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泼在脸上的同一刹,谢知之最终冷静地想,最好的解决方式应该是装死。
这个结论和主观感受统统挂不上勾,只是从目前这个形势上判断,解除婚约是第一要务,其次是别给人留下能说难听话的把柄。
他回到卧室捡起手机姗姗来迟且插科打诨地回——
[^u^你知道形而上学的下联是什么吗?]
对面回得很快。
[?]
[是什么]
谢知之回:
[不行退学]
[我不行了,我要退学^^]
当然只是说说而已,退学是不可能退学的,只是想把一些可能不太好听的潜台词包装地好听一点。
首先是这几天的遭遇好糟心。
然后,大概,类似于,你别再这样……吧?
下午第一节课前,谢知之还是坐在了久违的位置上。
各种下发的资料被打理地很整齐,分门别类地放在抽屉里,一眼看过去赏心悦目。
众所周知,资料是不会一发下来就和游戏一样自动收纳的。
谢知之意兴阑珊地翻阅着这几天落下来的课,真正过了脑的确是,一会儿要用什么表情什么态度和封闻见面比较好。
没想出个planaplanb,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身后,谢知之下意识地停住了翻书的手,现在他居然能凭脚步判断出来的人是谁。
装没听见的话太假了,谢知之扭过头,眨了眨眼睛。
“没有退学,太好了。”封闻平静地回视他,拉开椅子,坐下,声音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
谢知之顿了一下:“你来啦,来得真早。”
“嗯。”封闻侧过脸,突然说:“我做错事让你不高兴了吗?”
空气就是这样僵住的。
你很难评判对方到底是会聊天还是不会聊天,总之谢知之心莫名漏了一拍。
迟迟没有下一个人进入教室,封闻的声音平缓,像好好学生对老师讲的解题思路中的某个步骤不大理解,自然而然又不需要铺垫地提出疑问。
“什么?”谢知之舔了舔唇,“为什么这么问。”
封闻单手支着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微微仰头且阳光正好的原因,谢知之发现他鼻尖偏侧的位置有一颗小痣。
暗红色的。
“你自己提前办了出院。”封闻认真想了一下,动作像是轻叹了一口气,仔细去看又好像没有,“简讯也不怎么回消息。”
“我做错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吗?知之。”
锲而不舍。
谢知之眸光微闪,本就没成型腹稿彻底胎死腹中,怎么没人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回才能得到一个起码不至于被评为劣等没良心的分数。
肯定句?
好没良心……封闻每次出现都把他从糟糕的情况里捡出来,和家里的薄荷水生调香氛一样,他都快习惯危险的时候闻到那股过凉的味道,做人也不能这么坏来着。
否定句?
不情愿。明明可以好好交到他手里却非要亲手给他扣上抑制颈环,还有似是而非难以界定的话,感觉一切都朝糟糕的地方策马奔腾。
就连这个问题本身都不对头。
“……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谢知之只好说。
试图蒙混过关……
毕竟眼下最紧要的事是找机会逼沈彻把婚约解除,他材料都快准备地七七八八了,才不要当什么狗屁联姻工具,如果谢家靠他一“睡”能睡回几十上百亿,为什么靠脑子不行?更何况前者完全是无稽之谈。
把日子安安分分熬过去才对,别节外生枝。
封闻支着下巴的手放下来,稍微凑近了一些,注视着beta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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