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采访期间的拉尼卡时不时左右转头,切断他们俩的视线。主持人问科洛尔:“上一站在轮胎管理上做得很好,巴林拿分可以说是开启了一个不错的赛季,这一站会比较激进吗?毕竟这是一条街道赛道。”
科洛尔刚拿起话筒,下意识先向程烛心坐的方向瞄过去。然而被拉尼卡精准预判,直接截断这个视线,严严实实地挡住,这从外人看来,很像是前辈在用眼神认可鼓励他。
科洛尔:“……”
科洛尔:“嗯,是的,巴林对我来讲是个非常好的开端,这一站虽然说很难超车,但drs区还是有足够长的直道,我们还是有一些机会。沙特站有全世界最高速的街道赛道,你在这里会有很多‘摸墙’的动作,所以我们常说,在沙特你首先要克服自己的恐惧。”
拉尼卡则是抢在程烛心拿起话筒前,迅速抄起自己的话筒:“科洛尔是对的,沙特是一条勇者赛道。”
主持人笑着点头:“那么,程,刚才我们拍到克蒙维尔的工程师在磨前翼,是对这条赛道的特殊调整吗?”
程烛心也是拿起话筒的同时向他那边看过去,同样,撞上拉尼卡一双坚毅的眼睛。
“呃。”程烛心看主持人,“是的,我们还是希望这一站能在中游集团里获得一些竞争力,因为沙特很大概率会出安全车……当然了,希望这站的安全车不是由我自己触发的。”
采访后回去p房准备练习赛,路上照例有游荡着的媒体们,不仅是媒体记者,还有博主们和受邀而来的品牌vip客户。几乎人人都举着拍摄设备,一旦有车手路过,镜头如自动预瞄般对过来。
拉尼卡见状,立刻三两步走上前,硬生生挤开并肩走着的两人。程烛心跟科洛尔话聊一半被挤开,拉尼卡干脆一条胳膊搂一个,问:“杜奥特想打球,索格托斯想喝酒。所以晚上我们是先打球再喝酒还是先喝酒再打球?”
程烛心认真想了两三秒:“先喝酒吧,喝完打球可以代谢掉。”
被科洛尔拒绝:“不喝酒,丹妮不允许。”
拉尼卡皱眉:“你们别让她知道。”
“那算了。”程烛心笑着搂回拉尼卡的肩膀,“科洛尔不会说谎,他太明显了,脑袋上会冒出字幕的那种。”
“……”科洛尔想反驳又没有理由,他想从拉尼卡这边绕去程烛心那边,但又被拉尼卡狠狠搂着。
应该说拉尼卡把他们两都狠狠地搂着,三个人就这样回到自己的p房车组,非常诡异。
练习赛即将起表,两个人回到p房后就戴上头盔,准备随时进座舱。
于是某个神秘社交媒体上#f1稻草人#这条tag里几乎每一条照片里都有一位德国人立于二人中间。俨然像是某种意义上的风评保卫员。
程烛心将头套头盔戴好,头盔从头顶拽下来的时候到鼻梁阶段最痛苦,就像要穿一件领口非常非常小的毛衣。
“呃唔。”程烛心叹气,抬起头扣好底下的安全扣,“这头盔……我迟早要给科洛尔的鼻梁买个保险。”
“……”旁边桑德斯欲言又止,“好好好,你买你买。”
扶着halo坐进赛车里,程烛心车组的技工帮他系安全带的时候,程怀旭也靠了过来。按理说这个时候除非车组人员,不可以靠近赛车,不过桑德斯陪在他身边所以没关系。
“怎么了?”程烛心的护目镜还没盖上。
程怀旭知道自己不能触碰赛车,于是手撑在膝盖,弯着腰,说:“这站一定要好好跑,全年最高速的街道赛,你可以的,你f3、f2街道赛跑得都非常好,科洛尔的街道赛经验不如你,至少要跑过他,晓得不?”
每每程怀旭提及科洛尔都让程烛心莫名烦躁。偏偏程怀旭讲的中文,还是方言,旁边人半点听不懂。
程烛心“啪”把护目镜一扣。
“哎这小子!”
“程先生。”桑德斯拍拍他肩膀,“我们要准备起表了,咱们离开停车区吧。”
“好好……”程怀旭客气地笑笑,接着忽然停顿,盯着桑德斯看。
桑德斯给他盯得有点发毛:“嗯?”
程怀旭的英文水平还不错,他问:“这一站,车队还不打算分一二号车手吗?”
“呃。”桑德斯作为程烛心车组比赛工程师,他和提塞一样,其实都希望车队今早将一二号车手分清楚。
每支车队的资源都会倾斜到一号车手身上,开新的动力单元、谁使用新的底盘、谁掩护谁进站。
听老程这么问,桑德斯也只能很官方地回答:“克蒙维尔车队自由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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