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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于是费尔森先生站起身来：&ldo;好吧，爱德蒙先生。请问您上我这儿来到底有何贵干?&rdo;

&ldo;我不是已说过了吗?&rdo;爱德蒙答说

&ldo;别这么说话，这很不严肃……假如我认定您是当真的，那我可要报警了。&rdo;

爱德蒙先生叹了口气，也从椅中站起：&ldo;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只好认为您确实不需要我们了。这说明您对朋友、亲属、妻子都很满意。&rdo;

&ldo;我妻了?您对我妻子了解多少?&rdo;

&ldo;我什么也不知道。费尔森先生。&rdo;

&ldo;您肯定曾向邻居们打听过，对吧?至于我们之间的争吵那根本不算一码事!&rdo;

&ldo;我对您的家庭事务毫不知情，费尔森先生。&rdo;爱德蒙又坐回椅中。

&ldo;那为什么要提到我妻子?&rdo;

&ldo;这是因为我们公司的大部分业务经常都涉及到婚姻问题。&rdo;

&ldo;不过我家里一切正常，我和妻子相处很好，很融洽。&rdo;

&ldo;所以清除服务公司对您当然就是无所谓的。&rdo;爱德蒙先生重新把手杖夹到腋下准备告辞。

&ldo;等等。&rdo;费尔森在室内来回走动，双手叉在背后，&ldo;我对您所说的话连一句都不相信，连一个字也不信!不过也不妨假定您是认真的，而我只想咨询询咨询而已。&rdo;

&ldo;当然，您说得已经够清楚了，&rdo;爱德蒙先生说。

&ldo;你们索要多少报酬?&rdo;　　　&ldo;我们从来不提前要钱，总是在清除以后冉说。&rdo;

&ldo;其实这对我毫无火系，&rdo;费尔森t广说。&ldo;我只是偶而感兴趣而已。&rdo;他迟疑一下又问，&ldo;这件事实施起来很痛苦吗?&rdo;

&ldo;一点也不。&rdo;

费尔森还在室内来回走动。&ldo;我和妻子生活得很好。&rdo;他说，&ldo;结婚都17年了。懂吗?共同生活中难免出现一些摩擦，这也是可以理解的。&rdo;

爱德蒙先生以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听着。

&ldo;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每个人都得养成妥协的习惯。&rdo;费尔森说，&ldo;再说我早已超过了那种年龄，不会再产生不切实际的念头……&rdo;

&ldo;这我能理解。&rdo;爱德蒙先生漫不经心地说。

&ldo;我还想要说的是，&rdo;赞尔森继续道，&lso;有时我和妻子难以相处，她好争吵，弄得我相当痛苦。她总在不停唠叨或骂骂咧咧，您对此大概很了解吧?&rdo;

&ldo;我一点也不知情。&rdo;爱德蒙先生说。

&rdo;那不可能!怎么啦?您今天会无缘无故登我的门吗?&rdo;

爱德蒙先生仅仅耸肩作为回答。

&ldo;不管怎么说。&rdo;费尔森肯定地说，&ldo;我已超出重新建立家庭的年龄了，要是我没结过婚，我也许会和黛伊小姐……&rdo;

&ldo;那倒是，黛伊小姐是个很有魅力的女性，这谁也不能否认。她的性格温柔，对人又那么热情，对吗?好啦，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rdo;爱德蒙笑着朝门外走去。

&ldo;我怎么和您联系?&rdo;费尔森突然发问，这句话连他自己也有点出乎意外。

&ldo;您有我的名片，五点以前按照那上面的号码拨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不过您今天应该作出决定，时间就是金钱，我们应该有快节奏的习惯。&rdo;

&ldo;当然，当然。&rdo;费尔森附和说，他挺不自然地笑笑，&ldo;我还是连您的一个字也不相信，我甚至还不知道你们的开价。&rdo;

&ldo;请您相信，您的经济力量足以支付这笔毫不起眼的费用。&rdo;

&ldo;如果将来我否认和您见过面，也否认和您谈过任何话呢?&rdo;

&ldo;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do;

&ldo;如果我拨这个号码，您肯定会接吗?&rdo;

&ldo;只要在五点以前就行。再见，费尔森先生。&rdo;

爱德蒙走后，费尔森先生发现自己的手颤抖不止，这场谈话使他激动万分，现在他打算把听到的一切统统忘光。

说来容易做来难。无论他怎么努力去读信件，或执笔写材料‐‐爱德蒙说的字字句句依然在他耳畔回响。

正当他惶惑不安时，黛依小姐出现了。费尔森内心中不由自主承认她的确非常迷人。

&ldo;费尔森先生，您还有仆么指示?&rdo;黛依小姐问道。

&ldo;什么?噢，现在没有。&rdo;费尔森答说，在她出去后还久久凝视着房门。

再工作下去已毫无意义，他决定立刻打道回府。

&ldo;黛伊小姐。&rdo;他把大衣往肩上一披招呼说，&ldo;有人在约我……恐怕工作只好搁一搁了，您能在本周另一天晚上抽出点时间来吗?&rdo;

&ldo;那当然行，费尔森先生。&rdo;她同意了。

&ldo;我没有妨碍您的社交活动吧?&rdo;费尔森带着勉强的笑容问。

&ldo;完全没有，先生。&rdo;

&ldo;我……我会尽力补偿您的，事业毕竟高于一切嘛，再见。&rdo;

他匆匆离开办公室，自感两腮发红。

家里的妻子刚好洗完农服。费尔森夫人人长得并不好看，矮矮的身材，经常性的神经质发作把深深的皱纹留在了眼圈上。她看到丈夫十分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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