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巅,云海翻涌,本是清幽静谧的仙家宝地,此刻却被一股凄厉的肃杀之气搅得支离破碎。
诛仙台上,古老的石砖在大阵的颤动中发出沉闷的低吼。那原本深扎于地脉之中的符文,在那血色光芒的侵蚀下,竟开始一寸寸崩解。林川伫立在风暴的核心,手中镇渊剑发出的争鸣声如龙吟虎啸,震颤着他的虎口。他那一身玄色道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领口处被紊乱的气劲撕开,露出锁骨下方延伸而下的淡金阳纹。
林川深吸一口气,筑基巅峰的修为虽已隐隐触及那层门槛,但在面前那逐渐扩大的虚空裂缝前,仍显得有些单薄。
“桀桀……林川,如此辱我血煞宗,焉能留你?”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笑,那道贯穿天地的血色光柱中心,空间犹如被生生撕裂的帛绸,一只缠绕着暗红雷霆的枯手猛地从虚无中探出,死死扣住了诛仙台的边缘。
紧接着,一名身披血色大氅、面容枯槁如骷髅的身影凌空而立。他周身萦绕着令人作呕的血雾,每一缕雾气都带着浓重的铁锈与腥臭气。
“血煞宗主!”林川怒喝一声,原本修长匀称的身躯猛然紧绷。那是他体内天命灵根觉醒后的征兆,淡金色的阳纹自脊椎末端升腾而起。他那宽广平直的肩膀沉稳如山,玄色道袍下的背部肌肉如虬龙般绞起,八块腹肌随着沉重的呼吸展现出刀刻般的轮廓,将整个人撑起一股顶天立地的威势。
“邪魔外道,还敢去而复返!”
血煞宗主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右手猛然抓下。虚空中凝结出一只巨大的血色鬼爪,带着腐蚀万物的腥臭,直扑林川。
“川儿,不可单打独斗!”一抹淡红色的虚影在林川身侧悄然浮现,剑灵素手轻扬,那由灵气化形的红黑素衣在风中狂舞。她足尖轻点虚空,红色渔网丝袜包裹下的笔直长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红色细跟高跟鞋在半空中踏出点点涟漪。她看向三女,清冷喝道:“引气归元,助他破阵!”
苏小小、月清荷、吴忆雯闻言,相视点头,身形疾掠而至。
苏小小虽是炼气中期,却胜在水灵根纯净无暇。她那一身素白罗裙被劲风吹得紧贴身躯,显露出柔美却坚韧的轮廓。她双手飞速结印,一道清澈的水灵本源自她指尖缓缓流出。
月清荷则立于另一侧,淡绿色的交领长裙衬托出她清丽脱俗的气质。她素手翻飞,引来九天之上的月华之力,凝成一轮虚幻残月。
吴忆雯身为内门师姐,手中长剑寒芒暴涨。她那修长的娇躯在月白长裙的包裹下如乳燕投林,月灵之气与剑意相融,化作一道锐不可当的流光。
“合!”
林川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身形不退反进,腰腹间那扎实的肌群骤然发力,整个人犹如一张拉满的大弓。三女各出一掌,轻抵在林川宽阔的脊背上。
三股截然不同却同样纯净的力量,顺着林川背部的淡金阳纹疯狂灌入。林川只觉体内纯阳之力如同被注入了万顷洪流,修为在这一刻竟强行冲破了跨界而来的魔威压制。他那八块腹肌由于过载的灵力而剧烈起伏,小麦色的肌肤下,血管微微凸起,透着一种极端的阳刚美感。
“镇渊——破浪!”
林川横剑于胸,镇渊剑爆发出了璀璨夺目的金光。剑气如怒海惊涛,层层迭迭,融合了四人之力,硬生生地撞向那血色鬼爪。
轰!
震天动地的巨响在诛仙台上炸开。狂乱的气劲将周围那些残存的石柱震得粉碎。血煞宗主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嘶吼,他未曾料到,这几名小辈合力之下,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伟力。
剑气余波未消,林川已然破雾而出。在那耀眼的光华中,他小麦色的胸肌在破碎的衣襟下若隐若现,阳纹图腾绽放出刺目的神辉。他整个人化作一道金色流光,重重地斩在血煞宗主的护体血甲之上。
“咔嚓”一声脆响,血甲崩碎。
血煞宗主那阴鸷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从半空中重重跌落,狠狠砸在破碎的石板上。他原本披拂的血氅已成褴褛,胸口赫然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焦灼剑痕,污血如泉涌般喷出。
“啊——!”
血煞宗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枯瘦如柴的身影从半空中重重跌落,狠狠砸在破碎的石板上。他那一身暗红色的宗主法袍此刻已成褴褛,胸口处赫然出现了一个深可见骨的焦灼剑痕,暗红色的污血如泉涌般喷出。
此时的血煞宗主,哪里还有半点一宗之主的威严?他披头散发,原本阴鸷的眸子因为剧痛而扭曲,整个人如同一条垂死的野狗,在碎石堆中痉挛抽搐。
林川按剑而立,胸腔剧烈起伏。他那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额头,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如金属般的质感。他冷冷地注视着脚下的败类,语气冰冷如霜:“血煞宗的罪孽,便在今日由我青云终结。”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原本已是强弩之末的血煞宗主,在听到这话后,竟发出了几声沉闷而诡异的低笑。
“呵……呵呵……咳咳……”他猛地咳出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缓缓抬起头,那张被剑气割裂得血肉模糊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崇拜。
“林川……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青云……守得住这天下?”
血煞宗主费力地翻过身,仰望着那逐渐阴沉的天空,双手如信徒般颤抖着举向虚空,声音嘶哑而高亢:“教主万寿……两界同生!尔等凡夫俗子,岂能领悟我主之神威……待祭坛开启,邪剑族必会跨界而来,相助教主完成大业!这人界之巅,终将属于我归墟教!”
“邪剑族?”
林川眉头紧锁,这个从未听闻的名字,仿佛带着某种跨越时空的森然冷意,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都猛地沉了一沉。
苏小小有些迷茫地看向月清荷,月清荷则是轻轻摇了摇头,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疑虑。吴忆雯握剑的手紧了紧,她搜遍了脑海中所有的古籍记载,却发现对这个名字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一抹淡蓝色的虚影在林川身侧悄然浮现。
剑灵身着那套红黑相间的素衣,领口微敞,在那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间,一枚不知名的玉坠正散发着幽幽的冷芒。她那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被红色渔网丝袜包裹得严丝合缝,圆润的曲线在大腿根部消失在裙摆阴影中,红色细跟高跟鞋踩在满是煞气的碎石上,却不沾半点尘垢。
她那双原本清冷淡然的眸子,在听到“邪剑族”三个字时,竟出现了一瞬间的收缩。她微微蹙起黛眉,纤长如葱根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镇渊剑的护手,神情中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凝重。
“邪剑族……”剑灵轻声呢喃,声音如冷泉滴石,“这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闻。但这老鬼体内的那一丝本源气息,在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确实产生了一种令人厌恶的共鸣。”
她转过头,看向林川。那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上,红唇微启,带着一丝郑重:“林川,恐怕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两界壁垒的松动,不仅仅是因为这些邪魔外道的破坏,更有对面那一双双眼睛的窥探。”
血煞宗主看着众人愣神的神态,笑得更加癫狂,即便鲜血已经堵住了他的喉咙,他依然从牙缝里挤出最后的咒骂:“洗净脖子等着吧……那是你们无法想象的绝望……”
言罢,他猛地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只听得“砰”的一声,这个作恶多端的宗主,竟是在这股疯狂的信仰中选择了自裁,化作漫天碎裂的血雾,消散在阴冷的寒风中。
林川立在原地,镇渊剑在风中微微争鸣,似乎也在感受着某种来自远方的威胁。他那宽阔的肩膀在夕阳的最后一抹残红中,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影。
在这诛仙台的废墟之上,四名年轻人各怀心事,而剑灵那虚幻的身姿则静静守候在侧。远方的云海依旧翻涌,但这青云山的风,似乎真的比往常更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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