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秒。”茶杯茶壶洗净放回原位,检查地上是否有残留垃圾。
“10秒倒计时。”
十,九,八……祝语握着纸条的手越来越紧,脸上久违地浮现出紧张的神情。
“请开门。”
放轻松,祝语安慰自己,深呼吸降下心率,推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见宁作我提着裙子,特意露出自己恨天高的高跟鞋。
两人忽然对视,不约而同装成第一次见面的样子简短问好,又默默转过头不敢看对方一眼。
中间来cue流程的工作人员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喇叭举到嘴边讲:“各位晚上好,请把门上的木板也取下来。”
祝语取下木牌,余光瞥到宁作我的木牌,发现少了些什么,偏头一看少的纸条被沾在了门上。
浓缩的都是精华这句话并不适用于所有人,补的营养没长个子更没长脑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既然大家都拿到了,那我们进行第三个环节,我由我,自为之。”工作人员的喇叭质量明显不如机械音的音响,每几个字就带一个电音。
“下面介绍规则,我手中有两个球,一个代表阴,一个代表阳。”他变魔术般凭空拿出两个球放在桌上,一黑一白,同样材质。
“阴,是鬼。”他手翻动黑球露出白字,却不是如他所说的“鬼”,而是一个“人”字。
“阳,是人。”白球露出黑字,一个“鬼”字。
他眼睛对上祝语,一秒便移开,环视一圈,停在祀璧身上:“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活人做阴差,死人做阳差。”祀璧在他的注视下开口,左耳边墨绿流苏之上绿得发黑的翡翠珠映出对方的表情。
包裹之外留出的一双眼睛眯了一些,似是在笑。
祝语压下想要转头去看祀璧的冲动,将目光定在两颗珠子上,耳朵却竖得高,一字不落地把他说的话听个清楚。
这个工作人员耽搁的时间格外长,观察室的弹幕已经有骂他的了,导演在对讲机里持续输出让他赶紧把规则讲清楚下场。
祝语看着他毫不在意地拨掉对讲机,继续问众人:“所以这叫什么?”
在看我。祝语眼睛自觉危险地想要眯起,又在一瞬间卸力恢复原状,看着他的眼睛默默读秒,三,五,八。
过五还在等反应,属于工作人员控场失职了,这个人的工作已经保不住了。
但他似乎打定主意让祝语答,球往后者那边一推,甚至将身子都连带着转向他,带节奏迫使全场安静,等他一人张口。
“活人做阴差,名为走无常。”祝语对此略知一二,是在写剧本时查的资料中看见的,草草掠过一眼,不能深究。
“还有呢?”他眼中染上异样的情绪,有些狂热道,“还有呢!”
“掠剩使。”祀璧感受到祝语的犹豫和不自在,缓缓开口替他解围,声音低沉而有力,“死人做阳差,名为掠剩使,请继续您的介绍。”
祝语终于光明正大地看向祀璧,一眼便记住了他今晚的模样。
背头,中式青年装,斜向暗门襟,耳上挂了黑色流苏耳坠,手上带了玉戒,不知道是不是新闻图中的那只。
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祝语一眼,转去中心继续介绍规则:“你们手中的两种标签,自己写的白纸是钱币,也就是筹码,他人写的木牌是身份证明,身份一旦被掠夺,就会变成恶鬼。”
“本场游戏中有四种身份,走无常,掠剩使,人间人,罗刹鬼。”
“走无常是人,隶属阴,可以夺取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的木牌,将任意身份变成罗刹鬼。”
“掠剩使是鬼,隶属阳,可以收走钱币,只能作用于走无常和人间人。”
“人间人即为普通人,可以类比为狼人杀中的平民,但人间人可以自行扔掉木牌变成罗刹鬼,且只有人间人可以扔掉自己的木牌,请谨慎取舍木牌,变成罗刹鬼后无法再变回人间人。”
“罗刹鬼即为恶鬼,需要钱财养身,不受规则约束,但钱财在这个身份手中留不住,权重会自动分至其他人钱财中。”
祝语接过他分发的手环,扣好环扣识别身份,信息便自动投影到手背上。
姓名:祝语
现身份:人间人
筹码:12
曾用身份:无
“本环节作为最后一轮,没有输赢,只论表现。”
“大家对规则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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