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没注意到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指,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按他的脑袋,也没注意到她隐隐挪开了双腿,只为勾他进得更多。
他当时只在抱怨自己实在不太熟练。
他的舌头好累,用上了鼻尖一起,才堪堪能让宋碧冼呜咽,隐隐听到她在高昂时,忘情地轻声喊他:“我的……小菩萨……”
那时他心念微动,觉得自己以前……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特别的称呼?
李景夜已经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如果可以,他想现在,立刻,被憋死在这被褥中!
“还要,还要……我的……主人……”
是宋碧冼在脑中唤他。
啊啊啊啊!
李景夜在被子里捂着自己滚烫的脸,他现在就要去把宋碧冼杀了!
通通杀了!
记忆还在控制不住地回放,根本不会因为李景夜的羞赧而停止分毫。
他记得他好累……
他所有的勇气和力气,都在那时消耗了个干净。
他不敢去那只被捆在床那头,依然目光灼灼的狼,只兀自抹了抹唇边的水痕,遮掩着身子,去捞床边散落的衣角。
他不知道宋碧冼的锁链是何时扯开的,只知道她突然从他身后压抱下来,一把将他拉回去,禁锢在怀里。
“你一次怎么够?瞧,夜夜又开始哭了。”
他记得宋碧冼兴致昂扬的表情,她显然,是一副刚刚开餐的模样,假惺惺地对他道。
“主人好狠的心呐……居然对夜夜的意愿视而不见……你累了没关系,使唤你的小侍奴来疼你就是了……”
他真的想要拒绝,但说出口话,全变成了破碎的娇啼。
宋碧冼就那样拿捏着他的命脉,抱着他软成春水的身子,挟他一次又一次,沉溺于她亲手翻覆出的潮涌之中……
第64章不配你这朵菟丝花,生来就是要引人万……
宋碧冼的伤好的不算快,她伤口有毒,自己独行时又疏于照顾,在船上没多久便又发了场高热。
李景夜守在她身边,衣不解带地照顾,直到她退烧后才放心回去休息。
连谢已经跟着霍岚去了别的船,连廊坐在床边给宋碧冼把着脉,她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唉……你啊你……”
不知道的,还以为连廊在说宋碧冼没救了。
宋碧冼确实是没救了。
为了哄个男人,没病又把自己折腾病,真是无可救药!
还侮辱她的医术!
可宋碧冼觉得自己无辜的很。
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不病不卖惨,她能怎么办呢?
那晚过后,李景夜根本不让她近身,还日日让她在房中打地铺,再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他都不打她了,只把她当做从不存在,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
宋碧冼这才慌了,知道自己玩过了火,犯了大错,想着法儿地给他道歉。
可多玛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孩儿,看到李景夜不理她,折腾地更来劲了,一天三次地跑过来找她,说要跟她培养感情。
李景夜就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见到小野马似的多玛。
他看看多玛,又看看宋碧冼,温柔矜贵地跟多玛点点头,轻轻问了多玛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多玛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像是天边飞下来的神子。
他呆呆地夸李景夜好看,热情地答道:“回神子哥哥,我今年十三,已经是个大人了。”
生活在塞外的人,身形普遍高挑健壮,还早熟。
在草原上,像多玛这样年纪的草原男儿,已经能够婚配,甚至已经可以生孩子了。
李景夜没想到多玛比想象中的还要小,递给宋碧冼一个更加冷淡的眼神,唾弃着她走了。
宋碧冼知道自己完了,回身就狠狠敲了下多玛的脑袋,警告他:“离我远点!”
她这下非但没能求得李景夜的原谅,还让他更加看不起自己了。
等她追过去后,发现李景夜已经不让自己再进他的舱门,她坐在门边思来想去,也就只能走“生病”这一条路了。
只有她病了,李景夜才会心软,愿意主动过来跟她接触。
好在李景夜总会心软,得知她高烧的第二天,便早早敲门来看她。
若不是连廊配的药喝着实在恶心,她还能多“病”几天,让李景夜再多心疼心疼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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