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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约翰逊上校说：

&ldo;对，没什么必要，谢谢你，李先生，没别的事了。据我推测，你不知道谁想谋杀你父亲吧？&rdo;

戴维&iddot;李不假思索地说：

&ldo;我认为‐‐很多人都可能！我不能确定会是谁。&rdo;

他匆匆地走了出去，在身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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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逊上校除了清了清嗓子，别的什么都还来不及做的时候，门就开了，希尔达&iddot;李走了进来。

赫尔克里&iddot;波洛感兴趣地看着她，他得承认这些李家的人娶的妻子们是个有意思的研究课题。莉迪亚的机智和优雅，马格达伦俗气的举止和装束；而现在，是希尔达那坚定而让人舒服的力量，他看得出来。她实际上比她看上去的样子要年轻，她的外表显老是因为她那过时的发式和衣服，她的褐黄色头发还没变灰，胖胖的脸上有着一双坚定的淡褐色眼睛，闪着和善的目光。他想，她是一个很令人愉快的女人。

约翰逊上校的口气前所未有地和蔼：

&ldo;……你们的压力都很大，&rdo;他说道，&ldo;我从你丈夫那儿得知，李夫人，这是你第一次到戈斯顿府来？&rdo;

她点头表示同意。

&ldo;你们在此之前和你的公公李先生有联系吗？&rdo;

希尔达的嗓音悦耳动听，听起来令人愉快：

&ldo;没有，我们在戴维离开家后不久就结婚了，他一直不想和这个家有任何牵连。在此之前我们谁都没见过。&rdo;

&ldo;那么，怎么会有这次拜访的呢？&rdo;

&ldo;我公公写信给戴维，他着重强调了他的年纪，说他希望今年的圣诞节所有的孩子都可以陪在他身边。&rdo;

&ldo;而你丈夫就答应了这个请求？&rdo;

希尔达说：

&ldo;他接受这个请求，恐怕都是由我促成的‐‐我误解了形势。&rdo;

波洛插话说：

&ldo;你可以解释得更清楚一点儿吗，夫人？我认为你告诉我们的事可能会很有价值。&rdo;

她马上转向他，她说：

&ldo;那时候我从未见过我公公，我不知道他真实的动机是什么，我猜想他又老又孤独，所以真的想和他所有的孩子们和好。&rdo;

&ldo;而在你看来，他真实的动机是什么呢，夫人？&rdo;

希尔达迟疑了一会儿。接着她慢吞吞地说：

&ldo;我不怀疑‐‐毫不怀疑‐‐我公公不是想促进和解而是想挑起争斗。&rdo;

&ldo;以什么方式呢？&rdo;

希尔达低声说：

&ldo;他‐‐以暴露人们最恶劣的本能‐‐为乐。我该怎么说呢‐‐他喜欢恶作剧已经到了极其过分的地步，他希望能让每一个家庭成员都彼此不和。&rdo;

约翰逊严肃地说：&ldo;他成功了吗？&rdo;

&ldo;噢，是的，&rdo;希尔达&iddot;李说，&ldo;他成功了。&rdo;

波洛说：

&ldo;夫人，我们已经知道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想，那可以说是相当激烈的一幕。&rdo;

她点了点头。

&ldo;你能为我们描述一下吗‐‐尽可能的真实，如果你愿意的话。&rdo;

她考虑了一会儿。

&ldo;当我们进去的时候我公公正在打电话。&rdo;

&ldo;你知道是给他的律师打的吗？&rdo;

&ldo;对，他建议‐‐好像是查尔顿先生‐‐我不太记得他的名字了‐‐应该来一下，因为我公公想立一个新遗嘱，他说他的旧遗嘱已经过时了。&rdo;

波洛说：

&ldo;仔细想想，夫人。在你看来，你公公是有意让你们都能听到这个电话，还是你们只是碰巧无意中听到？&rdo;

希尔达&iddot;李说：

&ldo;我几乎可以肯定他是有意让我们听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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