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说:“抱歉。”
迎着对方疑惑的神情,他慢吞吞地说:“让你困扰了对吗,下次不会。”
“……”
封闻很聪明,他能很轻易地从对方的肢体语言里发现情绪上的蛛丝马迹。
例如现在beta眸光闪动,唇线微微下撇,身体虽然不至于紧绷到警戒的程度,但姿态微微收紧,呈现类似防备又内疚的复杂意味。
“没有。”谢知之抿了抿唇,“不要这么说,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明明更奇怪的话也说过,怎么挠了人一下就缩回窝里不认账。封闻微微挑眉,想再说点什么,教室门先被推开了。
余光瞥见金毛,沈彻不紧不慢地走进来,身边的人欲盖弥彰地坐直身体,连头都偏回去重新翻动书本。
“好稀奇,你来上课了啊。”
谢知之一顿,要不是教室里就他们三个人,他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还有人和他一样请了小长假刚刚滚回来上学。
搞什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马上要末日了,沈彻没事和他主动打什么招呼。
“嗯。”谢知之很谨慎。
封闻则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沈彻,倚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沈彻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冷淡,走进几步坐在空桌上,目光不经意滑过封闻的脸:“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还在想找个机会和你道歉来着,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发疯了吧?
谢知之抬眼,扯出一个带着点嘲讽意思的笑:“没空。”
“那明天?”
“也没有,后天也不会有。”谢知之把书合上了,态度很明确。
“好吧。”沈彻很无奈地一耸肩,“那这周末是老爷子的寿宴,特意说想见你,你会来吧?”
谢知之一顿,沈彻不说他都要忘了。
沉默了几秒,还是说:“我会去的。”
“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
沈彻打断他:“老爷子这么交代的,原话是咱俩要么一起到场,要么我站外面。”
“那你站外面不就好了?”又不是他站。
“别这么说。”沈彻笑了一下,“我要是进不去肯定死也不让你进,不然我很没面子。”
“……”
“可以吗?”
能说不可以吗?人真的很难揣测狂犬的思维,你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病,发病的残害范围有多大。
谢知之有点儿烦闷地应:“知道了。”
沈彻这才满意地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节,视线转向在场的另一个人:“哥我就不管啦,你自己来哦。”施施然起身回位置。
封闻静静注视着沈彻的背影,口袋里手机嗡嗡振动,掏出来看了眼后从后门走了出去。
丁一舟缩在门口鹌鹑似的根本不敢进,封闻没忍住哼笑了一声,一路把人提溜到了顶楼天台。
“什么情况啊这是?”丁一舟很无语地看着他。
封闻双肘后倚,背靠着栏杆,漫不经心地说:“恭喜你啊被你说中了,他真的在躲我。”
丁一舟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愿赌服输啊,那你要给我转两千块。”
德行。
滴——
看着转账,丁一舟拍了拍封闻的肩膀,很不怕死地说:
“封封你和哥们说句交心的,你是不是m啊,好泡的不泡,为什么非要闲着没事给自己上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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