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伤?
接着小猫本就红扑扑的脸蛋‘腾’一下,热得像刚出蒸笼。
一半是羞恼,一半是气的。
但也在这时安然发觉,先前隐隐作痛的胸口传来一阵舒缓的清凉感,像是被涂抹上了清润的药膏。
安然一下子呆住了,眼尾的泪珠要掉不掉的。
小猫的脑袋本就不好使,更别提还发着高热,但他可还记得欺骗镇南王,自己是女子的事情。
如果镇南王发现了真相,那——
他肯定没法活着见到殿下了。
安然顿时慌得手脚发冷,哪还有胆子闹脾气。
他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在看见亵裤是原本的那一条,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而后猫猫壮着胆子,颤声问道:“谁、谁给我上的药?”
霍越:“是本王。”
心虚的安然想来一阵后怕,攥着衣带的指尖都在发抖。
镇南王没弄明白猫猫怎么了,徒然就把被子严严实实拉过头顶,瓮声瓮气地说困了。
甚至还剩下几口的汤药也不喝了。
霍越剑眉皱起,刚想把任性的小猫提溜出被窝,外面先一步传来家丁急匆匆的通报声。
“王爷,一队人马在府门前声称是您麾下部将,家主又恰在会客,管家不知真假,想请您前往辨认。”
这厢话还未落地,伴随着一阵强闯的动静,尹伟的大嗓门冷不丁冒了出来。
他率先惊喜地喊道:“王爷!您真在这儿啊!”
跟在后面的客卿见状,心底的石头也落地了,转而朝一旁的周府管家告罪。
后者原以为要出大乱子,惶恐之下都准备去叫老夫人院子的护卫。
床榻上的小猫早已经裹紧被子,笨拙地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山丘,不过仍旧让破门而入的响动吓得一抖。
镇南王余光瞥见,不动声色地侧身一步挡在了小猫床前,然后才将目光投向陆续进屋的部下。
来的只有几个心腹,一众人颇为狼狈,不少都挂了彩,袍角的泥印混着血渍,像在郊外经历了一场恶战。
霍越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尹伟只见着王爷,没看见小美人的踪迹,正疑惑地在厢房内四处瞅。
他一扭头听见镇南王问话,抢先告状道:“还不是因为撞上了那个废太子,跟疯狗——”
骂骂咧咧的尹伟还没说完,冷不丁被镇南王出言打断了,“去书房议事。”
尹伟挠了挠头,悻悻地闭上了嘴,但回过味儿又觉得奇怪。
这不是王爷先问的吗?
而且一听见废太子这三个字,王爷似乎突然脸色不好了-
镇南王走之前,朝门口的几个丫鬟吩咐了几句。
等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关上,众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差点被憋坏了的猫猫才探出了脑袋。
安然额前柔软的发丝被蹭乱了,心跳快得出奇,晕乎乎的小脑袋在拼命运转。
他可没有听漏镇南王部下的话,也就是说,殿下可能就在附近。
小猫浸润水雾的圆眸亮晶晶的,风寒高热的难受仿佛都减轻了一些。
殿、殿下是……是来找他的吗?
安然睫毛还沾着零星的泪珠,漂亮脸蛋依旧烫热。
他有些激动地咳嗽了一声,喉咙苦涩的药味儿又蔓延上来了。
苦得小猫一个激灵,欣喜的心情也被压了下去,同时也回过神来。
他不能就这么等着殿下来救自己,他也得做点什么。
虽然这么想着,但小猫的脑袋晕得像浆糊,没想出个所以然,上下眼皮就已经先开始打架了-
周府,主院的书房。
没给尹伟插浑打科的机会,客卿三言两语禀明了前因后果。
彼时他们分头于崖底寻人,每队带的人手不多,不想却与废太子的人马迎面撞上了。
后者一言不合就开打,双方皆未得益,且废太子手段狠辣阴毒,全然不计后果。
僵持不下之时,一支来路不明之队伍忽来搅局,似有意牵制废太子,方使他们得以脱身而去。
之后见崖底有一幽径,似与岭北镇相通,他们便起意来城内探看一番。
客卿复言:“至于纵火放箭伤人的蛮族,已被悉数剿灭,尚余几个活口,如今仍在审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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