?这位队正大人,口味挺重啊。”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李闲背着手,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溜达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名气息沉凝的亲卫,与现场的混乱气氛格格不入。
王队正眉头一皱,上下打量着李闲:“你是什么人?滚一边去,巡天卫办案,闲人免进!”
“闲人?”李闲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姓李,叫李闲。我就是那个最大的闲人。”
他没理会王队正铁青的脸色,径直走到那烧得焦黑的绸缎庄招牌下,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魂不守舍的赵四海。
“你就是赵四海?”
赵四海茫然地点了点头。
“行。”李闲点了点头,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
他伸出手指,在那块被熏得漆黑、还带着焦糊味的招牌上缓缓划过,指尖似乎沾染了无形的因果尘埃。
随即,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将沾染了些许黑灰的指尖放入口中,轻轻一吮,仿佛在品尝这块招牌所承载的‘命运’。
他的双眼则死死‘注视’着招牌,神魂在这一刻以前所未有的专注度,与这件死物建立了深刻的‘链接’。
【叮!宿主与‘赵氏绸缎庄招牌(受损)’产生规则交互!】
【目标正遭受‘规则性厄运’侵蚀,因果线紊乱。检测到源头为高位阶‘规则掌控者’。】
【解析中……解析失败!对方权限高于宿主。】
【是否尝试进行‘规则覆盖’?警告:此行为将消耗大量‘天策’气运,并直接与‘规则掌控者’形成对抗!】
“覆盖!”李闲在心中毫不犹豫地吼道。
他直起身,抹了抹嘴,完全无视周围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
他转身,面对着王队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巡天卫办案?好大的官威。”李闲从怀中,缓缓掏出那方沉甸甸的铁印。
天策侯印!
当印章出现的一瞬间,一股无形的、源自皇朝法度的威严,瞬间扩散开来。那不是力量的压迫,而是一种位阶上的碾压。仿佛一个县衙的捕头,突然看见了京城来的钦差大臣。
王队正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他死死盯着那方古朴的铁印,虽然不认识,但那股让他神魂都感到战栗的气息,做不了假。
“从今日起,此店,此人,我天策侯保了。”
李闲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条街道。
他走到赵四海面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别怕,有本侯在,天塌不下来。”
说完,他手持侯印,在那烧焦的门框上,重重一顿。
“咚!”
一声闷响。
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光晕,以侯印为中心,瞬间笼罩了整个绸缎庄。
【叮!‘规则覆盖’执行中……以‘圣月皇朝天策侯’之名,将‘赵氏绸缎庄’纳入‘皇朝军需供应商’序列!厄运规则被‘皇朝气运’暂时屏蔽!】
李闲能感觉到,自己那刚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天策侯”气运,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疯狂地倾泻了出去。
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张狂。
他抬头,望向天空,仿佛能穿透云层,看到那座宝山之巅,正在观棋的身影。
“第一招,我接了。”
“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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