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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676(第4页)

"别动。"朴元起身逼近,貂裘掠过案几带倒了水师名册,"我们早知道孔天禄留了后手,可你以为这把倭刀,真能护得住你?"他抬手掀开李崇山的衣袖,露出内侧未愈的鞭痕——那是孔氏商队上月因分赃不均留下的惩戒。

李崇山浑身发冷,想起昨夜在军械库看到的景象:锈蚀的火炮炮管布满裂痕,帆布船帆千疮百孔,最精锐的虎卫营竟有半数人穿着露出棉絮的破甲。三年前,他曾跪在户部衙门前三天三夜求饷,换来的却是"海防暂缓"的批复。而此刻朴元腰间沉甸甸的钱袋,足够让水师撑过这个寒冬。

"你想要什么?"他咬着牙挤出这句话,掌心的冷汗浸湿了茶盏。朴元轻笑一声,从袖中抽出半卷残破的货单,蓝墨记载的丝绸交易下,隐约可见红痕勾勒的火铳、硫磺字样。李崇山的心脏猛地抽搐——这正是孔氏商队走私的铁证,却不知何时落入了义禁府手中。

帐外风雪骤然加剧,牛皮帐被吹得猎猎作响。朴元将货单拍在李崇山面前,墨迹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把完整的货单交出来,再在朱载堃面前演场戏。事成之后,"他故意停顿,掏出张金灿灿的银票,"这些够你重整水师,还能给弟兄们置副新甲。"

李崇山盯着银票上的数字,眼前却浮现出三个月前冻死在甲板上的小卒。那孩子临死前攥着他的衣角,说想吃口热乎的小米粥。而此刻朴元的提议,不仅能让将士们吃饱穿暖,更能让锈蚀的火炮重新轰鸣。但他也清楚,一旦伸手接过银票,就再无回头之路。

"大人!锦衣卫包围帅帐了!"帐外突然传来亲兵的惊呼。李崇山浑身一震,摸到盏底匕首的手微微发颤。朴元却不慌不忙,示意随从将王三儿拖进来——那名亲卫已是遍体鳞伤,却仍怒目圆睁:"大人别信他们!这些狗东西......"话未说完便被长刀刺穿腹部。

"你!"李崇山目眦欲裂,却被刀锋抵得无法动弹。朴元凑近他耳畔,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朱载堃手里有托马斯的鲸油显影证据,孔天禄也快沉不住气了。李大人,你该想想,是要和我们合作,还是和那群注定失败的蠢货陪葬?"

帐外传来朱载堃的怒吼:"李崇山!打开帅帐!"李崇山望着地上王三儿逐渐冰冷的尸体,又看向朴元手中的银票。海风卷着雪粒灌进来,吹得烛火明灭不定。他忽然想起戚继光将军留下的遗训,想起入伍时对着军旗立下的誓言。

"告诉孔天禄,"他突然冷笑一声,猛地握住盏底匕首刺向朴元,"他送的刀,我收下了!"刀锋划破空气的瞬间,帅帐门被轰然撞开,朱载堃带着锦衣卫举着火把冲了进来。火光中,李崇山看着朴元惊愕的表情,终于明白,有些错一旦开始,便只能用鲜血来终结。而他,宁愿做那飞蛾扑火的人,也不愿再被黑暗吞噬。

烬中密影

万历二十六年冬末,寒风裹挟着冰碴如刀刃般刮过釜山港。朱载堃裹紧披风,望着远处冲天而起的火光,心跳陡然加快。孔氏商栈方向浓烟滚滚,火舌舔舐着夜空,将玄色商旗烧成飞舞的灰烬。

"快!"他翻身上马,腰间佩刀随着颠簸撞击出清越声响。身后戚寒江、崔知夏等人紧随其后,马蹄踏碎薄冰,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凝成冰晶。当他们赶到时,商栈已成一片火海,梁柱倒塌的轰鸣声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惨叫。

"大人!东南仓库还有活人!"王勇的喊声被热浪吞没。朱载堃冲进火场,浓烟呛得他睁不开眼,却在昏暗中瞥见几个黑影正在搬运木箱。"站住!"他挥刀砍断拦路的燃烧横梁,却见那些人齐刷刷转身——露出的脸上蒙着黑巾,手中握着倭刀。

混战在火海中展开。朱载堃的佩刀劈开一人咽喉,鲜血溅在燃烧的账本上,将"丝绸入库"的字迹染成暗红。突然,他听见托马斯的惊呼:"小心!"侧身躲过飞来的火油罐,热浪擦着脸颊而过,烧焦了鬓角的头发。

当火势渐弱,黎明的微光刺破浓烟时,现场只剩满地狼藉。焦黑的梁柱横七竖八,几具焦尸蜷缩在角落,扭曲的姿态诉说着临死前的痛苦。托马斯戴着防火手套,在灰烬中仔细翻找,突然从坍塌的柜台下抽出半块焦脆的纸片。

"看这个!"西洋药剂师的蓝眼睛在晨曦中发亮。他迅速掏出玻璃瓶,将提纯的鲸油滴在纸片上。随着油脂渗入碳化的纤维,诡异的蓝色字迹如同活物般显现:"平九郎亲启...火器交割..."

朱载堃的瞳孔骤缩。平九郎,那个在情报中反复出现的名字,对马岛倭寇的实际首领。这些年来,此人一直伪装成朝鲜海商,打着贸易的幌子在大明沿海活动,却没想到与孔氏商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更令人心惊的是,纸片边缘还残留着半个樱花纹章——与三日前尸体耳后的刺青如出一辙。

"大人,"崔知夏举着从焦尸身上搜到的玉佩跑来,"所有死者身上都有这个标记。"玉佩上雕刻的三朵樱花栩栩如生,在朝阳下泛着冷光。朱载堃想起孔天禄把玩的那枚"宗"字玉佩,突然意识到,这起大火绝非意外,而是有人在毁灭证据。

海风卷起灰烬,扑在众人脸上。朱载堃望着已成废墟的商栈,耳边仿佛响起三天前李崇山临终前的呐喊。当时被锦衣卫包围的参将,在帅帐中与朴元同归于尽前,曾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去查平九郎...他们要在沙门岛...重启...交易..."

"备船,去沙门岛。"他握紧染血的佩刀,刀刃上的血迹已凝结成暗褐色。托马斯却突然拦住他:"大人,且慢。"药剂师蹲下身,从灰烬中捏起一小撮灰白色粉末,"这些焦尸的牙齿和骨骼呈异常的青黑色,是中毒的迹象。"

朱载堃心中一震。也就是说,这些人在大火前就已死亡,放火不过是为了掩盖真相。他抬头望向东方,海平面上乌云翻涌,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平九郎,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看着他们在迷宫中打转。

"传令下去,"他的声音冰冷如铁,"封锁所有港口,严查往来船只。另外,"他看向托马斯,"能否用鲸油显影技术,在这片废墟中找到更多线索?"

夕阳西下时,托马斯终于有了新发现。在坍塌的地窖入口处,他刮取到残留的油脂样本,经过蒸馏提纯,在显微镜下显现出特殊的结晶结构——与之前在沉船货箱缝隙中发现的成分完全一致。更令人震惊的是,他在焦土中找到半截烧焦的火绳,编织纹路与登州水师失窃的军用品如出一辙。

朱载堃望着夜幕下重新变得寂静的商栈废墟,手中的半块货单残片被海风掀起一角。平九郎、孔氏商队、义禁府、明军内奸...这些看似独立的线索,此刻在他脑海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而他知道,要想彻底撕破这张黑网,沙门岛将是关键的突破口。

"通知戚寒江,准备夜袭沙门岛。"他将残片小心翼翼收好,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让平九郎和他背后的势力,彻底浮出水面。"

寒风呼啸而过,带着咸腥的海水味。朱载堃握紧腰间的佩刀,望着远处波涛起伏的海面。一场更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帷幕。

血浪惊涛

朱载堃的马鞭重重抽在马臀上,黑马嘶鸣着踏碎满地冰棱。崔知夏的话犹在耳畔炸响,寒风中裹挟着不祥的铁锈味。当他们绕过栈桥拐角,眼前的码头已成修罗场——朝鲜义禁府的暗探横七竖八倒在血泊里,玄色官服上的獬豸纹被血浸透,手中还死死攥着未发出的信号箭。

"拦住那艘船!"朱载堃的怒吼被浪涛声吞没。孔氏商队的三桅福船正在起锚,绞盘转动的吱呀声混着倭寇的呼哨,船头高悬的"孔"字旗突然降下,取而代之的是猩红的樱花纹战旗。甲板上,数十名蒙面团伙推着标有"贡瓷"的木箱鱼贯而入,箱角露出的铁管泛着冷光——正是佛郎机铳的炮口。

斗笠下的平九郎缓缓抬头,月光照亮他嘴角扭曲的笑意:"多谢各位,帮我除掉了义禁府的绊脚石。"他抬手摘下斗笠,露出左耳后狰狞的樱花刺青,手中折扇轻摇,"原本还头疼如何让这些朝鲜鹰犬入局,没想到朱百户这么贴心。"

朱载堃的佩刀出鞘三寸,刀锋映出对方眼中的戏谑。三天前孔氏商栈的大火、焦尸口中的毒药、货单残片上的名字,此刻在他脑海中疯狂交织。原来义禁府的截货行动,从一开始就是平九郎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借大明之手铲除异己。

"放箭!"戚寒江的柳叶刀划破夜空。明军弓手万箭齐发,却见倭寇早有防备,从船舱推出蒙着牛皮的盾牌。平九郎冷笑一声,折扇猛地挥下,船舷两侧突然探出十几门佛郎机铳,炮口喷出的火舌照亮海面。朱载堃本能地扑倒崔知夏,炮弹在身后炸开,碎石和木屑如雨点般落下。

"大人,他们要跑!"王勇的喊声带着焦急。朱载堃抬头望去,福船借着涨潮之势迅速驶离,甲板上的倭寇正将一箱箱货物抛入海中。他突然想起托马斯的提醒——那些用鲸油浸泡的货单,遇水后密文会永久消失。

"备小艇!"他冲向岸边的快船,却见平九郎举起一卷泛黄的纸,正是完整的走私货单。倭寇首领将纸张浸入海水,蓝墨与红痕在盐水中晕染成诡异的紫色:"朱百户不是想知道真相吗?可惜,这些秘密,都要跟龙王作伴了。"

话音未落,海面突然传来轰鸣。朱载堃转头,只见三艘挂着明军旗号的战船破浪而来,船头站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本该在登州的李崇山副将。"李大人不是......"崔知夏的惊呼被炮声打断。朱载堃瞳孔骤缩,看着副将举起火铳对准福船,却在最后一刻调转炮口,对准了己方阵营。

"原来你也早被收买!"朱载堃挥刀斩断飞来的箭矢。副将狞笑:"跟着李崇山那蠢货,连军饷都发不出!而平九郎大人给的,是荣华富贵!"他话音刚落,福船和叛军舰船同时开火,炮火在海面上织成死亡火网。

千钧一发之际,西方突然传来号角声。朱载堃惊喜地看到,数十艘插着戚家军"戚"字旗的战船如鬼魅般出现,船头架着改良后的虎蹲炮。戚继光旧部的参将立于船头,手中令旗挥舞:"朱百户莫慌,我等奉总督之命支援!"

平九郎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望着两面受敌的局面,恶狠狠地甩出烟雾弹。浓烟弥漫间,福船趁机加速逃窜。朱载堃跃上最近的小艇,大喊:"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手中紧握着从义禁府暗探身上找到的半截密信——那上面,赫然画着平九郎在对马岛的老巢位置。

海浪拍打着船舷,朱载堃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黑影,心中燃起复仇的火焰。这场被鲜血浸透的阴谋,绝不会就此结束。而他,将追到天涯海角,让所有罪魁祸首,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烈舰焚天

万历二十六年腊月十五,朔风卷着碎冰砸在海面,将釜山港外的波涛搅成沸腾的银粥。朱载堃站在锦衣卫战船的艏楼,手中攥着用鲸油显影的货单残片,看着平九郎的旗舰升起樱花纹战旗。甲板上,倭寇正将浸泡过海水的密信抛入火盆,紫烟袅袅间,走私的罪证正化作灰烬。

"大人!登州水师!"王勇的惊呼淹没在呼啸的海风中。朱载堃猛地抬头,只见十二艘挂着"登"字旗的战船破浪而来,船头飘扬的玄色战旗被火光照得血红。旗舰甲板上,李崇山手扶舵轮,甲胄缝隙渗出的鲜血顺着青铜护腕滴落,在结冰的甲板上绽开暗红的花。

"李崇山!你这个通敌叛国的狗贼!"平九郎的折扇狠狠劈向桅杆,樱花纹扇骨应声而断,"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倭寇战船的佛郎机铳同时转向,炮口喷出的火舌照亮李崇山苍白如纸的脸。朱载堃握紧佩刀,却见登州水师的火炮率先轰鸣,却不是对准己方,而是将平九郎船队的两艘哨船炸成碎片。

"开火!"李崇山的嘶吼撕裂夜空。他的旗舰突然调转船头,吃水线处的破洞涌出汩汩海水——显然早已被倭寇的炮火重创。朱载堃望着那艘伤痕累累的战船,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帅帐中,李崇山藏在茶盏下的倭刀,想起他后颈那道未愈的鞭痕。原来从被孔氏商队胁迫的那日起,这个曾经的海防参将,就已在黑暗中谋划着最后的反击。

"拦住他们!"平九郎的声音带着惊恐。他的旗舰企图转向,却因装载过多火器而行动迟缓。李崇山的战船如同一头垂死的巨兽,舰首撞角撕开敌船的侧舷,桅杆轰然倒塌,将甲板上的倭寇压成肉泥。朱载堃看到李崇山站在断裂的主桅下,手中紧握着染血的水师印信,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我李崇山虽有愧于大明,"他的声音混着爆炸声与海浪咆哮,"但绝不能让倭寇得逞!"旗舰突然燃起冲天大火,是船舱内囤积的火药被引燃。朱载堃望着那团吞噬一切的烈焰,终于明白李崇山为何要将最后的证据碎片藏在炮膛里——当火炮发射的瞬间,那些用朱砂书写的密信,会随着弹丸穿透敌人的胸膛。

戚寒江的柳叶刀突然出鞘:"大人,平九郎要逃!"朱载堃转头,只见倭寇首领带着亲卫跳上舢板,正朝着对马岛方向逃窜。他毫不犹豫地跃上最近的小艇:"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身后,李崇山的旗舰在爆炸中裂成两半,燃烧的残骸如流星般坠入深海,照亮了海面上漂浮的走私货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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