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自己用手解决”的方式,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我和昨夜那个沉浸在欲望里、大胆探索杨颖身体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昨夜的我,是被本能和冲动驱使的,是和她身体互动的,是在一种亲密的、双向的探索中获得快感的。
而刚才的我,是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用手机械地摩擦自己的阴茎,脑子里想着快点结束。
这种对比,让我觉得……可悲。
甚至有点厌恶,像一层油污糊在心上。
我厌恶刚才那个自慰的自己,厌恶这种用生理快感掩盖心理混乱的无力感,厌恶明明做了那么大的事、现在却只能偷偷收拾精液、假装什么都没生的憋屈感。
我应该操心的是暑假作业,是明天和哪个同学去打篮球,是晚上能不能多看一会儿电视。
而不是在这里,担心一个女孩会不会后悔和我做爱,担心她父母会不会现,担心我自己会不会变成“坏孩子”。
可我确实在担心这些。
而且,这些担心,无人可说。
我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不能告诉任何朋友,甚至不能告诉杨颖,万一她也在害怕,我的担忧只会让她更害怕。
我只能自己憋着,自己消化,自己在这团混乱里挣扎。
这种孤独,比刚才自慰时的孤独更深刻。
(现在我知道了,那种空洞感,是因为我试图用解决生理问题的方式,去处理一个心理和情感的现场,而不是“贤者模式”。当年的我本能地选择了最直接的身体途径,却不知道,有些混乱一旦开始,就只能用漫长的时间去沉淀,不过幸运的是,最终还是在杨颖的帮助下成功解决了。)
我继续坐着,呆。
等爸爸妈妈散步回来。
等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门被推开,他们的交谈声和笑声传进来。
“小泽?在房间吗?”妈妈的声音。“嗯。”我应了一声。
“出来吃水果,我们买了西瓜。”
“等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阴茎已经完全软了,我把裤子重新穿上。又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没有,衣服整齐,手也擦干净了。
我走出房间,客厅里灯光明亮。爸妈坐在沙上,电视开着,茶几上摆着切好的西瓜,红红的瓜瓤看起来很诱人。
“来,吃块西瓜。”爸爸递给我一块。
“不用,我不想吃。”
“你脸色还是不太好。”妈妈担心地看着我,“是不是真生病了?要不要量个体温?”
“真没事,就是有点困,妈妈我先去洗个澡。”
“去吧,热水器开着呢。”妈妈说。
我走进浴室,关上门,反锁。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单薄,清瘦,肋骨隐约可见。
我打开花洒,热水冲下来。水很烫,但我需要这种烫,需要它冲刷掉皮肤上残留的所有记忆,她的味道,她的触感。
我用力搓洗身体,特别是下体。沐浴露的泡沫覆盖了全身,沐浴露的味道在努力覆盖另一种味道,努力把我拉回“正常”的世界。
洗了很久,皮肤都搓红了。我关掉水,用毛巾擦干身体。看着镜子里雾气朦胧的自己,眼神依然有些空洞。
穿上干净的睡衣,走出浴室。爸妈已经准备去睡了。
“早点睡,别玩电脑了。”爸爸说。
“嗯,晚安。”
“晚安。”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没有开灯,直接倒在床上。
明天会生什么?
这个问题在黑暗里盘旋,没有答案。
但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昨夜几乎没睡,今天又经历了那么多情绪起伏,刚才的自慰也消耗了最后的精力。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在彻底睡去的前一秒,我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画面,不是杨颖赤裸的身体,不是她高潮的脸,而是今天早上,在她家厨房,她转身把面碗递给我时,那个羞涩的、闪躲的、却又带着一丝依赖的眼神。
“面……面好了,可以吃了。”
那个声音在黑暗里轻轻响起,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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