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上班。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毙。
午休时间,我躲进消防通道,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他是个程序员,技术极客,平时就喜欢鼓捣些黑客玩意儿,我相信他应该能理解一些“技术层面的灵异事件”。
我语无伦次地、尽可能压低声音地向他描述了我的遭遇——无法删除的文件,自动播放的视频,设备的失控,还有那诡异的笑声和人脸。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默哥,”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甚至有点发毛,“你确定不是你最近压力太大,出现了……一些幻觉?或者中了什么特别顽固的病毒?”
“我确定!百分之一万确定!那不是病毒!它……它像活的!它在嘲笑我!”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
“活的?”朋友沉吟了一下,“听着,陈默,你说的这些,从技术上讲,不是完全不可能。高级的恶意软件确实可以伪装、驻留、抵抗删除,甚至模拟一些简单反馈。但你说那种‘嘲笑’的意图……这太玄乎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用的那个AI生成平台,‘创世神·Alpha’,它本身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我也只是听说啊,”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圈子里有些小道消息,说‘创世神’的底层逻辑和别的AI不太一样。它的学习库庞杂得惊人,而且似乎接入了一些……非公开的、甚至是非人类的数据库。有极少数用户反映,生成的内容偶尔会带有一种无法解释的、令人极度不适的‘灵异质感’,甚至会影响硬件设备。但都被官方压下去了,说是算法巧合或者用户心理作用。”
非人类的数据库?灵异质感?
我的心沉了下去。
“有没有办法解决?彻底删除它?”
“如果是高级顽固病毒,或许还能尝试强行格盘、重装系统。但如果你说它能跨设备出现……”朋友顿了顿,语气充满了不确定性,“那可能意味着它已经不止存在于你的本地文件了。它可能……已经以某种形式‘感染’了你的网络账户,云同步,或者更糟……我建议你,先别碰那些电子设备了。找个庙拜拜?或者……去看看心理医生?”
挂断电话,我浑身冰凉。朋友的话非但没有安慰我,反而加深了我的恐惧。连他这种技术宅都觉得这事邪门。
“非人类的数据库”、“灵异质感”、“感染”。
这些词在我脑子里盘旋。
下班后,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寓。在门口踌躇了足足十分钟,才鼓起勇气开门。
房间里一切如常。电脑依旧黑屏,手机拆散了躺在桌上。
我稍微松了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我的目光就被客厅茶几上的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本我很久没翻过的时尚杂志。它原本好端端地放在书架底层。
现在,它被摊开了,放在茶几正中央。
我慢慢走过去,低头看去。
摊开的那一页,是一个高端农产品的广告。画面是广阔的农田,金色的麦浪。
但就在那麦浪之上,被人用红色的马克笔(那支笔就扔在旁边),狠狠地、歪歪扭扭地画了一棵树。
一棵挂满了圆滚滚果实的树。
每一颗果实上,都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嘴角咧到耳根,眼睛是两个空洞的圆点。
那笑脸,和我视频里那颗花生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而在画面的空白处,写着一行同样鲜红、扭曲的大字:
“我无处不在。”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杂志!笔!这是物理世界!它不再满足于待在电子设备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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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恐惧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尖叫一声,发疯似的冲过去,抓起那本杂志,把它撕得粉碎,连同那支马克笔,一起扔进垃圾桶,又把垃圾桶整个塞进外面的公共垃圾通道里。
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它出来了。
那个东西,那个因为我一个愚蠢错误而诞生的数字怪物,它从虚拟的牢笼里钻出来了。
它不仅在嘲笑我,它在追逐我,恐吓我,向我展示它的力量。
而我对它,一无所知。
夜晚再次降临。我不敢开电脑,不敢碰手机,甚至不敢开灯。我蜷缩在客厅的角落,耳朵竖起着,捕捉着任何一丝不寻常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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