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并不明显,但在凛听来却如同惊雷般的撕裂声从体内传来。
那是脆弱的皮肤和肌肉,终于承受不住这根巨物长时间的摩擦和尺寸的暴力,彻底裂开了。
“嗯?!”
凛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剧烈痉挛起来。
那一瞬间的痛,是锐利的,仿佛被刀片割开的剧痛。
“痛……痛死了……”
冯伟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拔出来的肉棒上滑腻感变得滞涩。他抽了出来。
“噗滋。”
随着巨物的离去,原本只是混合着精液的洞口,此刻涌出了一股鲜红刺眼的血液。
鲜血顺着凛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绽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
冯伟愣了一下,看着那把染血的凶器“流血了啊……看来是弄裂了。”
而此时的凛,艰难地扭过头,想要看看为什么这么痛,她趴在床上,回头的视角刚好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那惨烈的一幕。
当那一大滩刺眼的,鲜红的血液映入她那双灰色眼眸的瞬间——
那不仅仅是恶心,是这具身体对血液的恐惧是刻在基因里的诅咒。
“血……这都是……我的血……?”
凛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呼吸骤停。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但她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
“呃……!”
她出了一声垂死般的咯咯声,全身颤抖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
视野迅收窄,从四周开始变黑,只剩下那一抹刺眼的红,那是地狱的颜色,那是死亡的预兆。
最后,连那一抹红也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凛迎来了今天的第三次昏迷。
这是最彻底的一次崩溃,凛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彻底坠入了深渊。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黑。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异气息。
凛动了动手指,全身的骨头都疼,下体经过了简单的处理,涂了药膏,那种清凉感在撕裂的伤口上显得格外突兀,提醒着她白天生的一切不是梦。
她试着想要坐起来。
“哗啦。”
一声金属的脆响。
她惊恐地低头,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连着一根极短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直接锁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链子的长度,甚至不足以让她坐直身体。
她现在只能像一只狗,或者是一个祭品,被迫趴在床上,或者跪在床头。
“醒了?看来这药效果不错,血止住了。”
冯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一枚白天使用过的扩阴器,正在用布慢慢擦拭,动作优雅得仿佛在擦拭餐具。
“你……你把我锁起来……”
凛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既然腿受伤了,那就没必要乱跑。这个长度刚刚好,不仅能让你时刻保持跪姿反省,还方便我随时使用。”
冯伟站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满身伤痕,眼神绝望的银少女。
凛看着他,嘴唇颤抖着。她想骂他,想诅咒他,想用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他。
“冯伟……我草泥马……你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但这微弱的咒骂,配合她那此时此刻戴着项圈,浑身赤裸被锁在床头的模样,在冯伟眼中,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反而更像是一种凄美而无力的撒娇。
“凛,你骂人的时候真美。”
冯伟俯下身,在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特别是你一边哭,一边骂,一边在我身下高潮昏过去的样子……真的让我欲罢不能。今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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