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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676(第3页)

"不过是条见利忘义的狗。"他嗤笑一声,玉杯中的葡萄美酒泛起猩红涟漪,"告诉他,等这批佛郎机铳运到对马岛,有的是好处。"话音未落,指节重重叩在案几上,震得《货殖列传》的线装书簌簌作响,"李崇山想要四成?等火器出手,让他连骨头都不剩。"

管家佝偻着背,像只受惊的鹌鹑:"老爷英明。只是那朱载堃......"

"对了,那个朱载堃,派人盯着点。"孔天禄突然坐直身子,广袖扫落案头狼毫,"他最近和那个仵作、朝鲜人走得太近。"烛光在他眼底跳动,映得瞳孔深处的阴鸷愈发浓烈,"听说戚寒江在尸体上发现了硫磺?崔知夏还在查商船航线?"

舱外突然传来铁器碰撞声。孔天禄猛地掀开锦帘,风雪卷着倭寇水手的倭语咒骂灌进舱室。甲板上,十几名蒙面团伙正将标着"瓷器"的木箱推入暗舱,箱角露出的铁管泛着冷光——正是佛郎机铳的炮口。他望着不远处釜山港的灯火,想起三日前在商栈地窖,朱载堃举着油灯查看双色货单的模样,后槽牙咬得发疼。

"去告诉宗义智,"孔天禄扯下披风甩在管家身上,"让他的死士准备好。朱载堃若是敢坏我大事......"他从靴筒抽出短刃,在烛火上缓缓划过,刀锋映出他扭曲的脸,"就用这把倭刀,送他去见戚继光。"

与此同时,登州卫所的仵作房内,朱载堃盯着托马斯新调配的显影剂,鲸油在陶碗中泛着珍珠光泽。戚寒江的柳叶刀挑开最后一具尸体的衣襟,在肋骨处发现一道月牙形疤痕:"大人,这是对马岛武士特有的烙印。"崔知夏捧着《倭汉辞典》的手微微发抖:"方才义禁府传来消息,孔氏商船三天前在巨济岛秘密靠岸。"

海风突然掀翻窗棂,烛火骤灭。朱载堃在黑暗中摸到托马斯塞来的燧发枪,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在商栈暗格发现的红蓝货单——蓝墨记载的丝绸交易下,红痕里"火铳三百硫磺十吨"的字迹在记忆中灼烧成血。

"备马。"他点亮油灯,火苗照亮墙上的海防图,沙门岛的位置被朱砂重重圈起,"托马斯,你带着显影剂去军器局;戚先生,查李崇山近三月的调防记录;崔译官,联络济州岛的眼线。"他握紧腰间佩刀,刀鞘上的麒麟纹硌得掌心生疼,"孔天禄既然想玩,我们就陪他玩场大的。"

子夜时分,孔氏商船的玄色灯笼在雪幕中明灭如鬼火。孔天禄站在船头,望着釜山港方向闪烁的探照灯,突然将玉佩抛向浪涛。玉坠入海的瞬间,他转头对管家狞笑:"告诉那些暗桩,朱载堃今晚若出卫所,就让他永远留在雪地里。"

寒风裹挟着血腥掠过甲板。朱载堃的黑马踏碎冰面疾驰而来,身后跟着二十名锦衣卫。他怀中揣着用鲸油显影的密信,信上"沙门岛交接,李崇山亲启"的字迹仿佛在发烫。当孔氏商队的伏兵从礁石后窜出时,他拔刀指向天空,信号火箭划破雪夜,照亮海面上突然出现的明军战船——那是戚家军旧部的旗号。

孔天禄望着远处火光中朱载堃的身影,终于明白自己低估了对手。他嘶吼着抽出倭刀,却见崔知夏带着义禁府密探从后舱杀出,托马斯的蒸馏器里,提纯的鲸油正泼向堆放火药的木箱。爆炸声响彻夜空时,孔天禄最后看到的,是朱载堃手中高举的双色货单,红痕里的罪证在火光中清晰如血。

锈刃悲歌

登州水师帅帐内,牛油烛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将李崇山脸上的沟壑照得忽深忽浅。他捏着密信的指节泛白,羊皮纸上"纹银五万两,另有佛郎机铳十门"的字迹刺得眼眶生疼。案头摊开的水师账册边角卷起,最新一页记着"战船漏水十三艘,火炮哑火率达七成",墨迹被茶水晕染得模糊不清。

海风裹着咸腥灌进帐内,吹得悬挂的"精忠报国"锦旗猎猎作响。李崇山起身踱步,铁甲靴踏过青砖,发出沉闷的"咔咔"声——那是鞋底垫着的破棉絮在作响。三年前,他亲手将戚家军留下的虎蹲炮沉入海底,只因锈蚀的炮管根本承受不住火药的冲击。

"大人,朝鲜义禁府的人求见。"亲兵的通报惊碎了帐内死寂。李崇山迅速将密信塞进《武经总要》,书页间夹着的枯叶簌簌飘落——那是去年清明,他在威海卫阵亡将士墓前捡的。

玄色斗篷扫过帐帘,为首的朝鲜使者摘下竹笠,露出左耳后三朵樱花刺青。李崇山瞳孔骤缩——这分明是对马岛宗氏的标记。"李大人别来无恙,"使者开口竟是流利官话,指尖把玩着鎏金烟杆,"孔家公子托我带句话:腊月十五的货船,还望您高抬贵手。"

帅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李崇山透过帐缝望去,值夜的士兵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甲,正围着快要熄灭的火堆瑟瑟发抖。上个月,三个新兵因饥寒交迫死在巡防船上,尸体被海浪卷走时,身上还穿着露出棉絮的破袄。

"孔家承诺的饷银,何时到账?"李崇山握紧腰间玉带——那是十年前获封参将时的御赐之物,如今已黯淡无光。使者轻笑,烟杆磕在青铜火盆上:"只要大人放行这批火器,宗氏船队明日就将白银送到沙门岛。"

帐内突然陷入死寂。李崇山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他跪在户部衙门前求饷,却被侍卫当成叫花子驱赶。而此刻案头密信上的数字,足够给每艘战船换上新帆,足够让将士们吃上饱饭,足够让锈蚀的火炮重新轰鸣。

"告诉孔天禄,"他的声音沙哑如锈,"这次必须先验货。"使者起身行礼,斗篷下摆扫过地上的水师名册,某页被掀起的角上,密密麻麻的"病故"二字在烛光下格外刺眼。

待朝鲜人离开,李崇山踉跄着扶住帅案。墙上戚继光的画像依旧目光如炬,而他镜中的倒影早已两鬓斑白。夜风卷起帐角,露出藏在箱底的半卷《纪效新书》,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张字条,是去年战死的亲弟弟临终前写的:"哥,弟兄们都饿......"

三更梆子响过,李崇山提着酒壶走向军械库。月光下,排列整齐的火炮蒙着厚厚的蛛网,炮口黑洞洞地指向天空,仿佛在无声控诉。他用袖口擦拭某尊佛郎机铳,铁锈簌簌落在手背,突然想起密信里提到的"全新火器"。如果有了那些......

"大人?"巡夜的小校怯生生开口,"王三儿他们又在说......说能不能发件棉衣。"李崇山灌下一口烈酒,辛辣灼烧着喉管:"告诉他们,等过了这阵子......"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看见小校脚上露着脚趾的草鞋,与自己靴底的破棉絮如出一辙。

回帐途中,他路过将士营房。透过窗纸,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唱:"月儿弯弯照海疆,将军百战守四方......"李崇山贴着冰凉的土墙滑落,酒壶摔在地上发出闷响。远处海面传来倭寇船只的号角,而他腰间的佩刀,早已锈得拔不出鞘。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李崇山展开密信,就着火漆印的微光,在"同意放行"四字上按下手印。窗外,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照亮帅帐前那面残破的"戚"字旗——旗角缺失的部分,像极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危局博弈

登州水师帅帐内,牛油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李崇山望着眼前面色阴沉的朴元,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海风裹挟着咸腥从帐外灌进来,将案头散落的水师布防图掀起一角,露出底下半张被揉皱的密信——正是孔氏商队承诺饷银的凭证。

"李大人,我们知道您和孔氏商队的勾当。"朴元双手笼在貂裘袖中,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谈论天气,"腊月十五那批运往沙门岛的货,只要您把货单交给我们,义禁府可以既往不咎,还会给您一笔丰厚的报酬。"话音落下,他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沉甸甸地拍在案上,金银油墨的香气混着帐内陈旧的霉味,令人作呕。

李崇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前这张银票上的数字,比孔氏承诺的饷银还要多出两成,但他清楚,义禁府绝不是大发善心的主。三年前,他曾听闻这个朝鲜官方机构为了获取情报,将敌国商人剥皮示众的传闻。此刻对方突然现身,背后必然藏着更大的阴谋。

"朴大人说笑了,"李崇山强作镇定,端起案上的茶盏,却发现茶水早已凉透,"登州水师一向奉公守法,何来勾当之说?"

朴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抬手击掌。帐外传来脚步声,两名壮汉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来——正是李崇山的心腹亲卫。"王校尉的嘴可真硬,"朴元用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不过在我们义禁府的醒酒汤面前,再硬的骨头也得软。"

李崇山猛地起身,腰间的玉带扣撞在案角发出脆响。亲卫王三儿虽满脸血污,眼神却依然坚定:"大人,他们什么都没问出来!"话音未落,便被壮汉一脚踹倒在地。

"何必自欺欺人?"朴元走到李崇山面前,压低声音道,"孔氏商队走私军械,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沙门岛成了他们的中转站,你还亲自修改调防记录。这些证据,我们早已掌握。"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不过,义禁府向来宽宏大量。只要您配合,不仅能保住性命,还能......"

"够了!"李崇山突然怒吼,掀翻案几。茶盏碎裂的声响中,他拔出腰间佩剑,却因剑身锈蚀卡顿了一下。这细微的滞涩让他心头一凉——连自己的兵器都已腐朽至此,还拿什么守护海疆?

朴元却不慌不忙,重新坐回椅子:"李大人,您以为凭这点反抗就能改变什么?看看您的水师吧——战船漏水,火炮生锈,士兵连冬衣都穿不暖。"他故意拖长尾音,"而我们能给您的,是重振水师的机会。"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李崇山心头一跳,以为是孔氏商队的人前来接应,却见斥候浑身是雪地闯进来:"大人!朱载堃带着锦衣卫往帅帐来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得李崇山险些站立不稳。他想起朱载堃追查浮尸案时的执着眼神,想起那名年轻百户在军器局查验箕斗册的场景。此刻对方带着锦衣卫前来,显然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

朴元也变了脸色,猛地起身:"李崇山,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交出货单,我们现在就走!"

李崇山望着地上昏迷的王三儿,又看向帐外即将破晓的天空。这些年,他为了水师的存续,一次次向黑暗妥协,却让这支曾经威震海疆的劲旅愈发腐朽。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两条路:一是继续与义禁府勾结,用更大的谎言掩盖罪行;二是......

"来人!"李崇山突然将佩剑掷在地上,"把这个朝鲜人拿下!还有,"他转身对斥候道,"打开军械库,让朱百户看看我们的实情。"

朴元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疯了?!"

"我是疯了,"李崇山望着墙上戚继光的画像,眼眶泛红,"这些年,我为了所谓的大局,背叛了良心,也背叛了这支水师。但今天,我要做一件对得起将士、对得起大明的事。"

帐外,朱载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崇山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水师布防图——这张被他反复修改、布满谎言的图纸,或许将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而他,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亮,哪怕这光亮,要以他的生命为代价。

刃影惊局

登州水师帅帐内,海风裹挟着碎冰撞在牛皮帐幔上,发出沙沙声响。李崇山望着朴元眼中闪烁的阴鸷,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案头的密信被烛火映得半透明,孔氏商队承诺的巨额饷银数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恍若跳动的血符。

"阁下怕是误会了。"他强作镇定,伸手去拿案头的茶盏,指尖却在触碰到粗陶的瞬间,摸到了藏在盏底的匕首——那是三日前孔天禄派人送来的"提醒",刀鞘上刻着的樱花纹与朴元衣襟暗绣的图案如出一辙。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他忽然意识到,这场对峙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朴元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羊脂玉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误会?李大人怕是忘了,腊月初三那批标着丝绸的货船,为何能避开所有巡查?"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紧接着是亲兵压抑的惨呼。李崇山瞳孔骤缩,想要起身却被朴元的随从用长刀抵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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