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颤抖的锁骨开始,经那被拉扯变形的乳房,滑过平坦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啊!烫!好烫!不要……冯伟……冯伟哥哥……求求你……呜呜呜……”
凛在空中剧烈挣扎。
但每次挣扎,胸前铁球就剧烈晃动,乳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每次扭动,胯下三角马棱角就无情摩擦那红肿的私处。
她逃无可逃。
红色蜡油一滴滴落她那银白色肌肤上,在那如凝脂般的画布上绽放出一朵朵凄艳的血梅,尤其是当蜡油滴落在乳房上,顺被拉伸的曲线流淌时,那种残酷的美感让冯伟的呼吸都变急促。
“这才是艺术……林源,你现在的样子,比世上任何名画都美。”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
那根粗大红蜡烛已燃烧一半。
此时的凛,已不再惨叫。
她并非习惯了疼痛,而是神经系统已处崩溃边缘,除了条件反射的抽搐和无意识的流泪,她做不出任何复杂反应。
现在的她,像一个被精心装点过的,破碎的圣诞树。
身上斑驳覆盖鲜红蜡壳,红白相间,触目惊心,胸前挂沉重刑具,那两颗乳头已被勒得紫。
下面,那冰冷三角马依然卡在她身体里。
冯伟吹灭蜡烛。
他走上前,手指轻抚过凛小腹上那层已凝固的蜡壳。
“硬了。”
冯伟低语,随后,手指猛地扣住其中一块蜡油的边缘。
“撕拉——!!”
他毫不留情地将那块粘连汗毛和表皮的蜡块撕下。
“啊啊啊啊啊——!!!”
原已濒死的凛,被这一阵尖锐的,连皮带肉的疼痛瞬间唤醒,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起,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尖叫。
皮肤上一片通红,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比滴上去时更甚。
“看来还没坏掉嘛。”
冯伟满意地看凛那瞬间充血的眼神,以及因剧痛而再次失禁流出的几滴尿。
他退后一步,拿出手机,对着这个挂在半空,浑身红蜡,胸挂铁球,跨不拢腿的艺术品,按下快门。
“咔嚓。”
画面定格。
照片里的凛,眼神涣散,眼泪鼻涕糊一脸,嘴因刚才的惨叫还未合拢,嘴角挂银丝。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
冯伟收起手机,并未要把她放下的意思。
“你就这样挂着,好好反省作为金丝雀的本分,等这些蜡油自己干裂脱落了,我再来放你下来。”
说完,冯伟转身走出阁楼。
“砰。”
厚重隔音门关上。
阁楼里再次恢复死一般的寂静,只余制冷器嗡嗡运作声。
黑暗中。
被遗弃在空中的凛,感受胸口的剧痛,皮肤的灼烧和胯下的冰冷。
“救……命……”
她极微弱地动了动唇。
阁楼空气仿佛凝固。
凛悬挂半空,意识因长时间剧痛和刚才那场极具羞辱性的失禁而变得支离破碎。
她眼神涣散看前方不远处的镜子,那是冯伟特意摆放角度,让她能看到自己惨状的镜子。
镜中那个银的怪物,浑身斑驳,鲜红的硬化蜡油像鳞片一样覆盖苍白皮肤上,胸前那两个沉重铁球将原本美好的乳房拉扯得畸形,而双腿之间,那红肿糜烂的私处依然还在无意识地滴落混合着爱液与尿液的混合液体。
“这就是……我吗?”
羞耻感如海啸,终于击碎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太脏了,太下贱了,被这样一个变态看着,被拍下照片,被逼着像狗一样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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