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最初顾予岑用丑陋粗鄙的字眼讽刺他时那样,那时候他不就像顾予岑证明了——他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乞丐、孤儿,而是能让他爽得全身发抖的男人。
那时候的他为他打开了世界中全新的一扇门。
现在的他也能。
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
顾予岑对楚松砚丧失全部兴趣,准备收回手,却被他倏地抓住手腕。
楚松砚问:“你很久没有做.爱了吧。”
这句话如此直接、露骨。
顾予岑盯着他,刚准备说话,却突然看见楚松砚将自己的手掌覆到他的下半张脸上。
顾予岑的手掌盖在楚松砚的脸上,五指松散地分开,像罩在烈性犬脸上的防咬面罩。
可楚松砚却张开嘴,将舌头伸出来,搭在顾予岑的中指上,开始温吞地舔舐起来。
这动作极具挑.逗意味,偏偏楚松砚还在直勾勾地盯着顾予岑,仿佛在无声地询问他是否满意。
楚松砚的舌头是凉的,给顾予岑一种自己正在被毒蛇缠绕的错觉。
“…我替你擦身体的时候。”楚松砚口齿不清地说着,语速极慢,如同放了零点五倍速的电影旁白,“…摸到了,你的身体,好青涩,好…”
剩下的话完全被顾予岑堵住。他慌不择路地将手指插进楚松砚的口腔内,压住他的舌头。
楚松砚却弯起了眼睛。
他在笑顾予岑。
在笑他难得的腼腆。
顾予岑沉着脸,说:“你跟踪我、监视我、猥.亵我、囚禁我。”
楚松砚轻轻地咬住他的指节。
顾予岑“噌”得抽出手指。
楚松砚舔掉嘴唇上沾着的涎液,才慢吞吞地说:“我居心叵测,我十恶不赦,我不是假佛像,也不是什么需要献祭的真佛,我只是你口中那个什么都没有,需要靠阿婆施舍口饭才能活命的贱孩子。”
他如此坦诚。
“我下贱,我不珍惜,所以我后知后觉,想来求求你。”
楚松砚又把脑袋贴到顾予岑的腿上,他露出自己的脖颈,以最脆弱的姿态表现着自己对顾予岑的完全信任,“就像当初求阿婆给我条活路时候一样,现在我想求求你,再给我条活路。”
顾予岑想再次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将他扯起来,可就在他的手掌贴到楚松砚的脑袋上时,楚松砚却低声开口道:“哪怕你打我骂我、用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来折磨我、虐待我,我也觉得开心。”
顾予岑的动作终止。
“真贱。”楚松砚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想这么说我,你说吧,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着,你说什么我都认可。”
见顾予岑不说话,楚松砚又稍稍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要是说不出来,我替你说,或者我教你说。”
就像他曾经教顾予岑怎么草男人那样。
可他越这样说,顾予岑越有种无计可施的感觉。
楚松砚完全没有任何软肋,对别人来说,几句羞辱性的话语便像穿肋铁刃,忍无可忍,可对于楚松砚来说,仿佛任何话语、任何举动,都成了无足轻重的调.情。
他包容顾予岑,就像他曾经对待顾予岑苛刻时那般,毫无底线,全凭心意。
“你是抖M吗。”顾予岑只憋出这么句。
说来好笑,演了十几年戏,顾予岑还是没学会怎么在楚松砚面前演游刃有余。
他在面对楚松砚时,永远是个青涩的、对其毫无办法的毛头小子。
“不是。”楚松砚勾住他的手指,凑近去亲了下,继而盯着他问:“那你想干我吗。”
“你想和我做.爱吗。”
他在引诱顾予岑。
“我在发烧。”顾予岑清晰地听见自己脑袋里的某根弦突然断了,被医生诊断的“精神阳痿”在此刻都成了笑话,他不是对别人提不起兴趣,他只是把自己人生中全部的欲望都与楚松砚画上了等号,所以他的潜意识里认为——
楚松砚走了,他的欲望也该停止。
他应该活成个死壳,锁住全部与楚松砚有关的回忆,也锁住蠢蠢欲动的自己。
他厌恶自己在楚松砚面前活得像个只会流着肮脏的口水的野狗。
可那才是真正的他。
他一直在渴望着。
渴望楚松砚大发慈悲地蹲下身,抚慰他的孤独。
楚松砚朝他的掌心吹了口气,说:“你躺着,我自己来,好不好。”
之后的一切,都由不得顾予岑决定。
面前的墙壁上播放着电影,而现实中的楚松砚慢悠悠地坐到他的身上,贴心又细致地为他解开衣服、裤子。
汗渍沾满了两人的身体。
楚松砚的身体也渐渐遮住墙壁上电影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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