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的“张傺”消失,现实中的楚松砚温吞地动着。
冰冷的吻落到顾予岑的小腹,又一寸寸地下移。
楚松砚将电影的声音调到最高,遮盖住全部的水声。
顾予岑的眼睛也慢慢闭上,他躺在床上,扬着下巴,喉结滚动着,咽下难以承受的紧绷。
楚松砚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给予的权利,能换取至高的快乐。
汗液顺着胸膛流淌下来,还未滴落到床单上,就被楚松砚舔干净。
他像个完美情人,完全掌握着顾予岑的身体。
顾予岑的高温也始终降不下来,从身体上,一路烧到了心肺里。
他压抑着呼吸,低声叫:“楚松砚。”
楚松砚停止动作,歪头看他,“哪儿不舒服吗。”
“去洗澡。”顾予岑咽下口水,又紧着牙关缓了口气,才说:“我下楼去买套。”
楚松砚向前挪动身体,弯下身,亲了下他的脖颈,说:“没事儿,反正都做两次了,不用…”
“你戴。”顾予岑打断他。
楚松砚支起上半身,安静地看着他。
顾予岑紧闭着眼,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但话已经说出口,只能强忍着羞耻感,继续说出下半句:“我想让你像之前一样,抓着我的头发,干我。”
比起成为被讨好方,顾予岑更希望能成为被索取方。
他希望楚松砚再次带给他疼痛,带给他□□最深处的快感,顾予岑不得不承认,他天生就是个贱得不行的人,单纯的爽根本无法满足他,他不习惯楚松砚温柔讨好的模样,他只喜欢楚松砚对他施以…暴力。
良久,他都没得到楚松砚的任何回应。
顾予岑慢慢睁开眼,但在视野彻底清晰的一瞬,头皮瞬间疼痛起来。
楚松砚扯住了他的头发。
顾予岑大口地喘着气。
楚松砚问:“这样吗。”
顾予岑接连咽着口水,喉咙里含糊地发出个气音:“…嗯。”
楚松砚轻笑了声,他起身下床。
顾予岑歪着脑袋,看他背影,以为他要自己下楼去买,慌忙地出声说:“我去吧。”
享受权利,总要付出些代价,让他白白享受,却什么都不做,总给他一种不安感。
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东西,都是很快便会消失的海市蜃楼。
楚松砚却蹲下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直接拿出一盒东西,撕开外包装。
熟悉的外观,顾予岑瞬间清醒。
“你和谁在家里做了?”
“刚买的。”楚松砚说:“带你回来的时候,顺路买的。”
顺路。
好一个顺路。
原来从他带顾予岑回来那一刻起,就没准备让顾予岑再逃出去。
他早就设想好了一切,也早就预料到顾予岑的无力抵抗。
他怎么就有十足的把握呢。
“如果这次没用上呢,你准备和别人用?”顾予岑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问。
“肯定会用上的。”楚松砚戴好东西,重新回到床上,他伸手将顾予岑捞起来,将他翻过去重新摁回床上。
顾予岑的的鼻子被枕头堵住,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他闷闷地问:“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楚松砚在他身后,语气淡淡道:“除了感冒药,我还买了安眠药,剂量很足。”
“你的罪又多了一条。”顾予岑说。
“还会更多的。”楚松砚伸手蹭掉他后背上的汗液,心安理得道:“我病了这么多年,你清楚的。”
这句话落,湿滑的东西蹭到顾予岑的尾椎骨上,楚松砚的手指在那儿打圈式地摸着。
然后是更向下更深的部位。
腿根…
……
这次直接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在浴室淋浴关闭时,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六。
天亮了。
楚松砚出来的时候,顾予岑正坐在床头,眼神呆滞,满脸麻木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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