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突然现自己找不到必须反抗的理由,她好像困在诗情画意编织的柔软云层中,被舒缓包裹。
不是熟悉,而是习惯他的触碰,所以松软的防线让抗拒显得徒劳。
当被推倒在床上时,她甚至无意识地调整了姿势以减轻冲击——真的如倒在云中一般。
周子羽察觉这块硬糖软化,低笑时胸腔震动传到她身上。
——早该这样。你越抵抗,才会越痛苦。
这句话像麻痹的毒液渗入思绪。
在身体被进入的瞬间,撕裂感撑开至弹性的阈值。
乔月竟可耻地现,当紧绷的肌肉终于被迫松弛后,这种被塞满的痛感,真的演变成了对神经末梢的撩拨。
她急忙咬住嘴唇,用羞耻感鞭挞自己——怎么可以认同施暴者的逻辑?
可身体却背叛意志,黏膜上的神经末梢不停被唤醒,在反复刺激下失控短路,细小的电流在血液中乱窜,她差点呻吟出声——从身体最深处被摩擦点燃的潮热,带来并不想要的粘滑与某种节律性的收缩,妄图撺掇神经系统的集体哗变,与她的意愿毫无关系。
她的理智如堤岸一样回应情潮的拍打。
周子羽笼在她身上,像崇峻的山脉投下阴影。
他燃烧着火焰的瞳孔里,倒映着一株从内部开始瓦解的骨骼松懈的植物,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掀起的暴雨折断脊梁。
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在乔月无意识咬紧的唇瓣间,泄出的那一声半截被掐断的、带着湿意的喘息。
“怎么…很爽吧?”他的喘息粗重而沙哑,每一个字都裹着滚烫的欲望和迷乱的直白,是为她加冕的崇高后冠。
不等乔月反应,他猛地加重了力道,像一头确认并标记领地的雄兽,用更原始凶悍的节奏,去碾碎她刚刚萌芽的脆弱防线。
汗水从他绷紧的颈项和下颌线滴落,砸在她殷红的皮肤上,带着令人不适的温度。
乔月抑制不住地呜咽,麻木的潮热和碾磨的钝痛交织。
她有些恼火地抬眸,撞见他动情时的容貌。
五官是被欲望淬炼的、动人心魄的俊美,清晰的下颌线如同刀锋,喉结剧烈地滚动,如盘落珠。
那双惯常冰冷的凤眸,正用威仪万千的外表承载汹涌迷醉。
乔月心房猛地一颤,精神依恋的上浮让她感受到了生理性对卓越基因的亲近,竟反过来审视了周子羽一番,一丝对肉欲的渴望在感知中悄然孵化,渐显柔靡。
幸好不久后这种渴望在钝痛中夭折,但余悸的波动还是让人惊慌。
周子羽显然没那么崇高,在肉体交合的极致快感中,他进行着一场献祭与占有的古老仪式——他要让这具身体最深处的灵魂,彻底向他雌伏。
这个女人每一次因他而起的战栗与收缩,于他而言,都是他渴望已久的、是混合着原始性欲与精神崇拜的极致爱慕。
肉体是易得的藏品,灵魂是最后的奖杯。
事后,周子羽搂着乔月,另一只手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餍足的喘息混着烟雾,在空气中散开。他眯着眼,想起之前手机里那条信息。
周少,我查了裴助的档案,他在哈商大上的大学。
根据校友信息,就读期间跟一个叫赵昂的同级男生关系亲密,不像普通朋友。
大三开始就在校外合租,同进同出。
他叼着烟,摸出手机回了几个字说赵昂。
那边回复得极快,是关于赵昂的情况大学期间经常挂科找人借钱,毕业后高不成低不就,染上赌瘾,工作丢了,正经企业没人敢要,现在在个破小区当夜间保安,还时不时去地下赌档混迹。
前些日子,这人居然还跑到公司附近转悠,打听裴助理的消息。
信人是一个在公司任职多年的小马仔,眼神活络,又会察言观色。
周子羽刚来“学习”时,这人就贴上来献殷勤端茶递水,汇报公司人际脉络,确实有点打听消息的门道。
周子羽懒得记他名字,只觉得他上蹿下跳的样子很烦,便随手存了个名。
没想到,仅凭裴青宴档案上那点就读信息和简要地址,就真挖出了些东西。
接着,那边又邀功似的补充了一条关键信息“还有就是学校记过档案写着他差点被勒令退学,就是因为跟这个赵昂闹掰了,竟然连续一个星期不来上课,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后来两人就彻底没交集了。目前只查到这些,周少您看……”
“哦豁。”
周子羽无声地咧了咧嘴。一丝混杂着厌恶和玩味的表情掠过眼底。
凭借这点碎片,已经不是普通哥们义气破裂的绝交,那种要死要活的闹法,更像是……他胃里泛起一阵恶寒的反感,像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两个男人之间那种黏糊不洁、有违天理的关系,光是想想就让他生理性反胃。
但恶心归恶心,在本能地把那个令人作呕的念头甩开后,他快地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要么就是赵昂手里捏着裴青宴什么把柄——比如裴也嗜赌,还可能挪用了公款。
后一种虽然牵强但让他冷静下来。
“知道了,你去接触一下这个赵昂。”他冷淡地回复道,随即关掉了屏幕。
名字既已知道,事情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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