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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当波洛和我设法让他的情绪缓和下来后，波洛漫不经心地问；

&ldo;您认识卡洛塔&iddot;亚当斯，是吗？&rdo;

&ldo;不认识。我是从今天晚报上看到她的名字的。服用了过量的毒品一类的东西。这些女孩总傻傻地这样做。&rdo;

&ldo;是的。很悲哀。但她却很聪明。&rdo;

&ldo;我想是这样的。&rdo;

他表现出除了自己的表演以外，对别人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ldo;您看过她演的戏吗？&rdo;我问道。

&ldo;没有。她那类表演和我不是一路子。现在好像很火。但我想不会持久的。&rdo;

&ldo;啊！&rdo;波洛说：&ldo;这里有一辆出租车。&rdo;

他挥动着手杖。

&ldo;我想我要步行。&rdo;罗斯说，&ldo;我想从哈默史密斯车站坐地铁直接回家。&rdo;

突然间，他很紧张地笑了。

&ldo;很奇怪的事情，&rdo;他说道，&ldo;昨晚的那场晚宴。&rdo;

&ldo;怎么？&rdo;

&ldo;我们总共十三个人。有一位客人因故临时未到。我们直到席终才注意到这一点。&rdo;

&ldo;是谁最先离席的？&rdo;我问道。

他格格地发出一种奇怪而兴奋的笑声。

&ldo;是我。&rdo;他说。

第十六章讨论

我们回到家以后，发现贾普正等着我们。

&ldo;我想来和你们聊聊再回去，波洛先生。&rdo;他兴致很高地说。

&ldo;那么，我的朋友，案子进展如何？&rdo;

&ldo;晤，没有很大进展。这是事实。&rdo;

他看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ldo;波洛先生，能帮我什么忙吗？&rdo;

&ldo;我有一两个想法，想与你谈谈。&rdo;波洛说。

&ldo;你的想法！你知道，从某些方面讲你是个让人刮目相看的人。不是我不想听，我是很想听。你的奇形怪状的脑袋里是有些好的想法。&rdo;

波洛很冷谈地对这恭维表示接受了。

&ldo;关于那个双重案件，你有何高见？这是我很想知道的。啊！波洛先生，怎么回事？她是谁？&rdo;

&ldo;这正是我想和你说的。&rdo;

他同贾普是否听过卡洛塔&iddot;亚当斯这个名字。

&ldo;我听说过。不过目前我记不起来了。&rdo;

波洛解释一下。

&ldo;是她啊！她专门模仿别人，是不是？那么，你怎么会肯定是她？有什么根据让你这样想呢？&rdo;

波洛将他调查的几个步骤讲给他听，并将自己的结论告诉他。

&ldo;天哪！看起来好像你是对的。衣服、帽子、手套等等，还有那金黄色的假发。是的，想必是这样。波洛先生，你真有本事！调查得真不错！我并不认为可以证明有人要杀她灭口。好像有点牵强附会。在这一点上，我和你的想法不一致。你的理论有点过于想象丰富了。我的经验比你多。我不相信有幕后坏蛋操纵的说法。不错，卡洛塔是凶手。但是我认为有两种可能。她去那里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一也许是敲诈，因为，她曾经暗示她要赚一笔钱。他们可能争吵起来。他发怒了，她也气了，于是，她就把他杀了。我认为，她回家的时候就完全崩溃了。因为她本没打算杀人的，所以我认为她是故意吃下过量的佛罗那，可以很容易地解脱。&rdo;

&ldo;你认为这就可以解释所有的事实吗？&rdo;

&ldo;晤。当然还有许多事情我们还不知道。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假定，可以以此为依据。另外一个解释就是捉弄人和凶杀根本是无关的事，只是他妈的巧合而已。&rdo;

波洛不同意这种观点，我是知道的。但是他只是含糊地说，

&ldo;是的，这是可能的。&rdo;

&ldo;或者，你听我说，看看这样解释如何？就捉弄而言，它的动机只是好玩，并无犯罪企图。但是有人偶然听到了，认为这正符合他们的目的。这不是一个坏想法吧？&rdo;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ldo;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宁可采纳第一种说法。至于男爵先生与那女孩子之间有何关系，我们总可以设法调查出来的。&rdo;

波洛将女仆寄出的那封写到美国的信的事说给贾普听，他也认为这可能对破案大有帮助。

&ldo;我马上着手调查这个。&rdo;贾普说着，在他的小本子上记了下来。

&ldo;我比较赞成那女子就是凶手的说法，因为我找不到另外可以怀疑的人。&rdo;他说着，将小本子收好，说，&ldo;至于说马什上尉，现在的男爵，他是有杀人动机的，这一点很清楚。同时，他以前也有不良记录。他穷得要命，而且对于金钱很马虎。何况他昨天还和他叔叔吵了一架。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觉得这就显得相当卑鄙了。是的，他可能是凶手。但是，他可以挺出当时不在现场的证据，那一天晚上，他与多赛默一家人在歌剧院里。他们是很富有的犹太人。在格歹夫诺：&ldo;场。我调查过了，这是真的。他同他们一块去吃饭，然后去听歌剧。散场之后，他们又去索布兰尼斯饭店吃饭。情形就是这样的。&rdo;

&ldo;那位小姐呢？&rdo;

&ldo;你是指男爵女儿吗？她那天晚上也不在家。她同卡休。韦斯特一家人出去吃饭。他们带她去歌剧院，散场以后送她回家。她进门的时候是十二点差一刻。这么说来，她可以脱开干系了。那个女秘书似乎没有不安‐‐她是个很能干、相当不错的女人。还有那个管家。我也不敢说很喜欢他。一个男子很漂亮是很反常的。这个人靠不住。他受雇于埃奇韦尔公馆的情形也很奇怪。是的，我正在调查他的一切。不过，我还看不出他有什么杀人动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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