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门口,厉冥渊清楚地看到了栏杆上凝结的霜痕,看到了林星晚飘拂的长发和那双不同寻常的眼眸。他的心猛地一紧,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与悸动。她在为他动怒,为他展现出这非同寻常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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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林星晚微微停顿,目光如同最锋利的刀片,
“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对他指手画脚,出口侮辱?”
她的眼神牢牢锁定他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语气里的警告意味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今天这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牢牢刻在你的脑子里。”
“以后,再让我从你这张肮脏的嘴里,听到半个字,敢说我男人是‘残废’……”
她微微倾身,靠近他,红唇轻启,吐出的气息带着冰雪般的寒意,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灵魂战栗的意味: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让你彻底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名副其实的、连一丝幻想都不再拥有的——‘废人’。”
那“废人”二字,被她咬得极重,其中蕴含的不仅仅是物理上的摧毁,更像是某种针对灵魂与存在根本的威胁。
厉子轩瞬间如坠万丈冰窟,浑身血液都仿佛冻结了!
他看着林星晚那双不似人类、仿佛蕴含着星空与毁灭的眼睛,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只能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就在这时,阳台的玻璃门被无声地滑开。
厉冥渊操控着轮椅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来了有一小会儿,深邃的目光先是落在林星晚紧绷却依旧绝美的侧脸,和她那微微飘拂、尚未完全平复的发梢上。
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极致的冰冷与戾气,但在转向林星晚时,又化为了难以言喻的复杂与动容。
他的目光扫过捂着脸、瘫靠在栏杆上、一脸惊惧绝望如同烂泥般的厉子轩,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堆无关紧要的垃圾。
他听到了。
清晰地听到了厉子轩那些不堪入耳、恶毒至极的诋毁。
更听到了林星晚那句斩钉截铁、充满维护与占有欲的——“我男人”,以及后面那番如同宣誓主权般的凛冽宣言。
林星晚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几乎是在瞬间,她周身所有异样的气息如同潮水般退去。飘拂的长发温顺地垂落,栏杆上的霜痕无声消融,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压力也消失无踪。她没有再看厉子轩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即将被清理的、污染环境的秽物。
她转身,走向厉冥渊,脸上的冰霜在看到他深邃眼眸的瞬间悄然融化,只剩下一个眼眶微红,带着委屈和疲惫的她。
她非常自然地伸出手,牵住了他放在轮椅扶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指尖微凉,轻轻蜷缩在他的掌心。
“老公,”她仰起脸,声音带着点倦意的娇软,与方才那个煞气四溢、如同女战神般的她判若两人,“里面好闷,这个人好吵。我累了。”
她晃了晃他的手,像是个像家长讨要回家许可的孩子:“我们去和爸妈他们说一声,我们回家吧,好不好?我想喝你昨天让人送来的那个花茶了。”
厉冥渊反手将她微凉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温暖干燥的触感瞬间驱散了她指尖的寒意。他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无声的安抚与绝对的支持。
他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专注地落在她脸上,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好,我们回家。”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瘫软在角落的厉子轩一眼。
林星晚牵着厉冥渊的手,两人并肩离开了阳台。玻璃门合上的瞬间,厉冥渊的眼角余光最后一次扫过阳台——那个水晶摆件停止了嗡鸣,一切仿佛从未发生。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他的妻子,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而她对自己的维护,是如此的真挚而……强大。
月光依旧清冷如水,无情地照在厉子轩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脸上,映出一片狼藉与绝望。
他知道,从他口不择言地用最恶毒的方式诋毁厉冥渊的那一刻起,从他亲眼见识到林星晚那非人般可怕的一面起,有些东西,就再也无法挽回,某些界限,已被彻底跨越。
林星晚最后那个眼神和那句轻飘飘却重逾山岳的警告,将成为他很长一段时间内,乃至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最深沉的梦魇。
而他与厉冥渊、林星晚之间,也彻底走向了对立的两端,再无转圜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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