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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波洛说：

&ldo;这么说，她也被惹恼了？&rdo;

&ldo;是的，除此之外，他还说了别的一些很粗鲁的话‐‐提到她曾和一个退役的海军军官住在一起，他当然是指她的父亲，可那话听起来很暖昧。马格达伦脸都涨红了，我不怪她。&rdo;

波洛说：

&ldo;你父亲提到他已故的妻子‐‐你的母亲了吗？&rdo;

热血涌上了戴维的太阳穴，他的手紧紧地抓住面前的桌子，微微地颤抖着。

他结结巴巴地说：

&ldo;是的，他提到了，他侮辱了她。&rdo;

约翰逊上校说：

&ldo;他说了什么？&rdo;

戴维的语气很生硬，他说：

&ldo;我不记得了，只提到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rdo;

波洛轻声说：

&ldo;你母亲去世很多年了？&rdo;

戴维简短地说：

&ldo;她死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rdo;

&ldo;她在这儿的生活‐‐也许‐‐不是‐‐很幸福？&rdo;

戴维轻蔑地笑了一下：

&ldo;和我父亲那样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谁能幸福呢？我母亲是一个圣女，她是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人世的。&rdo;

波洛接着说：

&ldo;你父亲也许为她的死感到很难过？&rdo;

戴维急忙说：

&ldo;我不知道，我离开了家。&rdo;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

&ldo;你们可能不知道，到这次回来看他之前，我已经有快二十年没见过我父亲了，所以你们要明白，关于他的生活习惯、他的敌人或是这儿一直怎么样之类的事儿，我是不能给你们提供太多情况的。&rdo;

约翰逊上校问道：

&ldo;你知道你父亲在他卧室的保险箱里放了好多值钱的钻石吗？&rdo;

戴维不感兴趣地说：

&ldo;是吗？这件事看起来挺愚蠢的。&rdo;

约翰逊说：

&ldo;你能简要地叙述一下你昨晚的活动吗？&rdo;

&ldo;我的？噢，我很快就从餐桌那儿走开了，我觉得一群人围坐在桌边儿喝葡萄酒挺无聊的。此外，我看得出艾尔弗雷德和哈里快吵起来了。我讨厌看别人吵架，于是我就溜了出来，跑到音乐室去弹钢琴。&rdo;

波洛问道：

&ldo;音乐室在客厅的隔壁，是吗？&rdo;

&ldo;对，我弹了有好一阵儿‐‐直到‐‐直到事情发生。&rdo;

&ldo;你到底听见了些什么？&rdo;

&ldo;噢！楼上的什么地方远远地传来了家具翻倒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可怕的喊叫。&rdo;

他又攥紧了他的手：&ldo;就像一个地狱里的灵魂。上帝，它太可怕了！&rdo;

约翰逊说：

&ldo;你是一个人在音乐室里吗？&rdo;

&ldo;呃？不，我妻子，希尔达也在那儿，她是从客厅过去的，我们‐‐我们是和其他人一起上楼去的。&rdo;

他很快又紧张地补充道：

&ldo;你们不用我……描述我……我在那儿看见的东西，是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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