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陶点点头:“是啊大少爷,您花起钱来太吓人了,一天就能花出去我一年的工资。”“你就别调侃我了。”杨陶嘿嘿一笑,拥抱着自己转了一圈,飘飘然倒在沙发上:“但是,男朋友有钱真爽!”“那你让我多为你花点钱,不然我怕你被别人抢走了。”胡鹭将外套递给柜姐,坐到杨陶身边。“你就算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糖葫芦小贩,我也会喜欢你的。”杨陶认真地说,“我又不是因为你有钱才喜欢你,我喜欢你的时候真以为你家的店要倒闭了,还心疼你天天吃那些破外卖。”“欧菲喜欢你。”胡鹭忽然说。“……”杨陶终于明白胡鹭今天怎么突然拼命给他花钱了,合着还是受了刺激,暗戳戳地吃欧菲的醋。他搂住胡鹭的胳膊,无奈地解释:“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对他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我以后都不吃他做的蛋糕了,我也不说他是我偶像,从今天起,我脱粉了!”“这不行,你喜欢什么都是对的,不要因为我影响你。”胡鹭十分坚定,但依旧酸溜溜地告状,“那个外国人用了我的同款香水,你是不是闻出来了?”杨陶只好将鼻尖贴近胡鹭领口,深吸一口气,淡雅的香水味冲进鼻腔,烟熏菠萝的味道十分讨喜,在香甜中夹杂着冷冽。“我来闻一闻吼。”杨陶耸动鼻子,趴在胡鹭身上到处乱闻,最后煞有其事地翘起二郎腿,点评道,“你们两个都像是行走的大型清洁剂,但是我的葫芦娃闻起来就是甜滋滋的菠萝味,那个金头发的外国人闻起来像空气清新剂喷多了。”胡鹭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底已经乐开了花。他揽住杨陶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手指一下下地抚摸着杨陶细嫩的脸颊。“你知道欧菲走之前说的法语是什么意思吗?”胡鹭漫不经心地说。杨陶自然是迷茫地摇头。胡鹭早已经想好了措辞,此时脸不红心不跳地翻译:“他说,你比他男友还要漂亮。”杨陶顿时瞳孔地震,推开胡鹭,震惊地问:“你没开玩笑吧,那这不就是、不就是……”胡鹭毫不心虚,面无表情地重复:“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才生气,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他心思不正。”杨陶恍然大悟,回想起一轮赛当天,金牛在后台说的那句话。那时候他沉溺在晋级的喜悦中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金牛说欧菲有特别的爱好,可能就是胡鹭现在指的这件事。他顿时浑身汗毛竖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嫌恶地搓着胳膊,紧紧靠着沙发的拐角,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去。墨兰胡鹭心满意足地拉过杨陶,将他牢牢拥在怀中,指尖在杨陶手背缓缓画着圈。他顿时有种得胜者的姿态,胸口的怨气终于消散,只剩下淡淡的得意,一副守护了爱情的模样,恨不得将手用胶水粘在杨陶肚子上。等柜姐送来包装好的薇薇安手办,杨陶也没有买到喜欢的玩具时的兴奋了。他满脑子都想着欧菲那些含糊不清的话,不断回味金牛意味深长的忠告,最后越想越瘆得慌,给自己想得浑身不舒服。提着橘红色购物袋离开,杨陶拉着胡鹭的袖口,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没有瞎翻译吧?”胡鹭没让杨陶拉着衣袖,直接十指相扣,挽着杨陶的手,独占这个人。他自然地回答:“没有,我学过法语,听的明白。”“好吧……”杨陶难掩失望。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暗暗倾慕了十几个月的偶像,忽然形象崩塌。崩塌的症结所在,竟然还是自己。“啊啊啊啊啊!”杨陶忽然大吼大叫,哭丧着脸,无比心痛,“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知人知面不知心。”胡鹭毫不心虚。杨陶记不清欧菲说了些什么,也听不懂法语,这正好方便了胡鹭往欧菲身上扣黑锅。胡鹭走在杨陶身旁,平静地继续扣黑锅:“他故意来找你,就是为了让我和你生气,他好趁虚而入。”此话一出,早已经回到酒店的欧菲,躺在沙发上疯狂打喷嚏。他擦着鼻子,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自言自语:“serait-ceunrhu(难道感冒了)?”鼻音浓厚,发音模糊,即使是常年在法国的贵舜,估计也需要仔细分辨才能听清欧菲说了什么。于是在杨陶不信邪,夜里偷偷抱着枕头爬下床,哐哐敲开隔壁的房门,把唐兰山赶去和胡鹭睡一个屋,自己抱着枕头躺在贵舜身边,磕磕巴巴地重复白天欧菲说的那句法语时,贵舜只回了杨陶三个字——“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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